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我的非霸道总裁/络华年(72)

“不，何年，那个言初月，究竟有什么好的，她是不是对你施了什么迷魂术？”言书棋有些站不稳，她不愿意去承认。

但郑何年却只是笑：“你永远都比不上她！”

“不是！”言书棋赶紧否认，随后想到了这次来的真正目的，慌忙从自己的包中掏出一叠照片，扔给了郑何年，“你为她都成什么样了，可她呢，她心里没有你啊，你自己看看，她都去哪，做些什么，何年，你醒醒吧！”

自从上回拍卖会，郑何年将那枚胸针送给了初月，她就派人跟踪了初月，在初月并不之情的情况下，拍了很多照片。

郑何年瞥了眼，看到的一张恰是那天他去找初月签离婚协议的照片，带了冷笑：“言书棋，趁我现在还算清醒，你最好赶快离开！”

言书棋收集了一个礼拜的证据，此时如何会轻易离开。而且那么多年来，郑何年几乎没对她发过太大的脾气。所以她挑出几张初月和郑何年同框的照片说道：“你不是最讨厌别人拿你炒作了吗？你看看，她叫人拍的，你的脸，清清楚楚！”

郑何年反问她：“你的意思，初月是要借我炒作？”

“你不信？”言书棋心里虽然打颤，但面上说得还是镇定，“要不是我拦下来，这些照片说不定就上头版头条了！”

可郑何年凑过去，却冷冷道：“你确定，这些照片，不是你找人拍的？”

言书棋一呛，恰见到郑何年双眼布满了血丝，不由后退了些许，话语开始结巴，然后又在那散落的照片里匆匆找了几张说道：“那炒作的事就算不是她做的吧，那这些呢？你看看，她去了哪，她去了私人的妇科医院，我找人问过，她怀孕了，你说她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都怀孕了，你确定，这就是你喜欢的人？”

“你说什么？”在听到言书棋说初月怀孕的刹那，郑何年一下过去，紧紧抓住了言书棋的两个胳膊。

言书棋不由说：“何年，疼！”

但郑何年的力道不退，反而加重了几分，又重复问：“你刚刚说，她怀孕了？”

“对，才那么小年纪……”言书棋又想污蔑初月，可说到这里，她眼中突然惊恐，看着几乎发狂的郑何年，带了怯意说，“那个孩子，不会……是你的？”

在听到了言书棋的回答后，郑何年已经松开了手。言书棋的声音传来，在问他，那个孩子，是不是他的，可是，他分明记得，那一天，初月当着他的面，将那避孕药吞入。

言书棋此时已经后悔万分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想到这一层，或许在她的潜意识里，若那个孩子是郑何年的，言初月定然会大张旗鼓地与自己叫嚣，逼迫自己离开郑何年。可是她没有，反而是自己偷偷去那私家的小医院，藏着掖着的感觉，让她一点都没往那个方向上想去。

言书棋的声音已经颤抖得不像话了，但还是又问了一遍，只是换了种方式：“那个孩子，是，你的？”

郑何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不顾自己那么多天胡子拉渣的颓废样，拿了手机边出门边给自己的司机打电话。

此刻，他已经没有心情再喝酒了，有些事，他必须要弄清楚！

郑何年赶到舞蹈工作室的时候，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初月更甚。

郑何年在人群中看到了初月，立即三步并两步过去，将她拉了出来。

这个时间段没课，所以空的舞蹈教室很多，郑何年将初月随意拉到了其中一间，猛然关上门，在初月准备拉开门要走的时候，他身子压了过去，将她逼迫到墙角。

而工作室中，其实除了初月，其余人都知道郑何年现在是他们的大老板，所以只是面面相觑，没人敢去阻拦，也不敢去偷听。

被逼迫在墙角的初月努力避闪着郑何年投来的目光，不敢发一言。其实，从郑何年刚出现的时候，她便看到了他满身的憔悴，与之前所见是截然不同，她是心疼的，但转念，现在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关系呢？所以，她只装着不曾发现。

