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榕(3)

作者:除徒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元泽十七年,文致帝吴量驾崩,在位三十二年。太子吴榕继位,改国号为重青。太子榕行事狠辣,吴量知其作风,在世时将四子三女安置于远疆,只留小公子在身边,不想突染风寒暴毙身亡,还未做安顿。吴量死后只觉浑浑噩噩,再一睁眼,眼前竟有一片光亮。他从塌上坐起,下人前来服侍,吴量只觉重回昨日,仿佛自己未曾死去。只是下人已经换了一拨,总管公公也是不认识的面孔。点击展开

次日上朝,吴量数起人头,见这一朝的大臣变动不大,便对太子榕又满意了几分。

退朝之后行至御花园,就见几名女官在花丛里扑蝶,远看去红红绿绿的很是赏心悦目。恰在此时,一个小太监弓着腰行至他身边,在他耳边低语道:“皇上,小王爷今日还是没出宫。”

“嗯。”吴量应道,心想这个太子榕真是偏执,含泽的一举一动都要时刻监视。

没了看女子的心思,吴量转身,道:“到含泽府上去。”

含泽住在宫内,太子榕膝下无子,便让他仍旧住在西五所。

含泽跪在门口候着,脸色又煞白了几分。

吴量不想这孩子有所误解,就在前殿与他说说话,进了殿就见殿中立着一个屏风,屏风后面是两排架子,上面挂着各色鞭子、绳子、铁链,还有一个案子,上有小剃刀、烙铁、玉石阳具等等。

下人照例全部退去,含泽在后边关上了门,就褪去衣服跪在吴量脚边。吴量见他头发从雪白的背脊上一缕缕滑过,露出纵横着血痕的背来。

吴量拿了一根鞭子,放在手里颠了颠,此刻他竟也想将鞭子挥出去,看这孩子是会惨叫,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会不会再落泪,鞭子落下的地方会不会红肿起来,会不会流血。

第3章

不待含泽哀求似地将头埋得更低,吴量已走到他身侧,俯下身来,将这个比以前轻上许多的少年抱起。

太子榕十成十的随了他,体魄健壮,双臂如石柱般粗硬,含泽在他手底就如一条小蛇,不敢动弹僵作一团,被拎到内屋的塌上,身子着了实地之后才缓缓地舒展开。

含泽仍是怕着,见榕手中还拿着鞭子,轻轻喊了声:“哥……”

吴量心中松软起来,他将粗鞭扔到一旁,跨身到塌上,按着含泽的肩,含泽顺从地躺下,又在他的搬弄下翻过身去趴伏着。吴量摸到枕边的软膏,涂了些到含泽身后。

不再有异物在内里撑着顶着,含泽的后穴又变得紧窄起来。吴量掏了两下,就扶着阳具顶到他身后。

含泽有些抖,却尽量挤开后门,穴口收缩着一下下啄着他的龟头。

吴量未多等待,双手抓着他的腰,直直捅入进去。

含泽“唔”了一声,耳语般轻声喊“父皇……”

燎原的大火彻底烧了起来。

他将含泽紧紧压在身下,快速地抽动阳具,又凿到最深。含泽抖个不停,吃痛地呜咽,吴量双目通红,揉按着他的后脑,重重地啃咬他的肩背。

伤口又渗出血来,含泽随着他抽插的频率小声啜泣。吴量跪起身来,也抓着含泽的胯将他提起,叫他翘着屁股伏得更深。

他重重一凿,问他:“你刚刚叫我什么?”

“皇,皇兄……”

吴量重重地揉捏着他的臀肉,把他捏得发红发白,向两边扯着掰开他的穴口,让他紧绷着,拿龟头抵着浅浅出入,戳弄发红沁水的小口子。

啜泣变成呻吟,含泽双手抓紧身前的褥单,抓得指节发白。

再全根没入,含泽一个激灵,竟是泄了。

吴量将他抱起来搂进怀里,跪坐着慢慢顶他,含泽摇着头,想跑想躲,却也不敢。

这么弄了一会儿,吴量又将他放下,叫他仰面躺着,掰开他的双腿摆在两侧,再顶进去。

汗和泪已将他整张脸糊得湿漉漉,吴量伸手去拨他的长发,一缕缕挪开,在旁归齐。

含泽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因指尖的触碰泪水接连不断地滑落。

吴量在心中默叹:“吾儿啊,吾儿……”

他又弄了他好一会儿,焦黑一片的原野上枯火烟花般一簇簇爆破,一股猛烈的洪冲塌了河坝,洪水汹涌地淹没一切,也重进含泽的身体里。

含泽已是累得动弹不得,痴痴地看着他,抬起手来理了理吴量有些乱的鬓发,说:“哥,你又发疯了……”

“每每,那时……父皇就是这样弄我……”

吴量呆愣半晌,说:“怎样?”

