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人设她不能塌+番外(46)

“这.......荷包蛋啊?”

白兀雪:“对啊,费了老大劲了,油烟差点把我送走。”

胥夜暗苦:您这是要把我送走吧。

但是他又不能打击她,要是一个不开心以后不来了,那不是得不偿失。

事到如今,只能哄着。

白兀雪把饭煲放在床边的支架桌子上,给胥夜递过了一双筷子,歪着脑袋看他:“快趁热吃。”

胥夜拿起筷子,小心地往嘴里送,他对上白兀雪期待的眼,点头到:“好吃唉。”

“真的吗!”白兀雪得到了肯定,双手合十,“家里还有面,那我下次做咖喱面!”

咖…咖喱…面…

胥夜摇头,这姑娘连放了多少能够齁死一头牛的盐都没点数的,还要做咖喱面给他吃,听上去更要命了。

胥夜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了,摆摆手又装病:“我胃口不太好了,吃不下了。”

白兀雪对着剩下的面可惜道:“这样啊,早知道我做少点好了,对啦,冯助饿不饿,要不要吃。”

白兀雪说完看向冯成,充满热情的问他。

这一问把冯成杀的措手不及。

胥夜嚷嚷道:“好主意,下次分两份,让冯助也尝尝着人间一绝。”

说罢留给他一个【有福同享】意味深长的表情。

冯成脸上笑容僵在那里,他后悔地问自己,非的弄个送饭的借口嘛,这会玩火自焚了吧。

*

白兀雪走后,胥夜赶紧让冯成把柜子里何笠买来的那一堆零食拿出来。

之前何笠从超市拿回来的时候,胥夜看都没看,嫌弃地跟他说吃垃圾食品会长不高。

当时何笠就坐在他眼前的凳子上,翘着个二郎腿,把巧克力豆往自己嘴里送:“你长得高,还不是单身狗?”

“还不如我,闪闪惹人爱。”说完也没把胥夜嫌弃的“垃圾”食品带走,就放在柜子里了。

胥夜在那一堆零食里翻了翻,翻出这包巧克力豆,这都几天了,不是阳春面就是青菜粥的,实在是嘴里没味的很,又翻了一包小馒头丢给冯成。

冯成显然对这包不够塞牙缝的小馒头不满意,自己把头塞进零食堆里扒拉着。

白兀雪出了医院才想起来自己明天要出差不能过来了,想着也就几步路,就回头跟胥夜说一声。

刚推开门,就看到病床上空荡荡的,胥夜正坐在病床旁边的小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从还没他手掌大的零食包装袋里捏出个什么。

高高一抛,那巧克力豆一样的东西一丝不差的落入嘴里。

神色清明,跟五分钟前病态央央的样子大相径庭。

白兀雪用手敲敲门,抱着手站在外面,脸色讳莫如深。

胥夜听到声音扭头,手上的巧克力豆突然就不香了。

那头冯成还在翻:“老板,这还有跳跳糖你要不要?”

胥夜:……

胥夜僵在原地,愣了一会,连忙把二郎腿放下来,把手上的巧克力豆一把塞进他怀里,“都说了让你不要吃垃圾食品,长不高的……”

白兀雪拍拍手,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胥夜:……

我还能有解释的机会嘛。

白兀雪头也不回地走了,冯成拿着一袋零食,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他看着白兀雪大步流星走了,犹豫地问道:“胥总,我们是不是……要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枣哥拍拍冯成的脑袋: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带着你家老板收拾铺盖吧!

搬着电脑和文件的胥夜摇着头:早知道就不吃什么巧克力豆了,东窗事发了吧。

☆、机会

接连几天,白兀雪去隔壁省出差,胥夜找了各种各样的原因给她打电话,不是说在忙就是说要去忙,虽没有生气,倒也摆明了不给他好脸色看。

胥夜回来后,大大小小的事情堆了一堆等他处理,胥夜忙的差不多了,才给何笠回了个电话。

何笠那头乱糟糟的,吵得很:“夜哥,你快出来,场子热了”

胥夜:“忙的很,没空。”作势就要挂电话。

何笠:“哥、你要找的人,给你找着了。”

那头立刻反应道:“地址给我。”

