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鬼吹灯-怒晴湘西]红姑娘重生之再遇鹧鸪哨+番外(7)

作者:小春月十六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主角:鹧鸪哨,红姑娘 ┃ 配角:老洋人,花灵,陈玉楼 ┃ 其它:,怒晴湘西 鹧鸪哨与红姑娘的圆满结局 立意:填回红姑娘与鹧鸪哨的意难平。 : 填回红姑娘与鹧鸪哨的意难平。 重生的红姑娘靠前世的记忆一点点改变她与鹧鸪哨的轨迹,这辈子她不会再病逝湘西让鹧鸪哨那样心灰意冷地去美国,她不会再让鹧鸪哨失去师妹师弟...... 我电视剧和原著都看了一遍,主要还是按照电视剧的故事线,其实走的还是正剧风,我也想尽量按照原著的基调把这两人的结局给写圆了。点击展开

“你这酒就醒了我的妈,我师兄要是喝那么多不得倒一天?”老洋人惊讶地看着红姑娘,但是马上又着急起那只鸡的事情,又抓着鹧鸪哨的道袍袖子:“快走吧,师兄,咱们救鸡去!”

鹧鸪哨被师弟揭了短,轻咳一声,徐徐说到:“不急,你立刻准备四包盐巴和一些大洋,我有办法。”

红姑娘看着鹧鸪哨轻笑一声,趁老洋人走出去,走到鹧鸪哨身边又勾起鹧鸪哨的小手指,满脸期翼的样子:“哎,你是不是要表演那绝活了?”

上辈子见那鹧鸪哨表演口技的时候,红姑娘满眼的惊艳与佩服,一想到又能再看一次,她还是很期待。

鹧鸪哨点点头,捂住了嘴巴对着红姑娘发出了好听的鸟鸣声,红姑娘没听过这样奇特的鸟叫声,清脆婉转,悠扬不断

红姑娘听得满眼发光,敬佩地看着鹧鸪哨,说:“这是什么鸟叫声,这么好听?”

鹧鸪哨脸微微红了一下,没有回答她,自顾自地出了门。红姑娘看他又变成呆头鹅了,倒也习惯了,撇了撇嘴就不再追问了。

后来的后来,他们在路上遇到了一种鸟,叫做画眉,那公画眉绕着雌画眉又是扑腾又是唱歌,老洋人嘿嘿一笑,告诉花灵,那公画眉正求爱呢,此时的鸣叫最是动听。

那鸣叫声让红姑娘觉得很熟悉。想来就是那次,怪不得问起那鹧鸪哨他脸都红了,他变着法子在说情话呀。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自己以前写的文章居然一章就是3000字不到,我那时候难不成浑身都是肝?

☆、10

那药农和手下为了杀那只鸡弄得狼狈不堪,满身鸡毛,杀了半天,那怒晴鸡还是站在笼子里一脸藐视众生的样子。

鹧鸪哨看了这副情况,立刻再次和那药农说起自己的来意。要说这陈玉楼是口若悬河,三寸不烂之舌,那鹧鸪哨也不是等闲之辈,一套说辞说得那药农一愣一愣。

那老农最后还耍起了无赖,表示这鸡的主人是他,他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红姑娘可是个暴脾气,往桌上狠狠一拍,吓得那老汉抖了一下,红姑娘美目怒视那老汉:“告诉你鸡有多厉害不是为了让你坐地起价!”

因为红姑娘这一举措,鹧鸪哨很轻松地就唱起了白脸,缓缓说道:“既然这鸡是凤种,神物自然通灵性,强留反而会招致祸害,让它来决定谁是他的主人吧。”

那老人和助手拿起了一大把昂贵的草药和灵芝,不断地放在那鸡笼门口附近逗弄。

那怒晴鸡早就和这两人斗过法了,好似知道这两个人刚刚就是要杀自己,闭着眼睛看也不看着老农和他的手下。

这时,鹧鸪哨对着那只怒晴鸡发出了一种刺耳的鸣叫声,就是不懂鸟语,红姑娘也能听出这鸣叫声充满了挑衅和敌意。

那鸟鸣似乎是激起了那怒晴鸡,只见那怒晴鸡睁开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鹧鸪哨,钢尺铜爪开始挖着泥土,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

见那大公鸡连千年灵芝都不吃,鹧鸪哨几声惟妙惟肖的口技反而让这大公鸡有了反应,老药农和手下都觉得遇到了神人。

鹧鸪哨挥动着双臂,拍打着道袍,模拟翅膀扑腾的声音,嘴里发出一阵比一阵高昂的叫声。那公鸡看上去是越来越恼怒,瞪着铜铃般的眼睛,也咯咯了两声,猛地就往鹧鸪哨这儿冲。

老洋人见机就拿起了准备好的竹笼子,赶上那公鸡的冲劲儿,把那公鸡关得严严实实。

鹧鸪哨立刻背起那竹笼子,两人配合得一气呵成。

老洋人和鹧鸪哨留下了好几包盐巴和铜钱,一言不发地就走了,红姑娘马上就跟在了鹧鸪哨身后。只留那药农和手下一脸错愕,还没从那鹧鸪哨的神技中反应过来。

回去路上又经过了寨子,村子里的人好客热情,非要唱着歌把鹧鸪哨给送走,鹧鸪哨倒也不缩手缩脚,还最后回唱了几句。

这种大山里的民族唱山歌那一嗓子嘹亮地隔着几座山都听得见,绝对要一口气足。

鹧鸪哨本来就是口技大师,学人说话,学动物的声音都不在话下,更不用说学唱歌了,音色醇厚又不跑调,绝不比寨子里那些美歌郎儿唱的差。一开嗓唱得几句让村民们都如痴如醉的,起哄着说再来再来一个。

