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殊绝(55)

作者:四零九六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强强 天作之合 关键字:主角:房疏,霍台令 ┃ 配角:尔良,祁量,闻玄青 ┃:如狼如狗缺爱攻/如芝如兰痴情受 如狼如狗锦衣卫缺爱攻/如芝如兰探花痴情受。一心复仇的人其实心怀苍生。无所在乎的人其实心如玲珑。历史时间线与人物形象切勿深究与当真。点击展开

气氛诡异了起来,霍台令若是有意拉近某人,也是很有几分感染力,“尔良不原谅我也是应该的,下了重手,我还是十分抱歉。”

房疏先反应了过了,心道也算没有白被狗咬,说:“哪里的话,尔良自然不会放心上。”

霍台令只是想,既然要睡他家少爷,不和这看门狗熟稔一些,实在麻烦。

尔良有些愕然,又看少爷和他搭着双簧,只能尴尬一笑,说:“我也是唐突,先出手……”

叶敬州看着两人也算和解,问:“这样甚好!大家和解和解!只是不知……复炎心上人是何许人也?”,倒不知这叶敬州好奇心这么重。

霍台令淡淡说:“你可得问你们房大人了,心尖尖儿上的人,藏、得、深!”,最后三个字有些咬牙切齿。

“什么心尖尖儿上的人,这心尖儿能杵个人吗?还不得把心踩得稀碎?别听他胡诌!”,房疏又看得霍台令手上有信件,“这是什么?”

霍台令递给他,“你的。”

房疏接过,却被霍台令恶意捏住,房疏学乖了,他不给,自己也不夺了。

霍台令戏谑着,“快接着啊,难不成是怀了孕,脱了力气,信都接不稳了?”

一旁两人看这两人之间斡旋着诡异的气氛,有些尴尬得说不出话。

房疏猛的使力一抽,而霍台令却半点没使力,多余的力气差点把自己给晃荡到榻下去。

霍台令大笑,“房大人自己给自己唱戏呢?拿个信都这么大费周折?”

房疏不理他,拆开了信,看着这半是官文半是朝鲜文的信,说:“这李敬德邀请我不日去他府上做客……”

尔良蹙眉,“李敬德是谁?”

房疏:“是李珥的学生,官任大提学,在朝鲜影响力不小。”

房疏起身就准备收拾东西,霍台令一见拉住他,“你做什么?不是才……才受了伤?”

“我的收拾东西前往王京……”

“现在?!”,霍台令后悔自己给他这破信了,“你怎么说风就是雨!慌得了您了!”

“信上说了……必定要做他府上十日客,现在已经是一月初了!亏得这伤所赐,这行程怕也要二十多天,现在时间已经很赶了!”

房疏怨恨这霍台令,时间紧迫是一回事,加之他也不想再和霍台令一个屋檐下,表面镇静,心里是窘迫非常。

第26章

“少爷……我们怎么不

一起?”

房疏:“你与敬州先班师回京……我去了趟李敬德处,不日也可回去。”

房疏虽然身远在朝鲜,对朝廷中之事有个大概了解,神宗皇帝不想将妖书案闹大便贬低了几位官员,有几个庶吉士平白受了牵连,刑部尚书迫于舆论压力,患病致仕——本想讨好郑贵妃,反而丢了失了仕途。具体情况表过不提,房疏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京城危机是暂时解除了。

尔良和叶敬州面面相觑,对这安排深觉突兀,“复炎……怎么突然?”

“兄弟们可都想回家过年呢!这里现在也不需要这么多人。”,本来昨晚经历了那档子事,他就有班师回朝了,一直犹豫不决,这封信是给了个指引,正好为南金姬寻个安身处,自己也算仁至义尽了。

叶敬州也知道兄弟们归家自愿强烈,只有有些不放心房疏,“我与尔良都归去……复炎可如何是好?”

“少爷,我不回去!”

房疏故作发怒,“休要任性!你上次执拗就惹出祸端,这次还是不听?!”

霍台令知晓他们秘密,这事儿不处理好了,回京就是板上鱼肉,虽然现在也是板上鱼肉。

霍台令是趁着酒意说了那番话,可当不当真,还不是看他老人家心情?难道他真只是图色?只是图色更加危险,说厌烦便厌烦了。

尔良眼神倔强,房疏将他拉到帐外,说:“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你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少爷!发生什么了?是不是霍台令……?”

“你别想这么多……这次你且听我的!”

