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殊绝(89)

作者:四零九六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强强 天作之合 关键字:主角:房疏,霍台令 ┃ 配角:尔良,祁量,闻玄青 ┃:如狼如狗缺爱攻/如芝如兰痴情受 如狼如狗锦衣卫缺爱攻/如芝如兰探花痴情受。一心复仇的人其实心怀苍生。无所在乎的人其实心如玲珑。历史时间线与人物形象切勿深究与当真。点击展开

此案□□劳最大的是房疏和陈矩,皆赏赐白银数千两,金银玉器数件。

后来郑国泰不服,非要治大理寺纵容官员滥用私刑,却也只字不提房疏名号。

段宁本来也身体这几年越发疲惫,经夫人劝解,干脆就辞官告老还乡,准备过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

现在又是五月中旬,听闻段宁明日便收拾回乡,房疏内疚不已,便上门拜访,段宁也丝毫没有埋怨之意。

“为官四十载,能全身而退是最好,你也不必内疚。”

房疏又和段宁说了些湖广地带的人□□,聊了些麻城五艳绯色佚事,听得段宁也老不正经起来。

不料阳佟一来打断二人,“霍大人来了……”

房疏倏然慌忙,来不及告辞,霍台令就信步入堂,对阳佟一说:“阳佟,给我也倒些茶,来得倒是正好,房大人也在,二位聊什么?”

霍台令如到自家,拖开木椅就坐在房疏对面。

“霍大人平时都忙得没有影子了,昨儿来了,怎么今儿又来了?”

霍台令接过阳佟一递来的茶水,“阳佟也坐下吧,难得能聊聊天。”,又转头,轻轻在房疏脸上扫视了一圈,“段大人要离开京城了,怎么说,晚辈也应该来看看。”

段宁:“看你小子红光满面的!是有什么好事儿?”

霍台令笑了,说:“没有什么好事,只是今儿在西京菜市口斩首了许多‘红封教徒’”,说完对上房疏紧锁的双眸。

“自上次一别,好久不曾和房大人说说话,每次见了就匆匆离开,是太忙?!”

段宁和阳佟一表情略有些不自在,或侧头看一旁炉烟,或垂首看脚。

“是吗?可能是没有注意到霍大人,还请见谅,段大人,宫中还有事情,祝您明日与夫人一路顺风,安度晚年,小侄就此告辞。”

房疏起身就离开了。

刚过转廊,就撞进一个宽大的胸膛,头顶声音愠怒,“你看到我就跑?!方殊绝!”

“你要做什么?!玩弄他人很好玩?”,房疏左右是走不过去。

“我今天是看见大理寺门口的祁量才进来的。还有……老远就嗅这你的味儿了。”

哈,原来是味儿。

“所以……你找我做什么?是不是想交合了?!”,说罢房疏不顾周围偶有来往巡逻的士兵,便开始宽衣解带,“那快点吧!我真有事!”

他和他一开始不也是因为这该死的味道?该死的道煌珠!该死的自己……

霍台令抓住他发狂的手,“你突然发什么疯?!”

“不是快一个月没有和我做了吗?你肯定是憋着了。”

霍台令也怒了,“我需要憋吗?!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哈哈哈,是呢,您后院花花柳柳那么多……所以我是你养的狗吧?被你用把柄栓着,把您伺候了就送点功劳给我……上次沈一贯的案宗也是你故意给我看得吧?!这次又默不作声让我领了百莲红封案的功劳……被打下的全是沈一贯的党羽,不管你和沈一贯有什么爱恨纠葛,是把我当剑使了吧!”

“即使是,你不是应该高兴吗?沈一贯可是你的杀父仇人……怎么说,我也是帮了你!”。

说罢,房疏眼角一滴泪已经滑落,“我不喜欢被蒙在鼓里利用!特别是你!!”,房疏有些哽咽,他收了声,“既能与莺莺相会,何需青郎来解馋?还请霍大人放过我。”

