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逼我去宫斗(重生)(66)

作者:小檀栾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爽文 复仇虐渣 关键字:主角:虞令绯┃配角:燕澜 “佛说六道轮回,却独独把我困于此处,不见恶鬼,不入地狱,生生活成了一个天地间的怪物。”这短短的光阴,旁人是走过了便过了,虞令绯却被困在这里,不断重复着死亡与重生。再活一世,虞令绯决定入宫。 少年皇帝阴鸷无情,喜怒无常,虞令绯从来是远远避开他。头一次,虞令绯决定入宫寻觅一线生机。不求博得帝宠,但求安稳,不祸及家人。可皇上为什么拖着我去宫斗呀,虞令绯好气 虞令绯心里暗骂,表面娇娇怯怯:“臣妾害怕,臣妾不行的,臣妾不会宫斗。”皇帝抱点击展开

燕澜目光一凛:“可是身子难受了?”

“不……不太像。”虞令绯等了等,又没有动静了,她回忆着这个时候太医的叮嘱,“应是太医说的胎动?”

正给虞令绯开安神方子的太医还未离开,便又使他来看了看,太医把了把脉息道:“娘娘身子无恙,若是肚腹有异,应就是龙子在动作了,恭喜皇上、娘娘。”

“本宫尚且记得,此前说会有两个方向都有胎动。”

“往后月份愈来愈大,胎儿的动作也会更明显更频繁,赶上两个孩子都动的时候,娘娘自可体会得到。”

“如此。”

虞令绯低头轻抚着肚子,从燕澜的角度正看着她柔美的侧脸,自打虞令绯怀了身子后,燕澜常常觉得她的风情又盛了些,从前看她只觉得美而灵动,现下更多了似水般舒意的柔情。

他们的孩子孕育在她体内,却并未让她失了美色,更添三分身为母亲独有的气韵。

燕澜只看着她,看着她与自己的孩子,便觉心底软成一片。

“皇上。”虞令绯轻轻唤道,拉着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这个动作这几旬来他们未少做,燕澜并不陌生,“听母亲说,若是胎动之后父亲与孩儿多多相处,日后感情也会好些呢。”

“坊间传言而已。”燕澜说着,眉眼却软化了些。

虞令绯心头便如饮了温温的蜜水般,初次体会到孩儿的动作使她满心都是自己的孩子,一时间也不去烦忧后宫之事了。

燕澜陪了虞令绯小半个时辰,因着前头大臣求见方才离去。

甫一出了景阳宫,卢德新就过来了,小声道:“方才奴才去问过两位姑娘了,黛绿姑娘说上午章宝林来与娘娘说了话,提到了……想出宫的事儿。”

燕澜大步走着,上了御辇,沉声道:“是想出宫玩闹,还是?”

“仿佛是想、想不回来了。”卢德新往下埋了埋头,小心道。

不论如何,即便皇上不幸妃子,按律来说后妃也是皇家中人,此生都摆脱不了这个身份,后妃有这个愿景,就如摒弃皇上般,是要触怒天颜的。

卢德新等了半晌也未等到燕澜发怒,他都打好劝说皇上的腹稿了,要提醒着皇上章宝林与贵妃娘娘关系好,还是从轻处置吧,没想到皇上竟一言不发。

卢德新偷眼看了看,发觉皇上手上的佛珠耷拉在御辇边上,正闭目养神。

这就是已有成算了。

卢德新依旧皇上的习惯推测道,难不成——

他不敢多想,忙招呼着内监起驾,匆匆而去。

第52章

秋风肆起,柳淮端坐案前,他作为此次科举的主考官,自是不会亲自批阅朱卷,而是饮着茶水等着副考官将各自房里取中的朱卷递上来。

少顷,乙字房的考官来了,他给柳淮递了个眼色,将卷子递了上去:“大人,下官觉着这几份朱卷当为今儿晌午这半天的最佳。”

柳淮捻着胡须,接过朱卷翻阅。

前几份倒还像模像样,有些确实炳炳烺烺,实为良才,又有两篇,中规中矩,平庸至极,但一打眼扫去就看到了原先敲定的“关节”,柳淮朱笔不断,在每份考卷的“取”字旁连写了好几个“中”字,便已取中了他们。

直到最后一份——

“怎的诗赋少了一句?”柳淮蹙眉,压抑着声音道,“便是作弊也太假了,打回去!”

