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鬼吹灯-怒晴湘西]红姑娘重生之再遇鹧鸪哨+番外(4)

作者:小春月十六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主角:鹧鸪哨,红姑娘 ┃ 配角:老洋人,花灵,陈玉楼 ┃ 其它:,怒晴湘西 鹧鸪哨与红姑娘的圆满结局 立意:填回红姑娘与鹧鸪哨的意难平。 : 填回红姑娘与鹧鸪哨的意难平。 重生的红姑娘靠前世的记忆一点点改变她与鹧鸪哨的轨迹,这辈子她不会再病逝湘西让鹧鸪哨那样心灰意冷地去美国,她不会再让鹧鸪哨失去师妹师弟...... 我电视剧和原著都看了一遍,主要还是按照电视剧的故事线,其实走的还是正剧风,我也想尽量按照原著的基调把这两人的结局给写圆了。点击展开

那大虫嘶鸣一声,直挺着身体就往地底下钻,陈玉楼这时已经抓住了昆仑的手,竟是一个使劲把昆仑那样的大块头拉了出来。

我和陈玉楼同时拉着昆仑往绳梯那边跑,只感觉自己脚底下不断震动,那大虫必定还活着在地下随时要帮我们活吞下去!

终于快要拉住绳梯的那一刻,在我和陈玉楼都还没松口气的时候,那大虫猛地钻开那泥石板,嘶吼着张开满是粘液的口器,裂成四瓣的大嘴上密布着数不清的牙齿,那酸液和尸体的都腐臭味扑面而来,我几乎差点昏过去。

我和陈玉楼实在来不及反应,只见那大嘴里突然蹦出好几个不真切的火花,接着那大虫又发出嘶鸣,尖锐的声音几乎把我的耳朵震聋。

只是一瞬间,那蜈蚣又钻入了地底,我们把昆仑扶上了绳梯,已经在屋顶上的兄弟们拼命地拉着我们。

我们刚爬上屋顶,那鹧鸪哨和老洋人也上来了。

陈玉楼命令道:“走!此处不易久留!”兄弟们闻声,便一个接着一个开始爬蜈蚣梯。

☆、5

老洋人和鹧鸪哨也来到了自己的天梯边,不出所料,那杨副官还是偷了老洋人的绳梯提前跑了。那奸滑老贼!

老洋人立刻瞪着眼睛看着我说:“必是他们偷的!”

鹧鸪哨连忙挡在了我和老洋人之间,说:“不要瞎说,你先上去,我等会儿再上!”

“不行,师兄,要上你先上!”这师兄弟两人又开始相互退让了起来,我看的心急,下意识拉住鹧鸪哨的手,强硬地命令道:“你走这儿!上去!”

鹧鸪哨看看我,又看看他的手,显得很局促,被我半推半就地弄上了蜈蚣梯。

一上山崖,那陈玉楼和罗老歪开始说明情况。

鹧鸪哨站在一边向我行了一礼,说:“刚才多谢了。”

“谢什么呀,师兄。她肯定是偷了我的天梯心虚罢了!”那老洋人张牙舞爪地,看得我很气愤。我拍了拍他脑袋,和拎老鼠那样领着他的耳朵指向那陈副官。

只见那陈副官神魂聚散的样子,手里还拿着老洋人的天梯,慌慌张张地喊着:“有怪物,有怪物!”

“你看看清楚,到底是谁拿的!啊?”我气不打一出来,又拍了他脑门一下。

“诶呦,疼疼疼!你个女人没女人样的家伙!”老洋人被我拧耳朵拧得哇哇乱叫,转头就看向鹧鸪哨,“师兄救我!”

鹧鸪哨只是咧嘴笑着,看着我和老洋人一点动作也没有。我得意地哼哼两声,又拍了老洋人一下,说:“还敢冤枉尼姑奶奶我吗?”

老洋人看鹧鸪哨竟然任我欺负他,满脸不可思议,但是又不敢和鹧鸪哨发火,只能对着我破口大骂:“你不就和那罗老歪一伙的吗?母老虎!不男不女,一辈子嫁不出去!”

嘿老娘不仅嫁出去了,上辈子还是你师嫂嫂。一想到老洋人没撑到我和鹧鸪哨定亲那天,我一下子松了手,神色有些黯淡。

鹧鸪哨和老洋人可能都没反应过来我怎么突然这样。

“老洋人,就你能说是吧,你怎么能说人家红姑娘嫁不出去呢!你也指不定一辈子打光棍呢!”花灵马上在一旁指责老洋人。

“诶诶,你,我,我不是故意这么说你的。你长得这么漂亮,母老虎也一定有人娶你的!”老洋人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见我整个人都蔫了,有些紧张。

“没有,不是因为这个。”我摇了摇头,拍了老洋人一下,“你觉得本姑娘会怕嫁不出去?笑话!”