胥夜挂了电话,来到了何笠说的那个地方。

这地方装修风格古怪的很,墙纸上尽是些海盗骷髅的图案,连出入的人群都鱼龙混杂。

出乎意料的是,隔音却意外的好,胥夜打开包厢的门合上,外面嘈杂的声音就被隔绝于耳。

何笠坐在沙发上晃荡个酒瓶子,几个穿黑色衣服的人一左一右地钳制住一个穿着米黄色夹克衫的男人,那男人低着头,一声不吭。

那几个黑衣人见胥夜进来,都微微躬了躬身子,叫了声夜哥。

何笠也起了身:“夜哥,就是他,家里电脑里都翻遍了也没找到,嘴硬的很,我问了一晚上了,没说点有用的。”

胥夜点点头:“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何笠有些犹豫,“夜哥……”

胥夜拿过何笠手里的瓶酒瓶子,给了他一个眼神:“放心,我有数着呢。”

何笠吸了一口气,关上门。

胥夜坐在包厢里的高脚凳上,一下一下地拨弄着火机,那蓝色的火焰忽明忽暗,照的他的半边脸亮堂堂的。

胥夜把酒瓶放在高脚凳旁边的桌子上,一只脚踩在高脚凳的凳沿上,他微微低着头,语气平淡却又充满威胁的问道:“听说,照片是你拍的?”

那夹克衫男子把头扭到一边,看都没看胥夜一眼。

胥夜朝他身边的黑衣男子点点头,那几个黑衣人就驾着夹克衫男子,那夹克衫男子算的上是个硬货,直击腹部的几拳下去他也只是闷声忍耐。

胥夜抓起他的头发:“我可不像阿笠那样有耐心又有爱心,你最好快点。”

他的脸离那夹克衫男子很近,脸上的神色锋利如刀刃。

那夹克衫男子冷哼一声,没说话。

胥夜嫌弃地放开了眼前的人,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哪只手拍的?”

“不说?”

那夹克男子感受到眼前身影慢慢靠近带来的压迫,他抬头,眼前的人已经转过身来,抓起他的手,面色如刚从炼狱里爬出来的修罗一样,他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在他耳边浮现:“那个人有没有告诉过你,做这种事情的后果。”

说罢,胥夜一用力,那酒瓶撞击在墙上,碎了满地的玻璃渣,渣碎里摇摇晃晃地倒映出人影。

胥夜捡起瓶子的半身残骸,“储存卡在哪?”

说话间那碎的只剩下一个瓶口的瓶身已经不经意间划到了那夹克男脸上,胥夜手上的力道很稳,不轻不重就连划出的血痕都很均匀。

那男子哪真见过这副流血的场景,他没了刚刚那份硬气,下意识地后退躲去。

黑衣男子哪让他往后,用力钳制着他。

场面一顿诡异,那夹克衫男子分明不能动弹,却像一只蛆一样在地上扭打,蜷缩在一起。

胥夜手上的玻璃碎渣淌着血,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觉得我不敢动他,还是我不敢动你?”

夹克衫男子缩在地上,他原先觉得背后的主谋家大业大又有权有势,怎么说也不会让他真见血,就像那位主说的一样,顶多就是被打几拳,熬过去就好了。

如今真见到这位爷,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夹克衫男子哪还能抗住,在地上嗷嗷直叫:“我给……我给……在我袜子里。”

黑衣男子上前脱下他的袜子,果然见到了储存卡。

*

何笠在外面抽烟,见胥夜出来了,眉头一紧连忙往里面看。

那夹克男子像一座死/尸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何笠:“问出来了?”

胥夜不知道从哪找了个袋子,包着储存卡在何笠面前晃了晃。

何笠看向那人:“他怎么处理?”

胥夜:“送去医院吧,记得提醒他最好乖乖养病,别忘了还欠我一只手。”

何笠看向那男人的脸,不忍多看,心头颤了颤:“夜哥,下手够狠的。”

他转过身子又说:“改明我跟白妹妹说说,替你向她讨个好,你可是为她们兄妹俩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胥夜拿出烟,抵在何笠的烟上,深吸一口,那烟芯就被引燃了,他漫不经心地开了口:“还是别了,这些事,她知道多了对她没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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