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殊绝(54)

作者:四零九六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强强 天作之合 关键字:主角:房疏,霍台令 ┃ 配角:尔良,祁量,闻玄青 ┃:如狼如狗缺爱攻/如芝如兰痴情受 如狼如狗锦衣卫缺爱攻/如芝如兰探花痴情受。一心复仇的人其实心怀苍生。无所在乎的人其实心如玲珑。历史时间线与人物形象切勿深究与当真。点击展开

房疏并不回应他,脑里依然混沌,身下像糊了米糊干了后绷得皮肤都抻不开了。

“我……好像发烧了……肚子也疼……”,房疏又躺回榻上,大口地呼着气,像一只缺氧的鱼,胸口剧烈起伏着。

霍台令一听清醒了大半,直起身子,看房疏确实是通身发红,眼眸半睁无神,蕴满泪水,额头上全是汗水,凌乱的头发胡乱贴在上面。

霍台令立马起身穿衣,他也很慌乱,从来也没有行过这阳事,倒有些怕真把人给日失气了。

忙乱着去请大夫,出门前吩咐守门人,不许任何人进去,若是有人问就说房大人太操劳,正在休息,那守门小兵自然是听得了昨夜动静,心里害怕,忙着点头。

所幸霍台令吩咐,他前腿走,尔良担心不过,后腿就来了,却被拦在门外,只好又回去了。

大夫一来探了探房疏体温,再看他舌苔,想掀开衾被查看,霍台令忙着阻止了,说:“行了房事……”

大夫见怪不怪,给了一些外用药,嘱咐了几句便走了。

房疏本来也不柔弱,有些气急攻心,又没有妥善处理,才害了病,下午拖着头重脚轻的身体跑了几次茅厕,上吐下泻,下泄时最是折磨,生生觉得又裂开了。

房疏也看开了,什么苦都吃过了,这也就是被野狗咬了罢了,心里默念了千百次别放心上,才张开嘴巴任由霍台令喂食。

“你叫南金姬来吧……她比你会喂食。”,房疏险些被呛到,然后淡淡的说。

霍台令一听不高兴起来,声音都低沉了许多,“为什么叫她?我的人,哪里轮到别人管!”

房疏气笑了,“您可别消遣我了,霍大人,上瘾了?难不成还想来个二次三次?”

霍台令忍住脾性才没有摔碗,“一次就了事儿?还真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金孔雀?下次别像个死鱼一样,能不能主动点!是个母鸡都比你会来事儿。”

“霍大人也真是好兴致,这般无趣也折腾了大半夜,自娱自乐的精神还是难能可贵,我这酸腐之人自然是比不得霍大人在京的莺燕娇娥,做不来那勾栏之事儿,实在无趣也委屈霍大人先忍一忍,不日就可回京了。”

霍台令捏住他下巴,“你这是伺候主子的态度?你是拎不清的人?还逞什么能!这嘴巴这么利索,倒不如用作它途。再说了,不会的话……我倒是可以好好教你,来日方长!”

房疏别头,挣脱了他的控制,房疏的恼怒在霍台令眼里倒别有风情。

这初识了别样闱趣,哪里禁得住房疏不经意的春诱,撮住他后脑勺就学起房疏封嘴之术,不过霍台令也算暗中琢磨出了门路,口吐丁香,舌融甜唾,堪堪有些让房疏本就酸软的腿更如烂泥。

分开时,唇连银丝,房疏也可不遏制的有些情起,满面酡红,气带娇憨。

“这总不是我自娱自乐了?”,霍台令轻笑一声,“你之前就是在啃人,差点教坏弟弟……”

房疏脸更红了,“霍大人入柳寻花好本领,怎么能被我带偏了?”

霍台令笑得朗若星怀,全然不见平时的阴狠,让房疏不知道他到底是好是坏了,“你这是柳呢?还是花呢?”

“非柳非花,倒可能有花柳病!”

“小妾真是伶牙俐齿,哪天非得让你说不出话来!”

不足一刻,霍台令就被刘大刀唤了去,房疏心里纳闷,怎么不唤自己?看情况也不像为了喝酒饮乐,刚刚来通报的士兵反而有些防着自己。

尔良也是来的好巧,霍台令刚走不久就听得外面尔良的声音,“怎么睡到下午还在睡?少爷断不可能如此!”

