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又嫁纨绔+番外(60)

祁衍只是轻轻的,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他越是这么说,祁衍越不会这么做。小结巴似乎很懂得其中道理,知道拿捏祁衍。

他有祁衍想要知道的东西。

“你为什么,会认识路远梅?”

“等你带我去皇城,我自然会告诉你。”

“呵。”祁衍冷笑一声,站了起来,手中还拽着那段绳子。他头也未回,牵着小结巴就向前走去。

小结巴一脸的惊讶:“你干什么——”

“你不是想去皇城吗?我就带你去。”

“可是……”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没想到祁衍还真是说到做到。小结巴看着他的背影,嘴里仍旧小声嘟囔。

“你不回军中吗?”

“你用什么身份和我回去?”

小结巴陷入了沉默。

祁衍拽了拽手中的绳子,低低的说了一声:“走吧。”

天昏沉沉的,好像又有新的风雪将来。

·

沈问歌握着福伯给她的信件,想着福伯说的话,却觉得一阵恍惚。

望月楼原来是祁衍的,连她那个素未谋面的婆婆也牵扯在其中。

她的脑子一团乱麻,不知不觉之间,竟是到了望月楼附近。

这里还是原来的样子,通宵达旦,歌舞升平。

沈问歌只是隔着很远去看,但是没有进门。她没有忘记福伯的嘱托,这望月楼,她暂时是不能扯上关系了。

有人在这里安插了眼线,甚至带人来这里密谋些什么。

想起之前种种,沈问歌惊觉这皇城分明是暗潮涌动。

山雨欲来风满楼。

她这小小的、根本不值得一提的地方,也有人盯着了。

沈问歌只是驻足凝视了一会儿,准备离开的时候,却意外地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从望月楼,一脸平静的出门。

是谢若卿。

他身边还跟着几个看起来玩世不恭的样子的人,他们在街口分别。

沈问歌转身欲走的脚步停下来,看着他一个人孤寂的身影,奔着宅子而去。她想叫住他,但也想不出以何种立场。她现在自顾不暇,也根本没有心思再去顾及其他。

然而,谢若卿却忽的停下脚步,背后长眼似的,精准的找出她隐匿的位置,眼睛里有星星闪烁:“跟着我做什么?”

沈问歌这才从阴影的隐匿中站了出来。

“你怎么会知道我跟着你?”问完沈问歌巡视着周遭人烟稀少的街上,自己轻轻笑出来。

谢若卿没有说话,欲言又止,最后整理措辞,却只说了几个字。

“最近小心些。”

“好。”沈问歌不知他具体指的是什么事情,应承下来。

秋风拂动,两个人就这样静立着,谢若卿问:“祁衍什么时候回来?”

他问出话来,根本不像是在等她的回答。

“谢承说他很想你,明日我想把他带到你的府上。”

“住多久?”

“……”谢若卿垂下眼帘,又是不想说。

谢若卿把所有的事都堵在自己的心里。

沈问歌看着他日渐消瘦的模样,心里一顿。说到底,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经历了家族的没落,孤身一人带着弟弟上这偌大的皇城里面,寻找一条光明之路。

“你去过江南吗?”谢若卿忽的问。

“那里一年四季都很温暖,不像这里,冬天还未到,就已是气温锐减。”

“我不喜欢这里。”

“可我还是要留下。”谢若卿看着远处灯火,语气里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

“做好准备吧,冬天就快要来了。”

他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没有留恋的离开。

剩下沈问歌的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看看我专栏里可可爱爱的预收《被迫捡了一条龙》吧~点一个收藏吧啾啾啾!

符寻是一条沉睡千年的龙。

当她有一天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所蜗居的那一小片海域已经一滴水都没有了。

而她自己也因为睡的太久而法力全失,成了孩童模样。

身无分文,饥寒交迫的符寻只能上街游荡,阴差阳错碰见了让她落得如此下场的死对头。

岂能饶过他!

绯闻缠身的钻石王老五秦惊蛰在街头被记者认出,各种围追堵截。

偏偏这个时候一个泪眼汪汪的孩子蹦了出来,抱着他的大腿哭天抢地,嘴里还喊爸爸。

秦惊蛰:事情不是你们想的......