加上鹧鸪哨本就生的俊美,少女都眼里含春地看着他,鹧鸪哨最后还是来了几句,意思大概就是:哥哥已经有了意中人,现在要跟着风,跟着雨,带上最好的宝物去山的另一头寻她去。

那几个少女听罢,满脸遗憾地目送鹧鸪哨离开了寨子。

红姑娘在一旁偷偷笑了几下,又恢复了平时冰美人的模样,不再有多余的表情,一言不发地走在了前面。

老洋人总觉得这两人发生了点什么,照以前,师兄是很少去凑这些热闹,还去回山歌的。还有这个红姑娘,怎么近日一直都在偷偷傻笑。这两人肯定有猫腻。

在回到陈玉楼那里的前一晚上,老洋人早早地就睡得人事不省,打着呼噜人都趴开来。

我拨弄着柴火,无聊地盯着那火焰里的木头发出滋滋崩裂的声音。

☆、11

我正发着呆,突然有人从我背后探出身子,我一受惊吓,就狠狠地往背后给了一个手肘,没成想那人连哼都不哼一声,我连忙回头一看,这不是倒霉蛋鹧鸪哨是谁。

鹧鸪哨就这样皱着眉头看我,搞得我还真有些愧疚,我连忙去揉揉他的肚子。不揉还好,一揉我就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天气不算冷,那麻布道袍就是薄薄一层,一摸就摸到了他那腹部上的肌肉,我寻思我揉多了像女中色鬼,揉少了又显得我不够贴心。

我这个人最讨厌两难的事情,对着鹧鸪哨压着嗓子就开批:“谁让你练的这些腱子肉?结实了还了不起了,硬乎也就算了,被我肘一下还疼?现在还疼不?”

鹧鸪哨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虽然有些恶劣,但我就爱看他吃瘪的样子。不过可怜也是可怜,我笑了笑上去对着他的脸蛋亲了一下。

鹧鸪哨又成了呆头鹅,什么也不说,就这样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是火烧的,还是他看的,我觉得自己脸又涨红了,羞恼地拍了拍他:“哪儿有这么看人的,不害臊的?”

鹧鸪哨咧出一个笑,又把我箍进他怀里,说:“红,你真好看。”

也算是活了两辈子,鹧鸪哨这么说的时候,我还是心跳不已,整颗心脏都快烧化了,闷在了胸口直叫着要蹦出来。

我也算是三教九流中长大的,对付男人的本事自然有一些,我身子骨本身就软,我赖在他怀里,食指对着他胸口若有若无地画着圈,糯糯道:“瞎说什么大实话……”

鹧鸪哨发出低低的笑声,我趴在他胸口,脸颊感受着振动。

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只知道我要留住他,他的身,他的心,这辈子,我再也不会放了。

鹧鸪哨抓住了红姑娘不安分的手,紧紧握住,低头看着红姑娘眼神温柔得令人沉醉,他低低地说:“阿红,我老实说,我心悦你。所以现在要和你讲清楚。”

“嗯,你说,我听着。”我靠着鹧鸪哨的肩膀点点头,大概是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缓缓道来自己的身世和族人情况,还有最关键的,就是自己身上的诅咒。他说他的族人因为这个诅咒皆活不过四十,他也已经是二十有六的年纪。

他说到此处,顿了顿,说:“你还是清白之身……等瓶山的事情结束,我给你留下一些财物,足够你用这些当嫁妆,找个好人家……”

我听罢,回头就是给鹧鸪哨一个耳光,咬着牙狠戾道:“你什么意思?占了我便宜现在要跑?鹧鸪哨,你是不是男人?”

鹧鸪哨被我扇了一巴掌也丝毫没有移动半分,眼神坚定地说:“我最多还能活十四年,还有我们族人的诅咒,我不能拖累你。”

我想起前世种种,流下眼泪,他这自私自利的呆鹅,就想一个人背着这些破事儿进棺材,老娘偏不允。

我含着眼泪说:“这乱世逢生,你当我月亮门的人便好过了?我们练戏法的,也是说走就走的贱命。我同门师妹黑丫头十六岁就走了,你当我要是不跟着你我能活几岁?不就十四年吗?不就是诅咒吗?你要死给我熬到我给你生的娃娃也长大了,让他们再去帮你找那唠赦子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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