“就是这样,操我的时候让我看着他,然后吃我的嘴……”

吴量脑中又是轰隆一声,他清楚这孩子所说荒谬,还是一手按着他的额头,一手掰开他的嘴,低下头去吻他。

他嘴中似是甘甜的,不腻,又滑又软,似他以前说的话,似他策马追在他身后,一声声地喊他:“父皇……”

等他吻完抬起头来,见那孩子竟闷声笑着,眼睛眯眯地看着他,说:“皇兄,你是真疯了,真完了。”

吴量哪里管得那么多,他已又硬了起来,他又更狠地操他,让他这张可爱又可恨的嘴再说不出什么调侃他的话。

这一刻他又感觉自己就是太子榕,或许他真的疯了,死后借身还魂只是一缕臆想?

但颇多疑虑,随着再次喷泄,也都打消了。

吴量神智清明起来,含泽也恢复了有些惧怕他的模样,在他的怀里侧躺着,任吴量玩他的头发,一动都不敢动。

到了晚膳时间,吴量就在他宫里用了膳,又宿在了这里。

不过夜间他没再弄他,而是点灯读起了折子。含泽端跪在一旁,时而膝行而去,又膝行回来,为他斟茶,又拿短小的夹子剪烛。

吴量看书案前总冒出一个爬来爬去的小脑袋,有些燥地喊他:“过来。”

含泽趴到地上,爬行到他脚边,如同温顺的畜生。

吴量说:“起来。”

含泽便低着头站了起来。

吴量指指一侧窗前的椅子道:“坐到一旁去。”

含泽拘束坐着,不再晃来晃去,吴量才又静下心来。

他知似他一样勤政,常在深夜批阅奏折,也叫原来的小皇子,现在的六王爷含泽作陪。

阅完折子,再往旁一看,见含泽已累得坐着睡着过去。

他放下手中东西,将含泽捞了起来。

含泽将头撂在吴量肩膀上,嘟嘟囔囔喊了声:“父皇……”

吴量将他放到塌上,轻轻地拍了他屁股一下,问:“叫我什么?”

“唔……”含泽仍是没彻底清醒,呓语般含含糊糊地说:“哥……我疼……”

吴量又看了他片刻,便起驾回宫了。

第4章

吴量每两三日就会到含泽府上,或是召他到寝宫。吴量从未对他暴力相待,含泽也渐渐不再那么楚楚可怜,残留的尖锐也被一点点消磨。

他的身体彻底适应了被男人抱,每每只被操弄着就能高潮。一日,吴量突然兴起,将他抱在怀里,坐着顶弄他时伸手抓住了他的阴茎。含泽浑身一抖,想要挣,吴量却不放开。

揉捏两下,含泽就发着抖泄了吴量一手。

而后他羞怯地抱着吴量的手,将自己的东西一点点舔掉。

含泽已经愈发大胆起来,问吴量道:“皇兄,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喜欢男人?”

吴量没答他,只重重地顶他,镶进他的身子里。

含泽不适地扭动了两下,又道:“你想听我与父皇云雨时的情景吗?”

吴量被他说得险些破功,双手捏着他的乳头掐扯了一会儿,才又继续动作。

含泽仍是不安分,问:“你恨父皇吗?”

吴量终于无法忽视愈缠愈厚的迷雾,问他:“为何有此一问?”

“若不是恨他,为何这般对我……”

“哪般对你?”

含泽没有回答,似是回忆起惧怕的事情,又微微颤抖起来。

吴量安慰他道:“现在不同了。”

含泽自己跪起身来,转身正对着吴量,密密地亲他。

自从他动了心思,礼部就上书选妃事宜,如今层层选妃下来,已到了最后环节。

太子榕的皇后告病,吴量便带了含泽一道主持选妃。

每每有脱颖而出的女子,吴量就侧头问含泽如何。

含泽低着头,咬紧牙关不做声。

吴量笑笑,挥了挥手,下一队女子上来,却叫他怔住了。

为首的女子向前迈了一大步,猛地抬起头来,直直地瞅他,那眼神里有抹倔强的凶气,又闪烁着星星点点的脆弱。吴量只觉重回年少,初见那个女子。

只可惜诞下含泽后,她便出家为尼,鲜有再见。

吴量问了几个问题,便立她为妃,后又立了几个看起来温顺能生的。

那女子还惊惶着,当夜就被抬到了吴量塌上。

她似是抗拒,又似是迎合,身子软弱无骨,又极具韧性,鼻尖萦绕着处经事的女子特有的浅淡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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