给您跪下(78)

作者:醉折枝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因缘邂逅 甜文 关键字:主角:沈辞柔,无忧/李时和 ┃ 配角:小伙伴们 ┃ 其它:甜宠,快乐磕糖 “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沈辞柔长到十七岁,纵马过街,章台寻柳,长成长安城最靓的崽。王子皇孙勋爵贵胄一概表示这小娘子娶了恐怕折寿,气得阿耶沈仆射说胡话:“若我女儿能嫁出去,我能给女婿跪下!”沈辞柔认命孤独终老,直到在朱雀大街的奔马前救下个琴师。点击展开

李时和心口震颤,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

沈辞柔哪儿知道他在想什么,又倒了一杯酒,犹疑着举起来:“刚才那样……要不要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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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回好不好?”沈辞柔撑着李时和的肩起来,晃了两下,膝盖一软,又跌回他怀里。李时和连忙伸手扶住她,她却浑然不觉,抬头笑吟吟地看他,“我都不会呛着自己了!”

口中还残留着龙膏酒的味道,李时和看着沈辞柔懵懂茫然的天真样子,一阵阵地燥热,却又不能真的把怀里的女孩怎么样。

他和沈辞柔赶在落锁前回宫,那会儿沈辞柔只喝了半壶,还清醒着。等到清宁宫,她像是酒气上来了,都让听风服侍着洗漱过,还非要再喝。

毕竟是生辰,李时和也不想扫兴,就叫人去取酒。进贡的龙膏酒比酒肆里的烈,沈辞柔喝了几杯,醉得迷迷糊糊,拿着酒杯要喂李时和酒。

一开始还是杯子,后来就变成含着喂给他。她又不熟练,一口酒能有一半洒出去,滴滴答答地落在衣襟上。天热起来,她换的寝衣轻软,上襦胸前一大片都被晕透,贴在起伏的胸口,偏偏她还一点知觉都没有,不停地往李时和身上蹭。

等了这么一会儿,还没听到回答,沈辞柔急了:“你说呀。说不出来吗?还是不好?”

她伸手要去拿酒,李时和赶紧把她的手抓住,轻轻地说:“你喝醉了。”

“醉了?”沈辞柔歪了歪头,面上飞红,那双眼睛却是清澈的。她贴过去,一口气吹在李时和鼻尖上,“没有吧,我觉得没有。你看,我还醒着呢,你不要诬陷人。”

这一口气软软的,吹出七分微痒三分酥麻,带着花香和酒香,李时和喉结滑动,不和沈辞柔争了:“好,没醉。”

沈辞柔心满意足,她实在是脑子昏,眼前都有点模糊,这么贴着,李时和的脸都有点模糊。她摇摇头,朝他笑笑:“无忧,我好开心啊。”

“怎么?”

“我还是头回只和认识的人一起过生辰,都没有别人。”沈辞柔在李时和怀里舒展一下身体,愣愣地想了一会儿,忽然伸出手臂环过他的肩,使劲磨蹭几下,“不对,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开心。”

这几下真是,寝衣没多厚,沈辞柔还是完全不知道克制的蹭法,蹭得李时和心口的热气全涌起来。

简直要命。

但怀里的女孩醉得半醒,看着还能说话,但真要和她论什么,估计是一句都答不出来。李时和咬了一下舌尖,扶着沈辞柔到榻上躺下。

一到榻上,沈辞柔也不缠李时和了,十分没良心地往被褥里钻,看都不看他一眼,只留给他一个毛绒绒的发顶和几缕漏出被子的黑发。

李时和闭了闭眼,朝着外边喊了一声,让人进来候着,以免沈辞柔半夜酒醒,不舒服时没人伺候。他没打算多留,站起来要往外走。

高淮一愣,看看榻边,再去看李时和,低声问:“这……娘娘醉了,陛下就不留了?”

