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花,我想要带你回家(9)

作者:却啸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强强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职场 关键字:主角:徐百忧,贺关 ┃ 配角:胡云旗,江茹玉,金水,三毛,李政,等等…… 动物标本制作师X殡葬从业者贺关想和某网30%的多金男主一样,送徐百忧钻戒游艇大豪宅。可他穷。要送只能送洗头,**,大保健。贺关也想和某网30%的霸气男主一样,把徐百忧堵进后巷,按墙上亲。可他没有徐百忧霸气。徐百忧敢对他流血的伤口下黑手;敢用烟头烫他手;还敢一次二次扇他耳光。点击展开

徐百忧不解,抬起脸。

贺关一手攀车门一手攀车顶,一下俯身探进去,动作太猛,像是要强吻她似的。

徐百忧根本来不及做反应,僵在那里。

还好关键时刻他控制住了自己,没头没脑地问:“你有烟吗?”

徐百忧懵了几秒,从扶手箱里拿出烟和火机,递给他。

软盒中华。

贺关真没想到她抽烟。

“哟,好烟啊。”他吊儿郎当地笑,当着她的面点了一根,“都给我吗?”

“可以。”抽烟就抽烟,不要把着门行吗,徐百忧客气提醒,“麻烦让一让。”

烟和火机揣进自己裤兜,贺关当没听见,慢悠悠往天上吐烟圈。

“我还要上班。”徐百忧跟他讲道理。

道理听得进去就不叫耍无赖,贺关嚷嚷着伤口疼,虚虚靠向车门。

“我也要上班。”他说。

徐百忧沉默了,平铺直叙地望着贺关,渐渐又演变成那种“我早已看穿一切”的明察秋毫式的盯视。

盯视到贺关脊梁骨开始发凉,眼神闪烁,她再度开口:“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我……”

贺关顿时语塞。

他当然有话想说。

比如你叫什么名字,你做什么工作,你家住哪里……

再比如你会不会打破伤风,你会不会处理伤口发炎,你会不会拆线……

还有,你会不会挠痒痒……

针是你缝的,质保什么的,你也应该负责到底吧。

你不负责,我可能会去消协告你。

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想着,贺关脑子有点乱,反倒什么话也讲不出口。

“你什么?”徐百忧现在可以确定他是在无事找事了。

“我……”贺关憋半天,也不知打哪儿来的灵感,摸出裤兜里的东西问,“火机也给我吗?”

徐百忧无语,再度确定,他不光是无事找事,而且是无理取闹。

从周三到今天周五,她满打满算还没睡够三小时,真的很困很累。

“烟给我。”她说。

同抽一根烟不好吧,贺关矜持了一下,又扭捏了一下,递给她。

徐百忧接过香烟,便毫不留情地摁在他的手背上。

“我靠!!!”

贺关哪能料到她下手如此之狠,烫到鬼叫人仰马翻。

徐百忧车门一关,绝尘而去。

“喂——!”

喊也喊不停,追又追不上,贺关那个汹涌滔天的怒火啊,必须宣泄,必须宣泄!

左右找不到可供宣泄的管道,贺关一气之下扒了身上的白大褂砸地上,又上脚狠狠的踩。

最后因为蹦跶得太剧烈扯痛伤口,他差点英勇就义,原地去世。

别让老子再碰到你,再碰到,老子非灭了你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老话说了,人过留声容易变美。

第7章 第七朵花

瑞安路317号。

是一家名为“寿蚨”的殡葬服务公司。

门脸不大,里面并不像既定印象里那样,摆满各式丧葬用品。

相反,装潢陈设和一家普通的咨询公司没有区别,有办公桌有电脑,有会议室,也有接待用会客小厅。

小厅布置的也相当温馨,落地绿植,真皮沙发,墙边还有一尊立式景观水族箱。

水草依依,鱼儿摆摆。

从会议室右后方的楼梯上至二楼,是员工宿舍。

三室一厅,每间卧室住的员工有多有少。

取决于是结婚了,还是辞职了。

贺关就住在最靠南边的一间,采光不好,一逢阴天必须开灯。

大,是唯一的优点。

最开始只有贺关一个人住,后来三毛和金水陆续搬进来,从两张单人床变两张上下铺。

贺关资历老,单独睡一张。

他住下铺,上铺放东西。

三个大男人也没什么东西,主要是金水的漫画书和三毛淘汰的电脑配件。

金水爱看日漫。

三毛热衷打游戏。

贺关喜欢……女人。

殡葬行业多多少少有些晦气,老观念图吉利,好端端的谁愿意干这个啊,所以以前愿意干的,三教九流居多。

近些年,殡葬服务行业逐步走向正规化,规范化,大中专院校随之设立相关专业,也出现了所谓的“科班出身”。

形形色色的从业人员混在一起,就形成了一条闭环式鄙视链——

科班出身的瞧不起地痞流氓出身的;