气氛一下子又恢复了起来,鹧鸪哨还板着脸瞪了老洋人一下,他转向我,有些抱歉,说:“老洋人他是我师弟,讲话没有分寸。”

“陈玉楼该找我了,回见。”我摆了摆手,不敢再看鹧鸪哨和老洋人他们。我咽了咽口水,实在难压胸口那阵酸涩。

鹧鸪哨看见红姑娘就这么走了,还以为红姑娘还在生老洋人的气。他板着脸看着老洋人,一言不发。

老洋人一怕师兄责骂,二怕师兄弟唠叨,但是最怕的还是师兄一句话都不说。

他讨好道:“我,我这不是已经道歉了吗再说,咱们搬山道人,何必要与那些乌合之众结好?”

花灵在一旁瞥了一眼自个儿师兄,说:“那你也不能这么说人红姑娘呀。”

“我们的确自古以来独来独往,但是平日里的礼数还是要有的。你看看你刚才说的什么话”鹧鸪哨俊眉一竖,有些生气的样子。

“诶,师兄你偏心,那红姑娘揪我耳朵就有礼数了?我是你师弟还是红姑娘是你师弟,您怎么能这样呢?”老洋人就是嘴巴硬,这一句话点中了鹧鸪哨,硬是让他一时间搬不动大师兄的架子。

花灵在一旁咯咯直笑,她还不嫌事大,说:“你看你,这么丑,做什么都讨人嫌。红姑娘多好看呀,干什么都好看,师兄自然顺着她了。”

“师兄你什么意思,我没红姑娘好看吗?你怎心疼她不心疼我呀,你看看我这耳朵,都要成红烧猪耳了!”老洋人觍着脸,硬是要鹧鸪哨去检查自己的耳朵。

“闲了是吧?翅膀硬了是吧?”鹧鸪哨拍开老洋人那张脸,他自己一张嘴说不过两张嘴,板着脸道:“晚上抄十遍经书怎么样?”

“师兄你这一生气就让人抄书蹲马步是什么毛病?”老洋人刚顶了一句还想说呢,就被鹧鸪哨那凌厉的一记眼刀给吓得不敢说话。

花灵又在旁边发出笑声,眼角笑得月牙弯弯,看上去鬼灵精怪得可爱。

☆、6

陈玉楼这次下崖,损失不如我记得的那一次大。我们折损了地里蹦和窜天猴,但是后来的兄弟们不过是些皮肉伤,所以没有生病也没有心灰意冷。

反而是此次下涯,陈玉楼对我钦佩有加,他说:“平时没看出来,你倒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要不是这次你备了药粉,我们兄弟们还得损失几个。”

我有些心虚,我总不能告诉他,那些事情我都经历过了。其实要不是我脑袋笨,如果说,是陈玉楼或者鹧鸪哨任何一人遇到这样重生的机会,必然做得比我更好。

“你说,鹧鸪哨这个人怎么样?”陈玉楼此刻脸色一沉,我见不得他那模样,但是我又不想引起他怀疑。

我便想着我之前的模样,白了一眼,说:“还能怎么样,不过是假道士罢了!”

“啧。”陈玉楼一直盯着我,完全不相信,他的笑里带着几分狡猾,用扇子点了点我的脸颊,“红姑,我的好妹子,你真是不会撒谎。”

我被说破了心事,有些局促,我便说:“你还记得我一开始和他过过招吗,他那身功夫不差我们之中任何人。还有,记得地宫里那几个火苗子吗,我打赌您看得比我清楚,他每个子弹都打中了那大虫的软舌。在那样的光线下,他又不像您,神眼通天的本事,这枪法是不是值得佩服?”

陈玉楼琢磨了一下我的说辞,笑了笑,不怀好意:“当真不是因为他那副白面脸儿?”

我有些气急,拍了他一掌:“他也不白啊!”

“瞧瞧,怎么观察得这么仔细?”陈玉楼像只老狐狸,贼溜溜地看着我。

我瞬间脸都涨红了,生气地又打了他几下,陈玉楼用扇子把我每一拳都接了下来,让我那几拳都像打在棉花上一样让人气恼。

“哎呦,不逗你玩了。哥和你说正事。”陈玉楼突然板起了脸,说,“我也很想见识见识搬山道人的本事,加上这一下涯就如此出师不利。我陈玉楼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唯独就怕苦了我这帮弟兄。今天也算是你瞎猫碰上死耗子,有那药粉防蜈蚣幼虫,可是接下来呢?”

“我要我的弟兄们,顺顺利利带着明器回去。”陈玉楼的眼神变得十分坚定,我是知道他的心思。平日里,他油腔滑调,人没有一个正行,但是他骨子里有情有义,绝对是个真汉子,这也是我红姑愿意追随陈玉楼的原因。

这回,他想和鹧鸪哨搭伙。

我点点头,说:“好,陈玉楼你做什么,我都愿意跟着你。”

陈玉楼一听又变得油腔滑调,说:“你真是好骗,我若说要你去给人当配房夫人呢?”

“那看我不废了你。”我大笑了几声,拍了拍他。

“你怎么和我说话呢,没大没小。改天就把你绑了送到鹧鸪哨那柴房里。”陈玉楼瞥了我一眼,笑得太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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