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搁浅悲伤(26)
我和若琳坐在车里,看着眼前的大雪纷飞,上海很难得的大雪。
“你下去。”我对着若琳说,若琳的眼神里充满了迷茫,但也问为什么,下了车。
“你坐到我这边来。”我打开车门,走了下去,让出了副驾驶的位置。坐在驾驶的位置上。“你行吗。”若琳鄙视的问我。“怎么,怕我刮花你的车哦!你知道我从小的梦想是什么吗?我从小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做个赛车手,无论是什么车,虽然没有实现这个愿望。”我笑了笑,打火、挂挡、油门。
一段雪痕中的车辙留在了我们身后。上海,我讨厌这里。
(4)
有人说我有点嫉世恨俗,有点悲观,是啊,我不否认,我恨所有的东西,包括我自己。
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有一种心绪。
它无法用形状或是文字来形容。
但它永远驻留在那片疆土之上。
一如一种感情。
它没有惊天动地到霞光万丈。
但它却永远铭刻于我们心上。
风化为永恒的石碑。
韩子心屋里屋外的忙着,因为熙汶的关系。虽然很短暂的分别,但对于她来说,已长的可以穿越整个宇宙。
熙汶坐在电脑旁。
还是和她有着说不完的话,不断跳动翻新的文字在屏幕上飞跃着,熙汶的心绪在浑浊的空气中飞跃到千里之外的成都,榕的身边。
“我现在回上海了。”熙汶屏幕上的文字。
“哦,是吗,一个人回去的吗。”榕问。
“不是和同学,高中同学。”
“男生?女生?”重要的是男生女生吗。
“女生。”熙汶。
“红颜知己吧。”一个微笑的表情,
“呵呵。”熙汶的回答只有这两个字。
“难道在大学里,就必须要恋爱吗?”熙汶问。
“当然,”榕回答的很干脆,“不管是爱人,还是被爱,必须的,这也算大学的一个课程,如果完成不了你能毕业吗?”
“也许你说的对。”
“看你心情指数不高,能说说吗?”榕问。
“没什么好说的,一些无聊的有些杂乱的事情。”
“是感情的事吧,是爱人还是被爱。”
“被爱。”熙汶说。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被爱是痛苦的。”
“是啊,那又能怎么样。”
其实,我都没有资格去谈爱情,真的,因为没有经历过,最重要的不是爱,应该说爱本身是不存在的,其实它只是包容、关心、欣赏,也许更多,后来被我们总结起来,取了个名字叫***。
(5)
已经放假很久了。
可欣然还是没有回上海,凝望雪地里那一片无痕。
一片柔情里的四分五裂。
一片四分五裂里的柔情。
就是这样。
熙汶打过电话给欣然,可回答永远都是,不知道,不确定,大概,有可能,是啊。
我记得有句歌词:爱的那么认真,比谁都认真,可最后还是听见你说的不可能。
雪的夜里,白的黑色世界。
很难得的雪,已经很多年了,上海很难得有大雪的,在夜里,欣然唯一不在上海的那个冬天里,雪飘了下来,落在弄堂口的榕树上,然后堆积在一起,无法承受了,一不小心掉了下来,四分五裂的满地伤痕,雪天里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尤其是大雪天,该白的灰了,该灰的白了,是的,该是这样的,是的,就是这个该死的世界,落寞又悲伤。
充满悲伤色调的世界,被落日的余辉席卷而去。
就连那满腹惆怅的青春,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雪,本来是什么颜色的,天啊,我居然问这样的问题,如果它本身就是白色的,为什么过年的热闹也冲淡不了它那张略显忧郁的脸呢,或许,它本身是黑色的,或是蓝色的,所以才能体现它苍白的容颜。
巧克力略显苦涩,但还是有人喜欢,比如我,咖啡也一样,但我不喜欢。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有它存在的意义,有的是为了让你喜欢,有的只是为了让人讨厌,当然,你也可以说你喜欢咖啡,讨厌巧克力,这就是它们存在的意义,爱情同样如此。
往年的大年三十晚上,我和欣然总是会在榕树下放鞭炮,她说为了旧年最后一刻和我在一起的人,也为了新年第一个与我同在的那个人,那个人不是我吗,而我又是为了什么。
夜幕里,你一低头的那一种温柔,顷刻占据我的所有,。
(6)
若琳打电话来说她要回学校了,因为很多原因,我叫她先回学校,我走的那天,妈妈在车站哭的好象生离死别一样,她也不在乎周围正有多少人在奇怪的看着她,她哭没错,但是有点过于夸张了,在上车之前我让爸爸劝妈妈先回去了,我很怕那种离别的场面,而且,我还有别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