地痞流氓出身的瞧不起坐过牢的;

既然没人瞧得起坐过牢的,那么坐过牢的决定,瞧不起你们所有人。

贺关是“寿蚨”员工里唯一坐过牢的。

但“寿蚨”里没人瞧不起贺关,因为不敢。

倒不是因为他凶,而是因为他牛逼。

“寿蚨”的创始人叫江茹玉,是个新加坡华侨。

江茹玉的父辈做寿板生意起家,不知什么原因,几年前她跑回国白手创业。

贺关是最早跟着江茹玉创业的元老,如今打下的江山有他一半的功劳。

照道理,贺关劳苦功高应该混的不差,少说也该是个“二当家”。

可各行各业里就是有那么一种人,甘愿做一辈子螺丝钉。

可能因为云淡风轻无所谓,我自岿然不动;也可能因为纯粹只是嫌麻烦,位高权重烦心事多。

贺关属于两者兼而有之,既觉得无所谓,又怕麻烦。

赚那么多钱干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要够他养活自己和养活老家的奶奶,足矣。

立业都不考虑,更不会考虑成家。

贺关觉得,一个人自由自在很好;露水的情缘也很好;各取所需不用生养,好上加上好。

妥妥的“三好青年”。

贺三好从徐百忧那里吃了一肚子□□,员工宿舍的大门是被他一脚踹开的。

好在时间还早,同事们呼呼大睡,没有被吵醒。

吵醒了又怎样,历史经验告诉他们,气头上的贺关惹不起,只能忍气吞声。

一脚是踹,两脚也是踹。

贺关走到卧室门口,脚都抬起来了又改为公共文明,用手扭开门把手。

金水和三毛醒了一定会问东问西,他嫌烦。

卧室拉着窗帘黑灯瞎火,但不清净,金水鼾声葱茏,三毛磨牙霍霍。

贺关没开灯,闭着眼也能找到自己的床。

咯吱一声,他倒头躺进木板小床,被子压脑袋下面,人一点也不困。

他看着黑暗,黑暗也看着他。

满脑子全是那个女人。

就好像过去几个小时里,每一分每一秒都被她牢牢占据。

发生的事太多,塞脑子里都快溢出来了,贺关用“意识的簸箕”筛啊筛,筛到最后只剩下两种截然不同的女性形象。

一个是那个女人的彪,一个是那个女人的冷。

彪起来恨的人抓狂。

冷起来气的人抓狂。

既然又恨又气,有什么好想的呢?

没什么好想的啊!

彪女人,冷女人通通滚蛋,脑子空了,贺关心里也舒坦多了。

抽出被子随便往身上一搭,闭眼睡觉。

十秒钟不到,他倏地睁开眼。

再碰到她怎么办?好像下不去手灭了她。

不灭又如何解他的心头之恨呢?

算了,太复杂,等睡醒再想。

*

连熬两个通宵严重缺觉,徐百忧没请假,照常上班。

工场人手本来就不够,她再请假,更影响工作进度。

再加上二师兄李政明年要评馆员职称,业务上有亮点,也好写申报材料。

中午午休,徐百忧给宠物蛇主人打电话致歉,主动提出赔偿。

谁知那人非但不原谅,火气愈盛更是谩骂一通,还扬言要找人教训徐百忧。

徐百忧理解她的心情,任由她发泄,不甚在意。

打完电话,脑海中无端闪过一双坚硬质感的眼睛,不知她想起什么,兀自笑了一下。

正好被李政和熊定方瞧见,俩人跟发现新大陆似的,端着餐盘换坐到徐百忧对面。

“小师妹,什么事这么高兴,说来听听。”李政饶有兴致地问。

“没什么。”徐百忧摇头,岔开话题,“有机会参与制作大型标本,我开心。”

李政:“谁不开心,要我说,还是咱师傅门路广,有本事拓展业务。”

熊定方:“确实,我听其他省市的兄弟单位聊,干一辈子也不一定有机会制作亚洲象。”

“说到这儿,你们知道那头亚洲象怎么来的吗?”李政神色一变,神秘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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