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番外(8)

作者:行之笛一/执璨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强强 情有独钟 竞技 重生 主角:骆崇宴,时昼 ┃ 配角:Tomb,岳铭,程东…… ┃ 其它: 甜心成疯批了 : 【机器设计师极端受X科研总裁大家长攻】 骆崇宴做了一辈子的乖宝,却眼睁睁看着时昼听信白月光的鬼话,惨死在车轮下。 一代神话从此坠落。 骆崇宴疯了! 他用自己设计的机器人一个个把时昼所受的罪解决完后,带着自己的机器人一头扎海里。 但骆崇宴千算万算却不想,自己重生了。 重生到时昼遇见白月光的那天。 点击展开

被岳铭包装完后,谁看了都值得好好猜猜这里面装了什么贵重宝贝。

“明天十二点,好像是我主治大夫重要的喜日子呢。”骆崇宴低喃着,右手把玩着一根红笔。

“作为受他‘救治’的病人,怎么能不送点儿礼过去呢?是吧?大白。”

他说着拿过大白递上来的日历,捏着笔,笑眯眯地在明天周六的日期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大白眼神闪烁,选择沉默。

岳铭眼观胸口,没敢吭声。

站在一旁的管家默默低头与自己的脚尖斗鸡眼,盘算了下先生回归的行程,又估摸了一下小少爷拆家的杀伤力,尤其是大门口的电子门还有个系统至今没修好。

在选择“倒在tomb刀下与折到先生手里”这两种选择里,管家摇摆片刻还是选择了后者。

毕竟前为钝刀割肉,后是痛快一刀。

办完一切的骆崇宴当夜泡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洗掉了这三四天的疲惫。

出来时大白已在角落休眠,他走出卧室,整个宅子依旧静悄悄的,连夜灯也一如时昼在的那晚。

一切都没改变。

可大冰块儿不在。

骆崇宴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别的上面,可每次都有支叫“时昼”的红杏总是探出头来,轻挠他心头,无法忽视。

仗着宅子除他没第二人,骆崇宴指挥着轮椅走到有楼梯的那端。

坡道只有一楼到二楼的,由于时昼洁癖到爆炸的性子,向来不会忤逆昼哥的骆崇宴很少去三楼。

骆崇宴目光看着那一共二十个台阶,对其他人来说不过一分不到的脚程,对他靠自身上去来说比登天还难。

骆崇宴的轮椅有可以爬楼梯的装置,可他并不想染指时昼的领地。

片刻后,骆崇宴鬼鬼祟祟地出现在草坪中石块铺就的小道,穿过一片小树林,走到一间上了锁的宅子。

由于时昼的性子,管家特意找了这个宅子是用来放一些主人家用过的物品,经过处理后会进行分流,但预防事后需要,一般处理周期最短不会低于一个月。

用指纹解锁后,骆崇宴举着手机光,在这宅子里像个小偷一样翻箱倒柜。

半小时后,他从一白色柜子里翻出巴掌大的礼盒,里面放着一条还没处理的蓝色暗云纹领带。

骆崇宴拿出领带,两只手将领带拉成一长条,缠在手上像个变/态一样轻碰了下鼻尖。

月光从没合紧的门缝儿中投进一束冷光,冷光照射的地下,有道人形影子侧着,头微微朝后仰着,眼睛所在的位置缠着丝带状的东西。

骆崇宴闭眼感受着淡淡的檀香传来,低喃着:“昼哥……”

第6章 好戏落幕

CBD东部银杏国际酒店一楼。

祁浒穿着一身高定白色西装,由经理带着走到二楼的中央大厅。

“祁先生,二楼其他大厅包厢都已订出去了,只剩最大的这个中央大厅。”经理脸上挂着职业微笑,开了大厅所有的灯,展示设施大小。

祁浒原本只想要一个可容纳三四十人的大厅就可以,这个中央大厅对他来说有些未免太大。

见祁浒面露为难,他又开口道:“您若是觉得不合适,三楼还有晚宴厅。”

祁浒想了想:“真没别的了吗?”

经理摇头:“目前没有了,其他符合您要求的都已被预订,剩下的是特殊场合的宴会。”

言下之意他没得选。

“那就这个吧。”祁浒点头,跟经理去商议设施与菜品。

……

这天骆崇宴早早起来,微长的碎发三七分开朝后抓起,右耳朵戴了只无线耳机。他同样一身白色高定西装,里面搭配浅蓝色衬衣,衬着他肤色越发白皙,及踝的西裤下是双噌亮的黑色手工系带皮鞋。

骆崇宴挑了只时昼经常戴的一只同款表,拿起墨色的七角几何香水瓶朝着头顶空气喷了两下,感受类似大冰块的檀香味儿缓缓落与他身。

大白在他身后闪了闪眼睛:“现在时间十点整。”

“嗯,知道了。”

骆崇宴闭着眼,嗅着前调散去徐徐而来的中尾檀香调:“让岳铭备车,你规划好路线避开高峰期,我可不能迟到这出好戏。”

大白应答离开,骆崇宴视线落在桌上的红色木箱,脑海中有些不经意的过往都被拎出来重新审视。

上一世,祁浒刚回国,借着这次的生日宴也算是高调宣示存在感,时昼与他都受邀在内共同前往。

祁浒虽比大冰块儿年长四岁,但因为那件事救了时昼,成了他儿时的好朋友。

骆崇宴怀疑时昼提前考入少年班都是为了与祁浒同校,就因为那件事!

