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和离后+番外(56)

作者:五支棒棒糖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欢喜冤家 甜文 朝堂之上 主角:沈芙,季怀旬(石怀) ┃ 配角:其他 ┃ 其它:甜文 : 前世沈芙隐去锋芒,扮好碌碌无为的沈府二小姐,这才在恶毒主母的眼皮下偷来了几年安闲的日子。 之所以愿意活的这样委屈,不过是因为沈芙惦念着那点浅薄的父女情分罢了,却没想到重病临终前,亲生父亲却听信谣言避她如蛇蝎,拒不相见。 而往日夫君却亲自上门,不计前嫌的好言宽慰,送了她最后一程。 自己是瞎了眼吗,竟错过了这样关心自己的好男人! 沈芙眼含热泪,只差没捶胸顿足。 点击展开

看着她,季怀旬含笑点头。

“活见鬼了,这是什么孽缘,那人还真的是他,”说到这,沈芙羞愧的捂着脸,凄惨的哀嚎一声,“怀君,我何止见过他,还曾亲自叫来官兵来抓他进大牢,扬言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当时她觉得惩治了恶人,心中得意不已,没想到竟是坑害了夫君身边的人。

想到这,沈芙不由蹙眉:“既是隐姓埋名,那次他又去了官府……你们想要隐于人前的事情,岂不是就会被人发现了!糟了,我真是做了错事!”

“这件事怪不得你,”季怀旬柔声道,说话间轻扫过窗边,面色不辨喜怒,“那时你并不知情,能够遇事冷静,着实做的不错。”

躲在窗边偷听的齐鲁文:“……”

他都被人押往牢狱,险些暴露身份性命不保,皇长孙竟然还说沈家那位二小姐

做!的!不!错!

自古红颜祸水,诚不我欺。齐鲁文想起那次牢狱之行,面有戚戚。

无声叹了口气,他摇摇头,觉得季怀旬恐怕是被这个女子下了药,才会为了安慰人而说出这样离谱的话。

这时,院门突然传来开合的响动,齐鲁文来不及想其它的,下意识双手一撑,就近翻上了房顶。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贴着瓦片悄声隐匿了起来。

齐鲁文一阵无语,觉得最近自己正事没办成几件,使这些偷鸡摸狗的手段却越发顺手起来了。

门开后,春芽果然没注意到院中有旁人,只径直冲向屋内。

“小姐,你回来了!”

沈芙还贴在季怀旬身上,方才两人说话时无意间又靠的非常近,屋内正弥漫着一派脉脉含情的旖旎。寂静中,更将春芽这声颇为不合时宜的叫唤衬得如雷震耳。

季怀旬还算镇定,只目光移了分毫,看向门外,拥拢住怀中人的手臂丝毫未动。

“怀君,先松开些,”倒是沈芙急急想要从他怀中站起身,听着耳边渐进的脚步声,她的脸颊灼热都快冒出火来,“春芽来了,若瞧见我们这个样子……”

佳人羞红了面容,仿佛三月桃李盛放。

本来察觉到沈芙的动作,季怀旬知道她羞怯,抿唇一笑,顺从的松了手,听到后半句,却蓦然生出点调侃的念头来。

沈芙此时已经站起身,正舒了口气,刚要与季怀旬退开一些距离,手腕处倏的又被修长的指尖扣紧。那双手的主人一用力,她便重新撞进了季怀旬的怀中。

沈芙没料到会闹这一出,猝不及防倒下去的那一刻,双臂几乎是下意识缠上了季怀旬的脖颈。

这个怀抱,可比刚刚严丝合缝多了。

男人带笑的俊朗眉眼晃晃闯进沈芙的瞳孔中,嗓音低沉好听:“被人瞧见我们这个样子,又如何?”

沈芙不知道被人看见会如何,只知道自己胸口的心跳越发剧烈,脑子也有些发懵。

捂住心口,沈芙睁大着眼睛,呆呆的说不出一句话。

“小姐——”

看清屋内的情形,春芽匆匆的叫声戛然而止。愣了一会,她立马背过身,蹑手蹑脚的溜出门去,甚至体贴的将大开的门给关上了。

“诶呀,怎么没人呢,”院外传来了春芽掩耳盗铃般的自言自语,“既然如此,我还是去院外帮忙拆灯笼吧。”

这简直是……欲盖弥彰。

沈芙回过神,手和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整个人都僵硬的不行,声音细弱:“怀君,别闹我了。”

“倒不是真想闹你,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季怀旬笑容淡淡,手指轻柔刮过沈芙的鼻尖,“让你明白不用怕被人看见。有我在你身边,不会有人让你为难。”

沈芙抿唇,点点头,犹豫了一下,缓缓靠近,在季怀旬的唇角落了一个吻。

“我知道的。”

眸光流转,季怀旬无波无澜的眼底陡然掀起一阵波痕。

“其实——”

“嗯?”沈芙疑惑抬头。

“如我们这样亲密的人,亲吻的位置……”季怀旬轻咳一声,神情浮起些许不自然,“不用那么准确的落在唇角,还可以再偏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季怀旬:(含蓄暗示)

另外,最近真的太忙了!欠大家的万更我一定记着,抽空就码~主要是最近的剧情快到高潮节点了,我有些谨慎啾啾”3”

第45章 补偿缺憾

还可以再偏一些?

