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鬼吹灯-怒晴湘西]红姑娘重生之再遇鹧鸪哨+番外(6)
鹧鸪哨一脸不解地看了我一眼。
少数民族对姑娘行事大胆,我们中原姑娘就是吃素的了
我有意戏弄鹧鸪哨,压低了声音说:“你说呢,呆头鹅,还不是你们男人为了延长那挡子事儿……”
鹧鸪哨只觉得那听红姑娘说话的耳朵都快着起来了,连忙推开了红姑娘,道:“我明白了。”
老洋人不经世事,看看我,又看看鹧鸪哨,抓了抓脑袋:“师兄你明白什么了?”
鹧鸪哨干咳了一声,重新和药农解释我们想要的东西。
果然那药农还是指了指他那只怒晴鸡,我上辈子见过,便没有那么惊奇。
那药农果然不肯轻易给我们,鹧鸪哨只能邀请他去喝庆功酒,我在离开之前顺了一粒那药农说保证好使的药丸。
虽然我知道我这么做,可能会引起世人唾弃,但是我和鹧鸪哨能够独处的时间就这几天,我必须立刻采取行动了。
那药农还是在庆功宴上给鹧鸪哨劝酒,鹧鸪哨酒量浅我是知道的。我立刻拍着桌子站起来,说:“我来陪您喝,你一碗我两碗!”
几巡过后,我看那老农喝得把怒晴鸡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了,醉倒在酒桌上。我也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借着酒劲儿开始和鹧鸪哨撒泼。
鹧鸪哨看我喝的东倒西歪,连忙说要扶我去客房休息。
红姑娘被鹧鸪哨扶起来的时候,两颊虽然已经通红,眼神却清明得不能再清明,嘴角甚至勾起了得意的笑。要不是鹧鸪哨此时忧心愁愁地担心红姑娘,放在平时怎么会看不出这点伎俩。
一到客房,红姑娘就挣扎着从鹧鸪哨背上跳下来,动作灵巧地跟猴子似的,立刻窜到门那里假靠着门,左手已经单手把那门插上了插销,反锁了起来。
鹧鸪哨以为红姑娘就是单纯地喝多了在发酒疯,看着她两家红扑扑的傻笑,还比平时多了几分可爱。
蓦地,红姑娘瞪起了眼睛,单手捏着鹧鸪哨的嘴,狠戾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鹧鸪哨被捏住了脸颊上的肌肉,一时半会说不了话,只能摇摇头。
红姑娘突然开始大笑,整个人都软乎乎地靠在鹧鸪哨身上,用纤细的手指点了点鹧鸪哨的嘴巴,一个字一个字说:“胡!说!八!道!”
鹧鸪哨被红姑娘这娇憨的模样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只能无奈地说:“我何时看不起你了?”
红姑娘顺势搂住了鹧鸪哨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鹧鸪哨脖子上了。鹧鸪哨一惊,是动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扶住她,说:“红姑娘你醉了……”
“醉醉醉,你才醉了!你那是喝酒吗,小猫舔酒都比你喝得快!”红姑娘踮着脚,对着鹧鸪哨就是一顿批评。
鹧鸪哨低头挨骂,此刻只想稳住红姑娘,不然真怕她一个没站稳就磕着碰着了。
“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吧,红姑娘。”鹧鸪哨是真的怕红姑娘这摇摇晃晃的样子把自己伤到,好心地提出建议。
红姑娘突然一改态度,突然笑得很甜,这笑里还透着几分狡猾,活像偷吃鱼的猫,她不怀好意地看着鹧鸪哨说:“怎么,想占我便宜啊?”
鹧鸪哨连忙摇头,他压根没想到那些事情,他趁着红姑娘还晕乎乎地没反应过来,一个拦腰横抱就抱起了红姑娘。
红姑娘脚一离地就开始蹬,鹧鸪哨觉得自己哪儿是抱女人,活像在抓一只活鸡,红姑娘颠得他差点抱不住她。
“听话!”鹧鸪哨脾气有些上来了,搬出了平时做掌门师兄的威严,脸一板,倒是有几分吓人。
红姑娘还真乖了一会儿,让他老老实实抱到了床上。
俗话说请佛容易,送佛难。鹧鸪哨刚想把红姑娘放床上,这红姑娘又开始闹腾。
“你喝多了。”鹧鸪哨抓住红姑娘的手腕,想把她拉扯下来,没想到这红姑娘手劲完全不容小觑。
红姑娘得意地大笑起来,最后打了个酒嗝,说:“鹧鸪哨,别瞧不起我。”
鹧鸪哨知道和酒鬼理论是肯定没有结果的,就冷静地看着红姑娘,一言不发。
“你说话呀,呆头鹅!”红姑娘看鹧鸪哨居然没反应,随手就是对着鹧鸪哨脑门一拍,这一拍,鹧鸪哨立刻借机抓住了红姑娘另一个手腕,反身一压就让红姑娘背贴着床了。
红姑娘被鹧鸪哨压着,怎么也起不了身,施展不了手脚她气得直叫:“放开我!”