话是什么意思,李时和也不是不懂,美人醉酒,若是荒唐些,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沈辞柔醉成这样半醒不醒的,也不是那种会闹别扭的人,稍稍哄哄,必定不会推拒他。

但李时和就是觉得不能,他不想趁着沈辞柔醉酒时做什么,更舍不得用这种哄骗的方式。

他摇摇头:“回长生殿。”

作者有话要说:无忧是个正直的好人。

但我不是,我就喜欢看他憋得要死却碍于正直的内心而不能吃的样子(弹烟灰(喂

下个剧情点应该就是我执念的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惹(苍蝇搓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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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鞭子

六尚局说到底也是在宫里伺候人的,自然不像朝里那样有旬休的规矩,但本朝的皇帝不难伺候,后宫里也就一个人。新入宫的女官们本就是来走个过场,领的都是闲职,闲暇时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走走,上面老资历的女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出事儿来,都懒得管。

王觅嘉就喜欢和人一起逛。她在宫外时听多了人说大明宫里多好,真到了宫里,才觉得没意思。她被分到尚寝局,平常见的东西都是些伞扇、灯烛,和她一起的女官又是个闷葫芦性子,戳三下也不会出个声儿。

也就在外面逛,王觅嘉能找人说说话。她最喜欢的是萧忆兰,和她年纪差不多大,但不怎么聪明,王觅嘉稍稍动动脑子,就能哄住。

先前细细碎碎地咬了一路耳朵,到一面假山背后,萧忆兰看看边上几位女官都离得远,忍不住了:“阿桃,你刚才说的,真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见萧忆兰咬了钩子,王觅嘉心里有几分得意,面上却端着小娘子略微的娇纵,“我不是在尚寝局嘛,记档我是偷偷瞄到过的。都一月余了,陛下真就只在刚大婚的那几天去过清宁宫,之后再没去过了。”

这话背后的意思让萧忆兰一惊:“照这么说,皇后娘娘岂不是很可怜?刚入宫就……”

“失宠”两个字没说出来,但王觅嘉懂了,她一面有点儿微妙的得意,一面又要装作怜悯而发愁的样子:“唉,这也没有办法。她先前在长安城里的名声,你难道还能不知道?我们也见过她了,要我说啊,她除了长得好看,也没什么别的。”

萧忆兰看了王觅嘉一眼,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她只在清宁宫远远地见过沈辞柔一面,只模模糊糊地记得是个漂亮年轻的娘子,别的她不好说,含含糊糊地说:“是这样?”

“不然呢?漂亮是漂亮,但长安城里漂亮的娘子多了去了。至于别的,”王觅嘉看了边上一眼,压低嗓子,“看看礼仪规矩什么的,哪儿比得上你呢。”

她不管萧忆兰是什么反应,转身继续走,萧忆兰连忙跟上,也压着嗓子:“这种话可别乱说……”

“我说的是实话嘛!凡是学过规矩的,哪个是那样子的?陛下大概也就是看她长得漂亮,一时新鲜,所以过了几天就厌了。”王觅嘉笑笑,“皇后娘娘,总还是要懂规……”

她的话没说完,边上的萧忆兰忽然发出一声尖叫,硬生生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王觅嘉莫名其妙,带着恼意转头去看,还没瞪到萧忆兰,先看见一根鞭子直直地向着自己抽过来。

抽过来的是根马鞭,这东西抽马,马都得痛得撒开蹄子跑,抽在人身上有多痛,那更不用说了。王觅嘉出身太原王氏,娇养着长大的,连马鞭都没摸过,别说让人抽这么一下。

马鞭带着呼啸的风声,她吓得腿软,膝盖一弯,整个人跌在地上。她以为逃不了,马鞭却没抽在她身上,只在她耳边响了个空。

王觅嘉胸口起伏,顺着落地的鞭梢看过去,先看见一双短靴,再是翻领的胡服,最后是一张相当漂亮的脸。

沈辞柔作的是年轻郎君的打扮,信手收了马鞭,居然朝着王觅嘉笑了一下:“你不是说我没规矩么?那我就没规矩给你看。”

显然刚才的话她是听见了,背后说说是一回事,当面就是另一回事了,萧忆兰立刻低头跪下:“娘娘息怒。”

王觅嘉本来也没指望萧忆兰能做什么,但看她这个低眉顺目的样子,还是涌上来一股不舒服的劲儿,再看看沈辞柔,更不舒服了,梗着脖子:“娘娘拿马鞭抽人,难道是宫里的规矩吗?”

“那以未出阁娘子的身份,在背后议论旁人夫妻,是太原王氏教你的规矩;”沈辞柔居高临下地看着王觅嘉,鞭子在掌心里敲了敲,“还是以女官的身份议论皇后,是尚仪局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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