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小狼狗(51)
伸手要去摸他的头,苏乐樵却偏开头,似乎压抑着情绪“骗人。”
“我没骗你。”她上前一步。双手背着身后,十分温柔“他们又和你说什么了?把你吓成这样。”
他不说话,沉默了一会。用力把她扯进怀里,按住她的腰死命的贴着自己,语气暴躁“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躲起来是不是?要走是不是!骗子!”
宁良玉任他抱着,等他一波波的质问。他终于安静一些,她才抬手搂住他的腰“他们和你说什么了?”
“说一些这辈子都不会实现的屁话。”他咬牙,听得出十分不满。
“知道是假的为什么要相信?”她的脸埋上他的肩膀,似乎有些累。
苏乐樵心疼了,低头吻着她的发顶“我不相信就演不出来。”他好委屈“我好难受。”
宁良玉只能安抚的吻他的脖子“导演一喊咔你就要知道是假的了。”
“我知道,可是你不接我电话。我要你和我说是假的。”
他掐紧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宁良玉双脚离地。苏乐樵抱着她坐到沙发上,屋子里一点光都没有,他把她的腿分开,要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凑过去闻她的身上的香味。
到处都用力嗅着,像犯,瘾,的人。
她只能让他不断靠近,一点点摸他的脑袋“我在忙。”
苏乐樵停住动作,恶狠狠的语气“我最讨厌这三个字。”
她趴上他的心口,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叹气“我以后多来陪你拍戏?”
他又摇头。
苏乐樵搂着她,和她亲密了一会。似乎稳定下来。反复只会问她“良玉姐,你会不会不要我?”
“不会。”
“真的?”
“真的!”
“你骗我。”
“我没有。”
“如果你骗我的话”
宁良玉头疼的捂住他的嘴“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不用看也知道,他一定又很委屈的看着她。她去吻他的眼睛,说“你要让自己相信我,好不好?”
他仰头,含住她的唇。什么也不说,只会吮吸她,像只小奶狗。手又钻进她的衣服,握住该握的地方。
宁良玉已经呼吸不稳,他手下动作不变。抱怨“我们好几天没有一起睡觉了。”
宁良玉想把他的手扯出来,却徒劳无功。“那你今晚有没有夜戏?”
他说“十点收工。”
她说“我来酒店找你?”
苏乐樵开心的去扯她的衣服,把她的肩头连着白嫩一片的胸口都扯出来,张嘴去舔吻。十分享受。
她不敢催他,可是心里一直在计时。
只能忍苏乐樵一直在她身上索取,直到苏乐樵张嘴咬上去,她才觉得有些痛,缩了缩。“乐樵”她开口的时候,已经娇声。“疼。”
苏乐樵喉结滚动了一下,翻身把她压上身后的沙发。单手去解皮带,哑声“等不到今晚了。”
她连忙制止他,问“你要多久?”
他皱眉认真想了想说“我想做两次。”
宁良玉立即起身,又被苏乐樵按着压回去。她说“外面好多人等着。”
他把皮带单手抽出来,还有一只手在她腰上流连。“那就等着。”
宁良玉双手拉着他的裤头,有些着急“我还得去医院。”
苏乐樵愣了愣,从她身上起来。坐在一边,十分沉默。她能感受他现在需要这些来铺平不安的渴望。
她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今天晚上好不好?”
他低声“嗯。”
宁良玉咬牙,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苏乐樵挑眉,道“现在先来一次。”
她怒气“现在来不及!”说完,有些不自在补充“你自己知道的。”
他直白大方道“可是我现在就想。”
宁良玉要走,他去拉她。保证道“我这次一定快点。”
“我不信。”
苏乐樵像个孩子,非常诚恳的说“可是良玉姐用嘴的话,我一定不会那么久。”
宁良玉一口血差点喷出来,抬手就要打他。半道又忍下来。
苏乐樵已经十分开心,一只脚踩在沙发上,大剌剌的张开腿“或者换我帮良玉姐也可以。”
她眯眼,黑暗中强装怒意也无用,一张脸早就发烫。她从来没有为他过。
苏乐樵一扯她的手,她跌在他两腿之间,他伸手细细刮过她的唇,听起来有些变 态的兴奋感“你会吞进去吗?”
