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鬼吹灯-怒晴湘西]红姑娘重生之再遇鹧鸪哨+番外(5)
“你说什么呢!混账东西!”我又被他逗得满脸通红,狠狠踢了他一脚,陈玉楼没想到我居然使阴招,吃痛地撩起长褂赶紧检查自己的脚有没有问题。
“你这不知好歹的,气死我了,鹧鸪哨那小白脸都不要,那我把你绑罗老歪那里,做他不知道多少房姨太吧!”陈玉楼疼得拿着扇子的手都在抖,我见了哈哈直笑,挑衅道:“哈哈哈,你这卸岭一派有几个治的住我红姑!”
“瞧你狂的,我到要看看你将来的夫婿是何许人也。我卸岭一半的弟兄都差点被你折腾到残废,什么人治的住你!”
自然有人,我偷偷心想,想起那人,我就不自觉地露出笑意。我带着笑,正好想转身出门,冷不丁地就撞上一个人。
那熟悉的药草味让我一下子就知道,是鹧鸪哨。
他看看我,我看看他,我脸上还带着有些痴痴的笑。他观察我的样子让我竟无由来地觉得羞恼,我用力地推开了他,大喝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女的吗!”
“不是,我——”他还想解释什么,我只能装作生气去掩饰我的局促,头也不回地跑了。
陈玉楼啪地一声打开折扇,笑了笑:“我这妹子,就是脾气暴。长的漂亮,又一身功夫,一惹就炸。瞧瞧,她刚刚把我都打了一顿。也怪我,平时老惯着她。”
“无妨。”鹧鸪哨顿了顿,似是想起了红姑娘那刚刚娇俏明媚的笑魇,那被她拍过的地方甚至觉得有些热度。
鹧鸪哨坐在了陈玉楼旁边,不卑不亢地问道:“陈把头有何指教?”
陈玉楼本来是准备好了一番说辞,刚讲了几句,鹧鸪哨便说:“陈把头想说什么请直说吧。”
陈玉楼倒也不避讳,说:“这次不如我们搬山卸岭联手一次?”
鹧鸪哨点了点头,说:“好。”
这答应地实在太快,陈玉楼都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傻了。
“没什么事,我就先退下了。”鹧鸪哨没等陈玉楼接话,作势要走。
“不是,兄弟,你这考虑都不考虑的?”陈玉楼不解地直扇扇子,还没从鹧鸪哨的答应中缓过神。
“陈总把头本是卸岭魁首,大难临头,如若想要先走也是合情合理。但是最后陈总把头不顾自己安危去救手下那一幕,我记得很清楚。鹧鸪哨,敬你。”话罢,鹧鸪哨走得就和仙人架雾那般没影儿了。
只留下陈玉楼一个人感慨,他也不自觉地对鹧鸪哨燃起了几分敬佩和欣赏。
☆、7
鹧鸪哨还是在那时提出要去找与那蜈蚣大虫相克之物,陈玉楼自然也让我去了。
离出发的前一天,我拉住了昆仑,我送了他两面护心镜,是我在前往瓶山前找人打治的。我告诉他,从今天起,决不能把护心镜摘下来。
我知道上辈子,昆仑为救陈玉楼,最后乱箭穿心而亡。
我对昆仑说,你要是死了,谁还能像你一样保护陈把头呢?
昆仑这个人虽然呆呆傻傻,但是他把保护陈玉楼放在他人生的第一大事上。即使这样千叮咛万嘱咐,我很还是怕这一去,我再也见不到昆仑,我难过地抱紧昆仑。昆仑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哭了,紧张地拍拍我的背,啊啊啊地想说什么。
我明白他想安慰我,我摸了摸他的脸,说:“有什么想吃点红姑都给你带。看看你这大个头,每天都吃不饱。还有记住,不要管那些骂你的人,谁欺负你了,你指给陈把头看,懂吗?”
昆仑用力地点点头,他比划着,让我不要担心,他一定会保护好陈玉楼。我吸了吸鼻子点头笑了笑。
那晚,我还和陈玉楼再三警告,要是挖出盗洞门先不要急着进去,那罗老歪只知道要财宝,根本不会顾及我们卸岭兄弟的性命。就算要进去,一定要找人看好罗老歪和他的人,不然他们乱摸八摸的,触碰了什么机关,折损兄弟怎么办?