柳淮瞪视下,副考官露出为难的神色,声音都要压成气儿了道:“看这内容,应是府上大少爷的娘舅的考卷,这……”

柳淮抚须的手一顿,他膝下儿孙缘薄,眼下两个儿子都成亲了,却生不出嫡孙来,还是二儿子房里的妾生了个儿子,小儿子大孙子,老人家的命根子,他爱愈珍宝,对那个妾也高看两分。

这次“照料”也没落下这妾的家里人,一路从乡试照料到会试,甚至是给了甲等的待遇——直接把拟好的答案给了他,背下来誊上来就成。

可恨他知道这人没用,没成想能疏忽至此,抄都抄不好!

难怪底下人得了自己吩咐也只给了他乡试榜末的成绩。

柳淮捏着手里的朱卷,思及府中的长孙,又看了看眼前唯命是从的考官,沉吟了会儿,到底拿笔舔了舔墨就要批下去——

面前的副考官眼神闪烁,突地说一句:“这、不会出事吧?”

紫毫笔尖已经立在纸上了,留下一个细细的墨点,柳淮只当他胆小怕事,无谓道:“这么多人都跟咱们在一条船上,有本官在,有何惧。”

副考官道:“是。”

已取中的朱卷留在了柳淮处,副考官空手离去,与另一个捧卷而来的副考官擦肩而过,是丙字房的考官,皇上的人。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撞了下,复又各自前行。

乙字房考官站在外头,听见里面柳淮的声音悠悠响起:“这篇文章,唔,仿佛还差些火候——”

“但立意极好,又与民生相关,下官以为还是可取的。”

“不妥、不妥。”

……

秋闱放榜之时,桂花飘香,又素来称为桂花榜。

街上人声鼎沸,商贩的摊子都收拾了个干净,生怕被人踏平了去,考生莫不围上去找着自己的名儿,楚信从天不亮就守在贴榜处等着,一贴出来他便急切地找着自己。

他从上往下看,一排排看到了最后。

没有、没有、没有……

怎会没有!

他的目光贴在最下面两行,不敢置信地滚动着眼珠子,最边角写着“文高畅”三字。

文高畅都中榜了,而他没有!

不是他门缝里看人,是文高畅自来三棍都打不出一句像样的诗,他能通过乡试已是惊了不少同窗,为何连会试也能——

到底文高畅不是他看重的,楚信平复心神,又把桂花榜仔仔细细看了三遍。

真的没有他。

楚信失魂落魄地排开人群走了出来,一朝落第,此番回乡,下次攒够盘缠再来还不知是什么时候……

思及辛苦劳作供他读书的母亲与妹妹,想起她们殷切的目光,他心中苦涩难言,却无可奈何,耷拉着头往客栈而去,准备收拾东西当即离京了。

住栈所费银两太贵,他耽搁不起时间兀自伤怀。

正走着,面前停了个人影,衣着光鲜亮丽,靴子上都缀着明珠,楚信抬头一看,果然是——

“文高畅。”

楚信蹙眉。

“哈,怎么像个落水狗一样,这就要滚回你的乡下茅草屋了?”

“干你何事,让开。”楚信没心情与他计较口舌之争。

文高畅甩开了扇子,这次是把丝绢的,他得意非凡道:“要我说,你也别回去了,小爷这就要做上官老爷了,你还能给小爷抬个轿子,不比你回家种地舒坦!”

楚信攥紧了拳,恨不得打在他脸上,又想起他出门向来离不了书童,自己少不得要吃亏——

等等,文高畅的书童呢?

楚信目光一晃,又看了看文高畅来的方向,和自己背后的皇榜——

“你的书童给你看榜去了?”

文高畅理所当然道:“不然还要小爷自己跟那些贫民去挤吗?”

楚信紧盯着他的脸:“书童还未回来,你是怎知自己取中了的。”

文高畅摇扇的手一顿,嘴唇动了两下,道:“以小爷的资质,两榜进士还用说,更何况区区会试!”

楚信并未放松,继续逼问:“你自幼愚钝,肥头大耳,乡试也不过吊在榜尾上,从何而来的信心!”

文高畅梗着脖子道:“上天眷顾小爷,你羡慕不来的。”

楚信看着他不言语,最后微微笑了笑,道:“我知了。”

“你知道了什么!”文高畅忙问。

“你脾气狂暴,无事还要找借口欺辱我。此番被我当面骂了,竟与我好生作答,文高畅啊文高畅,你当我同你一样蠢笨如猪吗。”

“此前曾有人对我说,你与柳府沾亲带故——柳淮,不就是这次会试的主考官么,你仿佛就借住在柳家罢。”楚信边说着,边死死盯着文高畅。

见飒爽秋风中,他额下滚出几滴汗,楚信见了便如吃了定心丸。

文高畅做学问的脑子蠢,可不是傻子,自打楚信疑上了他,楚信此人就不能留了!

而杀他灭口后面的事,自有柳家摆平,否则等他闹将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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