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之后不好意思得不行,连眼皮都在发烫,连忙缩回床头。

少年人声音薄,语调也绵软:“你今天要不要继续教我做那种事呀,霍老师?”他在床头坐着,盘起两条腿,手握在雪白的脚踝上,模样又青涩又乖巧。

屋子里暖气开得旺,浴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领口大敞。

胸前几条嫣红的痕迹,可能是洗澡的时候太用力,末端一路蔓延进衣领里。

霍狄放下屏幕,转身捏着岑越的下巴,克制而强硬地辗转亲吻。

岑越被吻出一点薄泪,嗯嗯哼哼地哼鸣起来。

等到呼吸也急促了之后,霍狄才把人放开。

半大小孩恃宠而骄起来,竟然也会装乖。

“小越,你自找的。”

岑越睁大眼睛,瞳仁上蒙着一汪水,像是被雨洗过。

霍狄蒙住这双漂亮的眼睛,慢慢地顺着脸颊往下吻,一路吻到锁骨上。

触感是软的,暖的,简直撩得人心尖都颤起来。

“而且在这种时候,你不该喊老师,喊这个才对。”

霍狄意味深长地在岑越耳边说了一句话,岑越咬住下唇,窘迫地涨红脸,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哪喊过这么羞耻的词。

“快点。”

霍狄催他。

第24章 过分

岑越磨磨蹭蹭地不情愿喊。

霍狄弯下腰,拍拍他的脸,说:“那就含着。”

少年脸皮薄,拍两下就泛红。

岑越垂着眼睛看了一眼,小声说:“太大了。”

那根东西直挺挺热腾腾地杵在眼前,岑越试着碰了一下,就觉得滚烫。

动作虽然轻,霍狄倒很受用,闭了闭眼,哑声哄道:“小越,听话。”

于是岑越就像是被蛊惑了似的,乖乖地低下头,含住霍狄的性器。

又粗又热的东西把整个口腔都塞满了,顶端戳着喉咙,他几乎不能呼吸,想要呛出泪。

霍狄低低喘了一下,声音像沉闷的提琴,一路坠到岑越心底。

他喜欢霍狄,就没法拒绝霍狄。

而且霍狄舒服了之后,他仿佛也能得到满足似的,心跳得很快。

戳弄了好几回之后,霍狄抽出来,俯身吻他湿润的,微微肿起来的唇。

岑越半张着嘴,怔怔地任人亲来亲去。

霍狄舌头掠夺似的刮着口腔内壁。

岑越偶尔被吻得不舒服了,就像小动物似的,瑟缩一下。

霍狄放开岑越,恶狠狠地说:“真想直接射你嘴里。”

说完,又闭了闭眼,缓和下来,用食指和唇舌爱抚岑越的脸颊,很珍惜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

岑越抬起眼眸,嗓子难受说不出话,只会哼哼地承受亲吻。

缠绵的亲吻像一场急雨,一路蔓延到耳垂上。

岑越耳垂也敏感,咬一下就红成樱桃的颜色。

呼吸打在耳廓上,如同闷雷乍响。

他在令人神迷目眩的缠绵里,舒服得几乎找不到自己。

隐约听到霍狄在耳边说了些东西,但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是什么。

霍狄声音哑得像是锈住了一样,他说,小越,你完了。

你是我的,跑不掉了。

岑越喉咙还不舒服,清了两下嗓子,抓着霍狄特别乖地说:“本来就是你的。”

可是占有欲还是让人焦躁地厉害,霍狄嗤地笑了一声,低低地继续吻他:“嗯。”

脸上的表情柔和下来,身体上的索取却加倍强硬。

霍狄让岑越张开腿,手指挤进去。

生涩娇嫩的甬道从来被迎接过别的东西,岑越颤抖起来,把脑袋埋在霍狄胸膛上。

“霍狄,霍狄……”他茫然地,带着细微的哭腔喊。

可是在霍狄问他难不难受的时候,又拼命地摇起头。

他黏糊糊地让霍狄别走,他还可以继续,还能学更多,承受更多。

霍狄听几句,就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泡化了,在胸膛生涩地发胀。

这种毫无保留的天真,简直能将人刺痛。

霍狄揉到了那个点上,岑越咬着下唇抖了一下腰,臀肉一瞬间夹紧了,发出一连串啜泣似的呻吟。

他在十年后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就算性格变得沉默隐忍,变得没那么会撒娇之后,多顶弄几下,也会狼狈地丢盔弃甲——在这一刻,霍狄忽然清楚地意识到,假若他所经历的十年前与十年后的一切,最终能串联到一条线上,他究竟会对岑越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他会让一个本来全身是刺的少年,收起刺然后又重新长出刺。