陈玉楼似乎因为上次的经历十分相信我的直觉,他感叹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一个姑娘家,能把这些事情想得如此通透。还真是上上下下都给我安排好了。”
“陈玉楼,你要是老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兄弟们迟早都要折在你手上。”我离开前留下最后一句。陈玉楼听罢,久久没有回神。
第二天早上,我就跟着鹧鸪哨和老洋人上路了。
路上还是遇到了那只被狼啃噬得不成形却还活着的鹿,这次我静静地看着鹧鸪哨了却了那鹿的生命。
“你不问我为什么吗?”走了半晌,鹧鸪哨反倒问起我了。
“人各有天命,动物也一样。你要讲的道理我明白。”这男人真是有股耿劲儿,上辈子问了就要和我讲大道理,这辈子我不问他还想讲?
鹧鸪哨显然没想到我有这般慧根,好像本来准备好了一番道理被我硬生生憋回去,那表情真是有够好笑的。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老洋人也是大概第一次见他师兄想唠叨结果被憋回去的狼狈模样,幸灾乐祸地也笑着。
鹧鸪哨被我俩笑话了,他倒也不恼,反而倒是很喜欢这样似的,笑盈盈看着我。他这人,别人都说他小白脸,要我说他脸也不白呀。他脸上常年风吹日晒,星星点点的还生着晒斑,黑不溜秋的,哪儿小白脸了。
但是他眼窝子倒是和别人不一样,我那眼窝就不如他的深,他鼻子也比我们中原人高挺,双眼皮深得和刀刻出来似的。我爱偷偷看他眨眼睛,因为他那睫毛和马似的,又长又密又卷。
新疆那边的汉子都这般有着不一样的味道吗我又看看老洋人,他年级小些,脸庞就没鹧鸪哨那样坚毅了,脸颊边的线条还是圆润的,不能说他胖,只是还没长开。想必,要是到了鹧鸪哨这个岁数,也是有着异域风情的美男子。
我偷偷看完老洋人,一回头,看到鹧鸪哨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我,有些好奇地扑闪着那眼睫毛。
我脸一红,绕到了他身后,他竟和猫头鹰似的,身体没动,头偏了过来又盯着我看。
我推了他一下,说:“看什么看,好好走路。”
老洋人分不清状况,戏谑地说:“师兄你这真是没眼界,汉族美人再美哪有我们新疆姑娘好?”
这一听,我就忍不住了:“我们汉族女人怎么了,哪儿不如新疆姑娘了?”
老洋人哈哈直笑,想来我是中了他激将法,他缓缓道来:“我们那儿的姑娘个个能歌善舞,腰软得和水蛇一般,对男女之事也都不避讳,可热情似火了。”
鹧鸪哨又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目视前方,说:“汉族姑娘也有汉族姑娘的好。”
这,哪儿跟哪儿啊,他倒有本事说说,汉族姑娘哪儿好了。
“哪儿好了,跟个母老虎似的…”我眼神越发狠戾,那老洋人声音也越来越轻。
鹧鸪哨看着我俩,又笑了起来。我和老洋人路上有一句每一句地拌着嘴,老洋人说不过就和鹧鸪哨求救。
鹧鸪哨笑而不语地看着红姑娘和自己师弟拌嘴,这感情和看花灵的时候不一样。
搬山道人传到他这一代只剩下花灵,老洋人和他了。他们三人一起度过了不知道多少个春秋,也从未想过别人能这样顺理成章地就融入进来。
别看老洋人和花灵年级小,很好说话的样子,其实他们三个人一直都有一层对外披着的护甲,一言一行中总是有些排外的。老洋人能和红姑娘这样拌嘴,就说明他已经像接受花灵那样接受了红。
鹧鸪哨不是没有遇到过其他女子,但是红姑娘不一样,她就像她名字那样,明艳似火,是灭也灭不掉了。
☆、8
跟着那寨子里的小孩,他们马上找到了药农。
少数民族对那档子事儿全然不避讳,助兴的药完全就是放在明面儿上卖也不害臊。
我经历了上一次,笑嘻嘻地看着那鹧鸪哨和药农鸡同鸭讲地说着卖药的事情。
“和她用”那老头带着戏谑看了我一眼,鹧鸪哨下意识就偏了偏身子挡住那老头看我的视线。
“好的话,要和很多人一起用。”鹧鸪哨一本正经的,反而让那老头一惊。
没想到眼前这道士模样的男人,竟然如此开放,凭是他见多识广也难见这样喜欢人多的玩法儿。
我真是在旁边哭笑不得,为了挽回鹧鸪哨的颜面,我偷偷拉住他,轻轻在他耳边说:“呆头鹅,那老头卖的哪儿是解毒的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