尔良鼻翼微张,满脸慌张,自责道:“都是我……都是我不好!”

“别想这么多了,你听我这次就行了!”

尔良不再说话跟着房疏回了帐

房疏对叶敬州说:“这里基本也平定了,你们先回朝,苗疆土司等地内乱不断,也许正是皇上需要人手的时候。”

听得又有大显身手的时候,叶敬州也很是激动,扫了一段时间虾兵蟹将,实在无趣。

霍台令:“房大人说的对,这四川等地内乱实在是皇上心头大病,我也先去与陈璘大人通此情况。外忧已平,内扰未抚。”

房疏听他要走,心里大松一口气,霍台令看他表情,心里有些烦闷,不顾那两人的眼神,凑近他耳旁说:“等我到时候去接你……可别和别人打得太热。”

房疏气恼,“不必劳您大架!”

“有佳人相伴,又凯旋而归,岂不妙哉!”

当晚和刘大刀通报了情况,刘大刀也准备回朝,兵部发了通函让他前往四川平乱,决定和叶敬州他们同路。

此盘将歇,又赴下场。

由于锦衣卫都在干麻贵那里,闻玄青也得去麻贵那里交接,领回众人,不出意外也要回朝了。

房疏坚持连夜启程,由于身后有伤,只能像个妇人一样,让下人准备了马车,带着几十个个精良的护卫出行和南金姬三人出行了。

霍台令一见南金姬,心底里一万个不乐意,当着南金姬的面儿就和房疏来了个舌唾交融,房疏此时身弱,也拗不得,心里虽然复杂,也只得由他去了,可看得南金姬脸上一阵白一阵青。

在房疏看来,这便是他折煞人的手段,房疏憋红了脸说:“你何必这样,我只是带她去寻个安身处。”

霍台令笑得几分邪魅,几分霸道,“怕她心不死,得盖个章……”

房疏有些心慌意乱,别头不看他眼睛,说:“霍大人实在是多此一举。”

“我看着你离去。”

“不用!”

房疏说罢,便转身上了马车,马蹄滚滚驶入黑暗,房疏鬼使神差撩开了车帘,向后看去,那黑影居然还在,只是越来越看不真切了,心中生了有些暖意。

房疏才有些明白,自己如何不欢喜他,怕这十年前种下的欢喜种子,在殿试初见时便开始茁壮成长,已然成树,今才发觉,有些哭笑不得,这境地两难,他摸了摸胸口处那道煌珠,表情似笑非笑,欲哭非哭。

“大人……你可有心事?若不嫌弃,可说与我听?”,南金姬正顾着那俩姐弟,又见房疏长吁短叹,定是和刚刚那霸道大人有关,那大人也曾有段时间对自己动手动脚,好个撩拨手段,撺掇淑女也要害相思,不可否认自己都有些五迷三道了。

房疏摇了摇头,“欲说无言,你们安心休息吧。”

那两姐弟这几天见了太多外面的新鲜物什,什么大车,火铳,真是凭空就能射穿草靶,暗道那好看大人也不骗他们,这些士兵都是神明。今儿又坐了马车,兴奋地晚上也要撩起帘子左看右看,真得吵得房疏睡不着了。

南金姬是个温克性儿,管不住这两姐弟,房疏看他们高兴也不说什么,半躺着想事情。

方砚才从太仆寺回家,见牛玉环正在家中整理她的刺绣,“阿环,明日得闲,那曾大人明日邀我去他府上吃茶。”

“巡抚司的那曾大人?”

“正是。”

牛玉环放下手中活计,接过他官帽,说:“明儿我也得去找极肴行的陈二姐交货,她儿子过两天成亲,这鸳鸯衾要的急,你带着绝儿也去玩耍一下,他这都一个月不曾出门了。”

“也好!”

牛玉环与房疏说了,房疏摇晃脑袋,“不去!去了也是个看门的,上次去胡侍郎家,让我就在门口等他,哪里也不许去,我就干站了一天,爹出了胡侍郎的门,才恍然大悟,自己是带了儿子去的!”

牛玉环掩嘴笑了,“你们父子俩真是一个敢指使,一个敢乖等。谁叫你这么听他的话?”

“那我无处可去……”

“你这快满十六了,还不多出去走走,寻觅个俏佳人?可别白白糟蹋了年华!”

房疏一听,学着防砚训人的动作,做这捋胡子的动作说:“阿环!你这不正经的妇人!又在儿子耳旁吹些什么没羞没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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