而郑何年那样拦着初月，他心里有千言万语，可一时之间，竟然不知究竟要说什么。

初月闻到了郑何年身上的烟酒气息，见他许久不发一言，她忍不住，还是先开口：“你，喝酒了？”

郑何年不说话，将靠在墙壁上的初月猛力拉到了怀间，俯身便吻上初月的唇，那股烟酒的味道更是呛人，初月拼命挣脱出，也来不及赶去卫生间，直接扶着墙壁干呕不停。

郑何年慌忙上去给她拍背，很轻柔，又带了几分自责。

初月好了些许，抬头就看到郑何年注视自己的目光，赶紧避开，有些心虚道：“我，我最近胃不舒服。”

可郑何年却说：“是我的孩子，对不对？”

初月并不知郑何年已经知道，神情更带了几分惊慌，她慌忙转身，不想让郑何年看见自己慌乱的模样。

这时，初月听到郑何年于她身后道：“初月，你会留下这个孩子吗？”

郑何年问得小心翼翼，他依旧记得上回，初月将那避孕药送入口中时决绝的样子。所以他害怕，问的时候紧紧盯着初月的背影。

初月并没有回答郑何年之前的那个问题，所以在听到郑何年之后那个问题的时候，心还是疼了下。当初她吐出那颗药片的时候，郑何年并没有看到，可他却已经笃定了，她怀的，是他的孩子。她心底有些酸楚，她没有想到，他竟会那样相信自己。

见初月久久未答，郑何年又极其轻柔地说：“初月，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背对着郑何年的初月，手不由扶上了自己的肚子，她终于开口：“是因为这个孩子吗？”

郑何年一愣，初月问他，是因为这个孩子吗？

是，是因为这个孩子，既然初月愿意为他留下那么一个孩子，那么代表，她心里是有他的。他已经决定放手，决定退出……可那个孩子，给了他希望。

可郑何年知道，自己若回答“是”，初月定然会误会，他一时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

但初月已经转了过来，她平复了心境，神色看起来平静了许多，她反而自己朝着郑何年一步步走去：“郑何年，我不想自己只是一个替身！”

“你不是，你从来都不是！”这一次，郑何年想都未想，脱口而出。

初月笑：“那么言书棋呢？”

“我只是可怜她身世，帮了她一把，所传出的都是绯闻，我们从来都没有什么！至于你看到我们在一起的样子，我只是，只是想借着她让你离开我的时候会好受些，因为我不想你感到愧疚，我希望在你心里，负心的那个人，是我！”郑何年真的慌了，他已然发现，自己考虑得越多，沉默得越多，初月对自己的误会只会越多。所以现在，他回答得匆匆忙忙。

初月眼中闪过一丝动容，郑何年为她做了那样多的事，她何尝不信他，只是，言书棋依旧若一根刺，扎在那，她抿了抿唇，问：“言书棋，其实，也叫言初月，是不是？”

“是！”郑何年的眼眸中的光暗了下去。这次，哪怕他再着急，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了。他依旧不知道初月已经经历过了扶葭与谢清晏的所有，所以，他能做的，只有哑口无言。

可初月听完那样一个回答后，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不急不缓而道，若讲述旁人故事一般：“我曾经爱过一个人，爱他，若我生命。所以那时，我那样明确地告诉你，我不会爱上你。可是郑何年，你为我做了太多太多的事，让我的心，一点一点往你身上偏移，让我竟然愿意忘记那个曾经视为生命的人。对，郑何年，我爱上了你！哪怕你对我的好，只是因为我言初月的这个名字，或许是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但是郑何年，我想赌一把！”

“初月。”初月的意思很明晰，却是郑何年没想到。

初月上前踮起脚尖，双手环上郑何年的脖颈，微微一笑，只是眼眶中含了些许泪花，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道：“郑何年，我选择相信你。哪怕最后我会输得倾家荡产、粉身碎骨，但今天，我用我这一生，赌上这一局！”

郑何年抱住初月：“我不会让你输！”

第73章 绯闻

言书棋在郑何年偌大的别墅中等了很久很久，见郑何年也没来，才终于关了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