宁良玉没好气的反问“难道你会吗?!”
他的手顿了顿,凑近靠在她耳边,一字一句“良玉姐回忆一下,我那次不是?”
宁良玉的心砰砰砰似乎要跳出心口。
她也觉得,苏乐樵和方远成果真有些共通点。
他什么时候这么变态?
如此凉薄
“要去澳洲?”宁良玉消化完医生的话,又追问“姥姥年纪大,又病着,我怕她不能长途飞行。”
医生推了推眼镜,解释“当然有一些比较保护病人的医疗措施。只是相对费用也会更高。澳洲那边现在出现一个合适的□□,而且手术之后,那边也适合疗养。这一切都是我们给出的建议,具体治疗方案你们家属应该商量。”
宁良玉心思沉重,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莫名的想抽根烟,还是忍住了,去了病房。
姥姥刚做完一次透析,此刻难受的直哼哼,她刚进屋,就看见苏姥姥开始呕吐。
唐瑞如守在一边,替她抱着盆。
宁良玉断了盆温水出来,拧了毛巾等姥姥吐完替她擦脸。
唐瑞如一句话也不说,将垃圾桶拿出去清理。
隔壁床的大妈问“老太太,这是你孙女啊?”
宁良玉不想姥姥费神说话,只能微笑礼貌道“是。”接着拉上了帘子。
姥姥根本说不出话,难受的低吟也扯着宁良玉的心。她只能一下下的替她顺着心口。
她从小和苏家亲近,把姥姥当自己半个姥姥。如今看她生病,自己又怕又心疼。
苏再阳要上班,苏乐樵又是事业的转折点。她和唐瑞如开始轮替,陈琴琴和宁梁有空便会来。
等了一会,姥姥慢慢睡着了。她才出去找唐瑞如。
她就在走廊上,对着窗户不停的耸肩,宁良玉上前,想了想,温声安慰“苏姨,别哭了。”
唐瑞如没回头,似乎把脸埋进手心里。她虽然四十出头的年纪,可惜遇事还是容易着急爱哭,这点苏乐樵应该是遗传了她。
宁良玉在她身后站了片刻,叹气。道“苏姨,医生说澳洲那边出现一个肾脏资源。”
长久的沉默,苏家的客厅,近来总是沉默。
苏再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完宁良玉的话,唐瑞如坐在另一头。
苏再阳道“我明天再去找主任聊聊具体情况。”
宁良玉安静片刻,说“苏叔叔,苏姨,乐樵工作之后的存款都在我这。我明天回一趟工作室,把存款给你们。”
唐瑞如没说话。苏再阳去搂她,宽慰“好多人等上几年都等不到□□,妈的运气好,你叹气干什么?”
再下去就是私房话了,宁良玉不能听,略微点头就出了苏家。门刚关上,苏乐樵的电话就来了。
她接起来,那边的第一句是“你在哪?”
“你家。”
或许是她语气太萎靡,苏乐樵把质问压下。小心翼翼道“发生什么事了?”
她握着电话,不知道该说什么。组织了一会语言说“医生说姥姥有□□了。”
“真的?!”他雀跃起来,又追问“那什么时候动手术?你提前和我说,我一定逼剧组给我假!”
她抬脚往家走,说“乐樵,我有点累。”
苏乐樵说“那我回去找你。”
“随你吧。”
宁良玉把电话挂了,回家泡了个澡,再出来,他已经坐在她的床上了。
苏乐樵手里是姥姥的病历,宁良玉一边擦头发一边把病例本抽开“你又看不懂。”
苏乐樵说“良玉姐,我再这儿等你睡了我就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