男女之间的事情,对沈芙来说,实在太过陌生了,再加上悟性差,不免有些困难。

不过这次,沈芙想了想,头一次恍然领悟了话中的意思,迎着面前人期待的眼神,“吧唧”一声,重重的亲在了季怀旬的脸颊上。

季怀旬愣了愣,哑然失笑:“罢了。”

竟然还是不对么?

沈芙挠头,全然忘记了刚才扭捏和不自在,眼神里带着纯粹的求知欲。

双手抵在季怀旬的胸前,沈芙支起身子,仰头对着季怀旬,不解道:“可是偏远一点的话,不就是这处脸颊的位置吗——”

接下来的字句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又重新滚进了唇舌之中。

沈芙呆愣的看着季怀旬倾身俯下,好看的眼睛微微阖起,长睫轻颤,几乎挠到了她的眼皮。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碰了一下。

唇上的触感软润而直接,气息清凉,有什么温暖的东西柔柔覆盖上来,无尽缠绵……一触及走。

季怀旬退开些许,鼻尖亲昵的蹭过沈芙的鼻尖,伸手拢了拢沈芙耳边的碎发,气定神闲道:“这样,才是对的位置。”

屋外鸟鸣,屋内却陷入一片死寂。

大约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沈芙总算将游离的神智招回笼,撑手腾的站起。

惊慌失措间,她带翻了笔架上的狼毫笔,笔杆如倒竹豆似的哗哗散在地。

“慢些,”季怀旬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稍,“别伤到自己。”

移开眼,沈芙逼迫自己不去在意内心深处涌动着的不知名情绪,气息急促,她强自装出镇定的模样。

踢开脚下的笔,沈芙没有回答,径直扭头往外走,手心还紧紧攥住衣袖,僵硬道:“嗯,外边挺热闹的,我去看看,也许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也说不定。”

季怀旬轻笑出声,一针见血:“芙儿,这有什么好逃避的?”

捂住脸,沈芙走的更快了,

合上书桌上的书本,季怀旬看着她慌乱的背影,眉眼舒展开,嘴角也微弯。手指抚平方才被人抓乱的衣襟,他起身跟了出去。

石家行事向来低调,行不大张旗鼓搞什么热闹的装饰。是以初见树枝墙沿上挂着的大红灯笼,众人乍不甚习惯,可等将那些挂着的物什拆去大半,他们却又觉得没了喜庆的味道。

沈芙心神不定的走到堂前,就听到阵阵喧闹。而夹杂其中的洪亮声音更是十分耳熟。

“这是谁出的狗屁主意,不仅屁用没有,最后还劳小爷为此受累,”铁青着脸,石铭骂骂咧咧的爬上扶梯,毫无形象的趴在墙头,“真是群蠢货!记住了,下次谁再敢做这样的蠢事,我一定将他挂在上面尝尝滋味!”

瞪了乔振一眼,石铭伸手用力扯开被铁丝勾住的红绸缎,布料顺着铁丝勾住的方向猛地撕裂成两半,发出刺耳的“呲啦”声。

乔振耳膜被这声音震的哆嗦了一下,知道二公子对他有怒气,捂着耳朵,他不死心的继续争辩道:“可二公子,说句不中听的话……正是因为府内挂了这些,今日你才得以鸿运当头啊!”

“说了几百遍,几百遍了!”

“能够金榜题名,那是因为小爷我本就有实力!再不济也是因为长……反正和你们这些什么红灯笼红包子红衣服红绸缎没半毛钱的关系!”

说急了,石铭气得随手把手中的布料往下甩去。

“二公子,可千万别扔啊!”乔振瞥见石铭松手的动作,大喊大叫,“这绸缎是用整块布揉成一股的,这一旦要是被风吹的展开了,会蒙到过路人的头上去的!”

石铭被他嚷的头疼,烦躁道:“你瞎吵什么,我是往门口扔,那处没人。再说了,就算真的伤及无辜,又蒙不到你头上。”

他话刚说完,空旷的门边就十分打脸的现出了两道人影。

前头那位自然是沈芙,她像是被什么事情扰乱了心绪,远远瞧着还挺失魂落魄的,而紧跟在她身后,是身姿笔挺如松的季怀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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