符寻:爸爸我找了你好久好久,我妈已经先走一步,她临去前特意嘱托我来找你......

记者:哦~原来这样。

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出趟街都能多出来个闺女的秦惊蛰:???

在舆论下被迫把这孩子带回家之后,他发现了更要命的事情。

他的私人泳池里,那孩子游着游着变成了龙。

相信那孩子嘴里胡言乱语的秦惊蛰:他究竟和什么玩意儿生出来一条龙???

龙女·霸总

在秦惊蛰家混吃混喝不久,发现秦惊蛰和死对头并不是一个人的符寻,终于有了一点内疚:“那个……我也不是什么都不会,招风唤雨你看行吗?下冰雹也可以,不过要加点钱。”

接受现实的秦惊蛰:祖宗!下刀子都可以,只要你开心就好。

第50章

谢若卿说的对, 皇城的冬来的很快。树叶仿佛一夜之间忽的掉光,瑟瑟寒风刮遍每一个角落。

锦书呼出一口气,惊讶的发现成了白雾。她脚下加快了些,手里捧着新做好的衣裳, 穿过庭院, 却看见沈问歌站在院内廊上, 看着远处的景致发呆。

她穿着的还是深秋的那件鹅黄的外衣,在周遭环境中显得十分鲜明, 她披散着头发,未戴任何的首饰, 仰着头去看天际。

“好久未曾见过雪了。”沈问歌听到动静, 转过身对着脸被冻的微微发红的锦书道。

“是啊,小姐。”锦书应和着,忙把手中的东西搁置下, 拿了一件大氅为她披在身上。

“上次看雪, 还是……”沈问歌收拢领子, 话说一半, 却没有再说。

上次看雪,还是她嫁给祁衍的第三年时。

那个时候,她和祁衍吵得正凶, 但那时具体是为了什么已经记不得了,大概只是琐碎的小事。唯一印象深刻的,是当时她把祁衍气的夺门而去, 好几日也未曾归家。她派人寻了好久,可祁衍就好像消失从皇城里消失了一般,怎样也找不到。

那天皇城的雪下了一夜,几乎要把顶上屋瓦掩盖。她一夜未曾好眠, 甚至觉得屋外落的雪都是有声响的,啪嗒啪嗒,砸在什么上面。

等天破晓的时候,她打开屋门,却见有个人衣肩上落满了雪,听到动静抬头瞧她,上挑的眼眸带着些许戏谑,嘴上并不饶她:“你怎么都睡不醒的?我才来——”

若不是沈问歌瞧见他衣上、发上的雪自然的堆着,也便信了他的鬼话。他怕吵到她睡觉,特意在外面等她。

他见她不说话,以为还在置气,便将身后的东西拿出来,是茹芳阁的糕点,她前几日吵着要吃的。

那混球都记着,哪怕是放到现在,沈问歌也会觉得稀奇。

但他就是记得。不过再问他这几日去做什么,他绝口不提。她只当做他又去了望月楼,将他带来的东西,连着他一同踢出门外。

仔细想想,这样的事发生过不止一次,可每次都以这样的情形收尾。可为什么单记得下雪这次,她想了又想,觉得是,自己在后悔没有一头扎进他怀里,分他一点温暖。

没想到,现在匆忙着,又过了一年。

也不知道在初雪时,还能不能像之前一样见到祁衍。

沈问歌收敛眸光,她现在根本得不到祁衍一星半点的消息,就好像是两个世界隔绝了一样。

不过,自从在福伯那里拿到了信,她心里总算是有了些底气。

他绝不会拿自己姓名开玩笑。

锦书在一旁,将沈问歌的神色都看在眼里。自从听闻姑爷生死未卜的消息之后,她家小姐虽然不表露出来,但是偶尔发愣走神的样子她都注意到了。

这样可是不行,锦书暗自忖度。

她小心翼翼的道:“小姐要不要去街上看看?听说前边街上来了个新的戏班。”

这是她今日出门去购置物什时听到的,她本来是不敢让沈问歌出门的,之前街上还有谣言四散,现在也未曾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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