“还能不能好好休息!”鹧鸪哨平日里怎么说也是搬山魁首,大师兄做惯了,哪碰过这样不听话的硬茬。
“我不要!”红姑娘也是性格泼辣的主,你刚烈,她比你更刚烈。红姑娘直接用额头狠狠撞了一下鹧鸪哨,趁着鹧鸪哨没反应过来,一个剪刀腿夹着鹧鸪哨的腰就是一个反身。
这回是女上男下的姿势,鹧鸪哨真是被红姑娘这一记铁头锤给敲晕了,真是没想到一个姑娘家,头这么硬。
鹧鸪哨还在吃痛,红姑娘已经家伙齐全地把鹧鸪哨绑在了床头。
红姑娘压在鹧鸪哨身上,哈哈大笑,说:“搬山魁首这般在床上,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鹧鸪哨这才察觉到,红姑娘此刻神色清明,哪有酒鬼的样子,怕是刚刚早就酒醒了一半。
他常年行走江湖见识过人心险恶,下意识觉得心寒,以为红姑娘是陈玉楼的间谍,现在控制住他就是为了偷走他们收集的灵丹妙药,不由得面色一冷
只怪他色令智昏,竟相信红姑娘这么久。想他堂堂搬山魁首,竟然最后是败在女色上,这要是被江湖的人知道,他还有什么脸面。
看着鹧鸪哨突然脸色变得阴沉,红姑娘嘀咕了一句:“脸这么黑干嘛!”
“想要什么直接说吧,我搬山一道两袖清风,除了传家宝金刚伞没有值得取走的物品。金刚伞对平民百姓来说也不过是废铜烂铁一块,卖不出好价钱。”鹧鸪哨昂着头神情坚毅。
这模样可不应该出现在她所设想的场合里,但是红姑娘却毫不在意,还偏头问了一句:“真的什么都可以?”
“我鹧鸪哨,今天……”鹧鸪哨刚想说一些唾弃自己的话,嘴唇就被另外两瓣柔软的嘴唇给抵住了。
鹧鸪哨看着眼前的红姑娘,这才老脸一红,刚想偏过头,却被红姑娘按住了下巴。
“不许躲,不是说好了,搬山一族,现在仍我索取吗?”刚刚结束轻柔的一吻,红姑娘仰着脸,眼睛里柔情似水,还有几分撒娇的言语拨得鹧鸪哨心头一乱。
☆、9
“什么鹧鸪哨呀,明明就是呆头鹅。”看鹧鸪哨整个人都僵住了,红姑娘又不得章法地对着鹧鸪哨胡乱亲了一通,鹧鸪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的绳结已经悄悄解开了,藏在袖口的匕首悄悄收了回去。
鹧鸪哨拍了拍红姑娘的背,红姑娘一脸错愕地看着鹧鸪哨:“你什么时候……”
话还没说完,鹧鸪哨就把红姑娘抱进了怀里。
“你可心悦于我?”鹧鸪哨凑到红姑娘耳边,低低地问。
“心悦什么,谁心悦你了……”红姑娘这会子开始害臊了,想推开鹧鸪哨,没成想鹧鸪哨像铁笼子一样紧紧地束缚着她。
鹧鸪哨笑了,下巴蹭了蹭红姑娘的脖子,那满是胡渣的尖刺感,让红姑娘抖了抖,嫌弃道:“你弄的我疼死了,你那胡子能不能捯饬捯饬……”
鹧鸪哨应了声,点了点头
“头发也要洗一洗,都臭了,不洗就别碰本姑娘。”
“好。”
“你除了点头和说好不会说其他的呀!”红姑娘佯怒地推理鹧鸪哨一下。
“我……”鹧鸪哨也是头一回这般相处,不知道说什么。
“呆头鹅。”红姑娘娇嗔地看了鹧鸪哨一眼,却是满脸心满意足地靠在了鹧鸪哨胸膛上。
鹧鸪哨知道红姑娘没和他真的发脾气,看着红姑娘笑得月牙儿弯弯,也跟着笑起来,心里暖流满溢。
“师兄!师兄”突然门外传出老洋人的声音,因为那门上的锁早就被红姑娘在房里反锁了,老洋人着急地敲着门。
“什么事”鹧鸪哨不紧不慢地起身,手还和红姑娘十指相扣着,红姑娘也粘着他,等鹧鸪哨想离开床边开门还勾着鹧鸪哨的小拇指。
“大事不好啊师兄!”老洋人抓着鹧鸪哨就要往外跑,“那老农要杀鸡了!”
红姑娘在老洋人闯进来的时候就放下了床幔,她坐在床边细细地听着,看鹧鸪哨要走,就装作刚刚酒醒的样子伸着懒腰,满满拉开床幔,懒洋洋地说:“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