本来霍台令心中有些软化,又被他最后一句激怒,他揪着房疏领口,直接拖进了最近一间屋子。

这是像是一间书房,又不似书房,只是一间档案库,罗列数排书架,上面有些卷宗灰尘几乎有一指厚,必定都是些老档案。

屋子用黄木镇地,应该是许久不曾有人进来,阳光照射出,能得看到尘烟弥漫。

霍台令力大,直接撞断了门闩,然后又用绣春刀做闩别住门,压住房疏,玉色腰带本来松垮,一扯就开了衫,这次霍台令本想横冲直撞,可有想起上次流血事件,还是保留了些耐心。

房疏银牙紧咬,不拒不迎,不吭不响,像灵魂出窍,霍台令将太医院送的龙阳秘籍学得透彻一一在房疏身上试点所学。

霍台令学什么都能融会贯通,又对房疏熟悉,饶是那二,三两肉,四,五处痒,也被霍台令把控得死死的。

装作死水全无浪,也被春风卷浪起。

霍台令苦心耕耘,房疏几度晕死。

云雨一席之后,霍台令对着神志不清的房疏说:“小妾真是好心肠,只想将我推入他人怀中?你不是智赛隋何,机强陆贾吗?!你应该知道你现在最应该用屁*股勾住我才是!!你就这般讨厌我?!都不惜置生死于度外了?!”看他嘴角流涎,眼光涣散,轻拍他枫型胎记,“无所谓……讨厌我的人多你一个也不多……”

不知房疏听进去了多少,低喃:“不讨厌......”,说完又伸出舌头舔涎。

霍台令哼笑,“不讨厌什么?”

他又不吭声了。

“不讨厌这样弄你?嗯......还是这样子比较乖。”

瞿千瞿百正在打扫院子,看得一个高大男人抱着房疏进了门,这男人左右环视了一圈。

两人扔下条帚,上前问:“这位官爷!我们大人怎么了?”

本来十分担忧,但见房疏睡得安然,也就放心了,指着竹杖院说:“大人卧房在里面。”

霍台令蹙眉出门说:“这院里一个护卫也没有?”

瞿百有些不高兴,“我与弟弟就是护卫!”

准备转身出门,祁闹子气喘着进门来,脸上又是被揍的痕迹,刚刚半日不见房疏出来又直冲了进去,阳佟一只说不知道,态度傲慢,直接就点燃了祁闹子怒火,又与阳佟一打作一团,上次没有打赢,这次也直接上手。

若不是段宁阻止,阳佟一能活活打死祁闹子。

然后段宁说:“应该是......霍大人送回去了吧。”

进院果然看到了准备离去的霍台令,霍台令脸上没什么表情,对他说:“明日你来我府上,升你做百户,给你分配兵力。 ”

祁闹子连忙点头答谢。

不多时房疏就醒了过来,看着熟悉的房间,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羞从心中来,恼向眉间生。

羞也是自己,恼也是自己。

祁闹子端着补汤进门来,看着房疏醒来,“大人,你先喝些药。”

房疏闻不得药味,他捏住鼻子,“端下去吧......你又是和谁打架了。”

“阳佟一那个傻缺!看不惯他那二世祖的样子!你别看我被打成这个样子,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那张臭脸都被我抓花了。”

“敢情你打不赢就靠挠人?若是把他惹到了,你可小命不保,你别到处耍疯!”

夕阳余晖透过窗户进入了房间。

祁闹子有些委屈,“我怕他们又把你藏了起来。”,祁闹子又看了一眼房疏,“大人......您别和霍大人对着来,您说您万事的深思熟虑的,怎么在霍台令那里就讨不到好呢......”

见房疏不应答他,他又说:“您不觉得您在霍大人面前特别失控吗?”

“就你话多!是不是又讨了什么好处!?”

有些被看穿的尴尬,祁闹子挠头,“不是.......不全是,我是担心大人的。”

“我看你是随利两边倒!”

今天大理寺那间档案室一直在房疏脑海里挥之不去,那门锁今天被霍台令损害了,明天段宁又要离开大理寺,现在正是他们降低戒备的时间。

晚上又化黑衣人,房疏是彻底摸清了大理寺地型与防卫部署,潜入了那房里,白日的凌乱似乎被收拾过了。

这里的卷宗按着时间,地理位置与士农工商分类排得有序,没费多少时间房疏就找到了十年前‘马价银’案相关资料。

房疏掌着手灯,寻出笔墨将相关案宗都拓了备份。

带回了家里仔细寻找蛛丝马迹,连续几晚看到深夜。

又过了几日,房疏刚进上书房便见到朱常洛红着眼眶,瑟缩着双肩,看他脸色实在不佳,房疏便上前问:“殿下发生了何事?”

朱常洛眼里全是恐慌,他抓着房疏的手都在发抖,“琏英死了.......她就死在我屋里......”

\"琏英是谁?\"

一旁朱常洵说,“还不是上个月父皇赏的一个宫女,听说今早就上吊死在了他屋里,也不知道是不有的人自带阴煞气,把人给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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