时昼容许他在自己身边,纵容他!喜欢他!

祁浒出国深造断了联系后,甚至还成了他心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仗着时昼对他的特殊关照,祁浒没少在他背后拿骆崇宴开玩笑。

也是骆崇宴自己蠢到无药可救,怕时昼说他任性胡闹,怕惹大冰块儿生气不要他,即使听了那些话不舒服也只当是自己心胸狭隘,是自己心眼小开不起玩笑。

直到,他出事。

命运给二十一岁的骆崇宴最大的教训与礼物就是拜祁浒所赐。

他不会放过这位白月光。

尤其今天,时昼不在。

骆崇宴见岳铭走进来,走出衣帽间去一楼抱起拆宝,用手戳了戳它粉嫩的小嘴巴:“拆宝儿,跟爸爸去看戏吗?嗯?”

拆宝动了动小鼻子,没反对。

骆崇宴带着它一块上车,走前瞅着管家的假发慢悠悠开口:“大冰块儿还在外面忙,我做的这些小事儿就不要拿去烦他了,懂吗?李叔。”

下次他干坏事再被昼哥逮住,他就要拿电推子送李叔出家了。

管家心里委屈,还不能抗议,默默地奉上木箱。

-

银杏酒店二楼C位大厅人来人往,各式甜品酒水摆在两旁,靠近舞台下方的桌上放着五层蛋糕。

祁浒好友站在台上简单讲了几句,剩下时间都交给祁浒本人。

他站在台上,脸上带着完美的微笑,望着台下医院的同事、朋友,轻轻鞠躬:“谢谢各位能参加我的三十岁生日……”

祁浒说完,大家起着哄鼓掌。

“祁大夫生日快乐!”

“谢谢。”

人群热闹地看着那五层蛋糕推出来,边拍手鼓掌边唱生日歌。

正热闹着,酒店二楼的楼梯与电梯处率先涌出一批个头不高的男人们,男人们一个个膀大腰圆、匪气十足。

为首的两位男子腆着肚子,黑黝黝的腮帮子鼓成河豚状,嘴里叼着小细管样儿的锁口,双手举着唢呐,边吹边往里面走。

唢呐嗷一嗓子飙出来,声音霸道地传遍整个酒店,角落厕所都不能幸免。

跟在俩唢呐身后的其他男人们各执一方乐器,排成两行一路吹吹打打荡进来。

大批穿着黑西装外面套白色孝服的男女老少跟在他们身后,几个还没成年的孩子们有的捧着大束菊花,有的抱着黑白相框。

各各神色悲伤,脸挂泪珠,嘴巴一抽一抽地小声呜嚎着。

唢呐高昂类凤鸟啼哭声传到二楼大厅,盖过那欢快的生日歌,祁浒站在台上有点发蒙。

台下的人群也各各窃窃私语:“这……”

“怎么回事?”

“怎么这个点儿有人过白事啊?”

“小祁也是倒霉,怎么正好遇一块儿呢?”

楼下乐队在一楼绕了一圈,顺着楼梯缓缓朝着二楼走来。

没等祁浒反应过来,乐队从东楼梯穿过他所在的C位大厅走到西边,乐队身后的孝子队伍分散开,除祁浒在的C位厅,其余二楼被占据得不留一丝缝隙。

唢呐低鸣声渐落,仿着人恸哭声呜咽,像是要把每个人心底的悲伤都勾起来才算数,引得闻者无一不悲。

那压不住的呜咽恸哭随着那唢呐泣血声渐高,整个酒店像被笼罩了一层沉重的黑纱。

来给祁浒庆贺生日宴的众人一个个脸色也难看起来,这么大的阵仗之下,谁还能乐得起来?!

给祁浒主持的男人脸色还算正常,他走南闯北日常穿梭于各大酒店,主持过孩童的满月酒,经历过新人的婚礼,也能hold住老人逝世的白事。

生生死死,人间悲欢离合相聚这方天地中,不过是每天出现过最平常的事罢了。

主持人随口讲了几句,将尴尬得不可收拾的气氛勉强往回拉了拉,众人也一个个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努力无视那霸道的唢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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