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40)

作者:何暮楚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 男高攻×风情受 无论陈谴做什么,徐诀都觉得像在勾引他。 陈谴一身睡袍斜靠在门边,混着屋外雨声问他进来吗,徐诀就真的跟人家进了屋。 陈谴骑车载他,说“不许抱我”,徐诀就礼貌地只抓了一片衣摆,但陈谴单薄的脊背紧贴他的胸膛,让他很是难受。 难得挤同床,陈谴占着枕头另一端,问他“真的没人追你吗”,徐诀闻着对方洗发水的香味答非所问:“我打算追个人。” 后来徐诀开始追陈谴,翘半节晚修等陈谴下夜班,结果陈谴问他:“作业做完了吗,就瞎逛。”点击展开

徐诀最不爱听这句:“那我百度去。”

“那你百度。”

“水一百度会开,人一百度会死,”徐诀说,“你不能害我。”

“我就一卖酒的!”陈谴一掌拍上徐诀的大腿让对方闭嘴,不小心蹭到徐诀的手背,“你手怎么这么凉啊?我还是把校服脱给你吧。”

“不用,你别脱。”徐诀本来目的就是要挡住陈谴里面那件半透不透的薄衬衫,眼见着陈谴要脱,他没多想,伸手将两片衣襟一拢——

有什么东西在他虎口轻轻刮过,他借月色垂眸一看,视线聚焦在对方衬衫的衣领尖儿,那两颗圆润的珍珠上。

看清了珍珠紧挨着的位置。

也想起了电话里那句黏黏糊糊的“吃珍珠”。

手一松,徐诀撇过头去,恶声恶气地警告:“卖酒就卖酒,以后少穿这件衬衫!”

第17章 受不了了

公交到站的时候雨已经停了,陈谴先下的车,校服外套和兔绒大衣一并裹着,戳在门外侧等徐诀下车。

六巷灯光稀疏,陈谴走惯夜路不觉得有什么,临近三楼时却刻意放慢脚步,侧身朝后伸出手。

“怎么了?”徐诀在他身后抬头。

陈谴道:“手冷。”

徐诀就自然而然要握上去,陈谴掌心一翻,没牵手,松垮地扣住徐诀的腕子。

谎言在这一刻被拆穿,覆在徐诀腕间的那片皮肤并不冷,甚至比他自己的要暖上几分。

他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买那几只灯泡,商家包不包退货的运费险,但转念想到陈谴醉酒上阶时的踉跄,他又把那些顾虑抛诸脑后。

过了黑黢黢的那段路,陈谴就把手松开了,边上楼边掏钥匙,开门踏进玄关后习惯性摸向墙壁的电灯开关。

啪嗒声响,屋里顿时亮堂,徐诀未加思索便脱口而出:“还挺智能,一停雨就来电。”

室内暖,陈谴褪下两件外衣:“我猜错了。”

他将校服外套递给徐诀,状似无意道:“真以为停电了你会连滚带爬跑出门呢,原来还记得拍掉开关。”

徐诀有种圆不了谎的虚浮感,避重就轻道:“是怕黑,但也没那么不着调。”

重点是他也理不清自己的心绪,听到陈谴和他人暧昧时的焦躁、想要确认陈谴无恙的迫切、把人拽离酒桌时的鲁莽,他仿佛竭力在对方面前扮演一张干净的白纸,背面其实涂满缠绕的黑线,至于想书写什么,他自己也在寻找答案。

“我赶作业去。”徐诀找理由回避,滴水的雨伞往伞架一插,他顺手将碍手的校服扔上衣帽架空着的挂钩。

陈谴想出声阻止的时候那件搭过他双肩的校服已然稳稳地挂在了衣帽架上,另一端的挂钩缠着的是蒋林声上次没带走的领带。

其余挂钩仍旧光秃秃的,自这副昂贵的柚木衣帽架组装好后他就等着蒋林声成为第一个使用它的人,因为蒋林声的衣服都是不能糟蹋的高定,每次进门他都要琢磨一番该把外衣放在哪里。

如今现实偏轨,陈谴看着霸道占领衣帽架的校服却不能说什么,架子是校服的主人给安的,校服是在雨夜里为他驱过寒的,于情于理都比边上那条束缚过他双手的领带要合适。

茶几那边,徐诀抢救不了湿水后被擦破的卷子,索性痛快地揉作垃圾抛进废纸篓,打算明天早点回学校潜办公室里再顺一张。

陈谴解着腰带进来,经过时瞥一眼:“扔什么呢,那么大一团。”

徐诀说:“草纸。”

一抬眼,他看到陈谴攥着腰带,解扣时勒紧又松开,抻紧的衬衫凸显出珍珠的粉嫩,布料回弹后又依稀只见一点微小的弧度。

徐诀指下用力,在英语书上刮了道指甲痕:“你怎么还不把衣服换下来?”

陈谴将腰带捆几圈扔沙发上,动手解了喉结下方的纽扣:“这件衬衫到底怎么你了,在外面你嫌它不保暖,回来还要管我换不换。”

徐诀说:“酒气太浓了,影响我写作业。”

“怪什么酒气,你那是自主分心,我要像你这么学英语,一辈子都不用换头像了。”说归说,陈谴还是脱掉了衬衫,平常在休息室当着大伙的面换衣服惯了,又不似女士矜持,全然没想过要回避。

倒是瞥见徐诀匆促低头对付作业,耳廓却染红,陈谴才觉出乐趣,收回捞睡袍的手,转而勾着裤腰往下一拽。

裤管宽松,唰一下便掉落地面堆在脚边,盖住一双被地毯绒毛包围的脚背。

徐诀就坐在茶几和沙发中间的地毯上,留着余光,该看的都收尽眼底,不该看的也通过想象在脑中丰满成型。

都怪学美术的见一方局部便胆敢构思整体,徐诀以目光追随两只前后剥离裤子的脚掌,再往上是那颗藏在脚腕骨后的浅色小痣,忽而一缕细风擦过颈后,他受不了了:“你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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