“你若执意要闯,便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房疏连忙起身,出了门对士兵说:“放他们进来……”

叶敬州听尔良说房疏大中午也没有起床,加之昨晚的争执,两人越想越不对,便不顾阻拦非要硬闯,若是再不对劲儿,叶敬州可要带着兄弟们去找霍台令算账了。

房疏回帐心虚的探视了屋子周围,幸好霍台令收拾得还算整洁,没像昨夜那样一屋狼藉。

“少爷!是不是那霍台令打了你?!”,尔良搀扶着房疏上了床。

“没……昨晚回来时跌了一跤,休息一下就好了。”,房疏不想尔良担心,尽量让自己的笑自然一些。

叶敬州说:“那您可跌得不轻,走路都外八了。”

尔良知道房疏有事隐瞒,而且与自己有关,可少爷不愿意说的事情,纵使重铁锹也锹不开的。

霍台令来到刘大刀营帐中,还没有开口问,就被递给了一封信,署名陈璘。

正好奇如何不亲自给自己,就见得信上说怕被房中人看了去,这房中人自不必说,指的便是房疏,只是这正事传得快,不料这野事也传的快,虽然自昨夜起真不叫野事了,思及此,霍台令笑了笑。

一旦和陈璘有了隔阂,可真是会被他左防右防。

信的内容却没有什么正儿八经,是叫自己去寻他,与他一同去王京,说的毫不隐晦,“夜眠阿郎是晨露,生死知己才真情”,真怕自己被色迷了心窍。确实也提点了霍台令,在这里耽误了太多时间,他也真有人情债要和陈璘拉扯拉扯。

刘大刀又递了一封信给霍台令让他转交给房疏,“这是朝鲜大儒李敬德的信,说是敬仰芝兰探花。”

霍台令接过信,问:“对了……昨晚那酒,刘兄有没有不对劲儿的地方?”

“没有,倒是睡得特别香……”,刘大刀看他表情,略猜得一二,有些事情是不言而喻。

“看来那酒是对霍老弟起了作用?”,刘大刀欢笑着,“‘六局一司’的哪位女子得了这好处?”,刘大刀虽胡乱开过房疏的玩笑,心里却完全将这芝兰探花与风月之事联系不起来,还是怪他那一刀切。

当初村民给刘大刀酒的时候,说这酒是他们当地人新婚夜里给新人房中饮用,相当于合卺酒,只是多了一个作用——见了心悦之人,自会情动不已。

刘大刀只见酒,哪里听得懂他们叽叽呱呱说些什么。

“没有!小弟随便问问,我就是觉得头痛呢!”,霍台令胡乱诌了一句,掂着信就往回走。

还没有入账,那守卫就有些慌张,接着里面有了说笑声,“谁来了?”

“叶……叶百户!”

还没有进屋,就听得房疏清雅的声线,“……你们说这事儿可不亏嘛?那骗子半个月脚都不会沾水的。”

叶敬州笑得乐不可支,“复炎,你可太有趣了!真的当街和象棋骗子互舔起了袜子?”

“都怪那老头儿激我!说我这豆腐脑袋定不能破了他残局,一两银子一把,我没银子,只说他肯定下不过我,若谁输了就舔对方袜子,这老头儿也被我激得不行。真就应战了,真是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不为看下棋,就为了看我们舔袜子。”

这事儿被麻城人称作“老树根嫩新芽,一浓一淡互舔袜”。

“少爷……你可好意思说……那贾氏千金知道您的事儿,每日必达的情书都没有踪影……”,这可让尔良懊恼了好久,就想着少爷能成家收了心性,过些安定与世无争的日子,别去卷入这些尔虞我诈,偏偏少爷不是个能安定过小日子的人,到哪里都能翻出浪花来,真佩服当初方砚将他管得死死的,或许是小时候管得太死了。

“尔良讲讲?这复炎还有这段风流事儿?”

霍台令功力深厚,脚步无声,听见这声音,立住了脚步,成了偷听墙角的,干起了本行。

“哪有什么风流事,那妮子野得很,一点不矜持,来买了副字就非到处说是我给的定情物,我否认,就说我是负心汉……哎,这倒正好少了个麻烦。”

尔良语气失落,“哪里的事……人家可没有少在我们困难的时候偷偷给了补给……买您的字,还不是怕你死要面子不接这嗟来之食。”

“你失望个什么劲,你到巴不得有这夫人?我可吃不消……”

霍台令进了屋,房疏和尔良脸上的表情都变成了没表情,只有叶敬州还在乐呵。

霍台令:“你少爷可有了心上人了,哪里管得到什么假氏真氏?”

房疏有些气,道:“你偷听我们说话?!”

“你们说得这么大声,还不让人听了?这蒙住耳朵也没办法……”,霍台令情绪转换极其自然,转头对尔良说,“昨晚喝多了酒……撒了酒疯,还望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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