他会使得一个本来不知道撒娇的人,学会撒娇然后又再也不撒娇。

他会给予岑越一个短暂的美梦,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痛苦、等待与煎熬。

对霍狄来说,这只是一个很快就能完成的任务。

对岑越而言,却过去了整整十年漫长的人生。

先给予再剥夺,先捧上去再跌落下来——岑越会怎么想?十年之后谈条件救霍芩的时候,岑越是恨他的吗?心里想着,动作上却是加倍强硬的索取。

他垂着头吻掉岑越眼角的薄泪,手指勾起来,缓慢地研磨穴内的软肉。

岑越赤裸着身体,缩在霍狄怀里,痉挛似的颤抖起来。

皮肤本来像纸一样白,因为情欲而泛着一层血色。

他的声音也发着颤,软软的,齿间带着一点黏糊的甜:“我要不行了,霍狄……”岑越会是他的。

岑越无论如何都只能是他的。

霍狄低低地笑了一声,动作稍微慢下来,轻柔和缓地撩着。

岑越在失控的边缘停下来,出了一身薄汗,抬起头抿着唇角喘息。

仿佛回不过神似的,目光半天才落到霍狄脸上。

“这就不行了,”霍狄哄他,“以后要怎么办?”岑越被“以后”这两个字诱惑得怔了好几秒,嫣红水润的唇半张。

霍狄亲上去,吮着岑越的甜和少年人的傻气。

他像是诗里引人堕落的魔鬼,又低又轻柔地说:“我还能教你很多更过分的东西。”

他弯了弯手指。

岑越泪汪汪地抖了一下,膝盖不由自主地想合拢,却又被霍狄拦住。

“你要是真的不行了,可以叫我一声,求我。”

霍狄哑声说,“那我今天就先放过你。”

岑越嘴唇颤了一下,然后讷讷地吐出一个轻不可闻的词。

霍狄嗤地笑了:“我听不见。”

他故意用力挠了两下,嫩穴里蜜水泛滥,甚至能挤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岑越全身像虾子一样红,弓着背,窘迫得连眼角也充血。

他瑟缩着重复了一遍:“……老公。”

声音不像平日里那么清亮,带着被欲望折磨出来的沙哑。

可霍狄爱听,就像他爱听岑越哽咽的哼鸣,胸腔深处回荡的泣音。

他整颗心都胀满了爱怜,嗯了一声,低头吻岑越:“乖。”

然后顺着锁骨,胸口,乳尖,肚脐,亲吻一路落到小腹上。

岑越无人照顾的性器翘得老高,顶端吐出一点清液。

霍狄稍微抽动一下穴里的手指,岑越唔嗯抖了一下,又流出稀薄的水。

“真骚。”

霍狄说。

说出来的话过分,动作却一点也不嫌弃。

霍狄吻去岑越顶端腥臊的水,岑越不禁啊地喊了一声,刚刚挺起腰还没来得及躲,就被霍狄深深地含进去。

明明是霍狄给他服务,岑越闭上眼睛,抓住霍狄的肩,竟然产生了荒唐的,自己被拆吃入腹的错觉。

霍狄又凶又快地用手指操他的穴,前面也被含得很深。

快感铺天盖地没顶而来,他几乎溺毙其中。

可终归是舒服得不行,整个小腹都要被融化了似的,鼠蹊一片酸麻。

他也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前液,或许还有霍狄的唾液也说不定,整个房间里全充满了黏稠的水声。

高潮来得又凶又快,没弄几下,岑越夹着腿,想要射精。

霍狄用肩膀顶开他的腿根,怎么也不让合拢。

岑越红着眼角,咬着下唇刚抬起头,就颓然倒回去。

先射了一波,被霍狄含着吮着,后穴里操弄着,又慢慢地逼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水。

直到几乎射空了,小腹也微微抽疼,岑越才逐渐找回思考的能力。

然后委屈起来:不是说好要放过我吗?怎么反而好像更过分了。

霍狄放开岑越,一时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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