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邻+番外(38)

里边却又有品位了。客厅挑高做得一点不压抑,大到吊灯沙发,小到装饰画摆花,每件物品看上去都很和谐舒适。

四处瞄了瞄,喻程遴没发现有别人。

外边的车子开走了,郁柬说:“平常这儿没人。”

他点头想了想,诚实道:“有点像拍电视剧的地方。”

*

困得没什么心情到处看,洗澡洗漱完,喻程遴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是此地雨季中少有的大晴天,醒来拖开窗帘,艳阳满室。

后院有人在整理花园,楼下也有挺轻的走动声。昨夜睡前迷迷糊糊听见郁柬说,这原来是上世纪哪个华侨开辟的人工造景湖,岛上其它土地后来捐赠回归当地公有;现在这个房屋外观有一部分是上个主人遗留,内里沈秩俨找人全部改建过。

吃过午餐,郁柬说有几个电话,让喻程遴等他一会儿,处理完陪他出去逛逛。

整间房子没摆什么照片,客厅小桌有一张合影,是沈秩俨和另一个男人,喻程遴觉得有些眼熟,想了会儿,突然记起,这个人是之前突然退出娱乐圈的栗昳。原来沈秩俨喜欢的是他。其他的喻程遴没多想,他不认识多少明星,会知道栗昳,也得归功于孟召瑗挺喜欢他,常发图,他退圈的时候,她很是难得消沉了两天,上课都有气无力。

后院里有个园中园,完全隐秘,只有一道门能进出,里边信号一般,喻程遴聊了会儿微信,暖洋洋晒着听鸟啼,心里难得放空,靠在秋千架上又快眯着了,被郁柬捏了捏鼻子。

“懒猪。”

喻程遴朝他伸手,如愿被抱起来,又牵他的手贴到自己肚子上:“不是我想睡啊,是他们想。”

衣服很轻薄,郁柬在那轻微鼓起的地方细细摩挲。他摸得一点不色情,是带着怜惜的抚摸,可身体哪儿都敏感,这挑起来害他自己乳头硬了,喻程遴也没料到。

“嗯、别摸了。”

那双手往上移,轻轻捏了捏两颗小硬粒,它们立刻不争气地要拖身体其他部位下水,把快感沿着神经传递。

喻程遴咬着唇,娇娇地细语:“哥哥,现在是白天啊、唔……”

“白天怎么?”郁柬将手探进他裤子里,突然笑了,“白天湿得特别快?”

有围墙隔绝,郁柬进来时还把那道门关上了,可以说这里已经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但尽管如此,这儿还是室外,是非隐私的空间。

他被摸得站不稳,紧贴着郁柬,平复了一会儿急促的呼吸,抓开他的手,道:“不许在这里,不准你再摸我。”

“湿成这样不难受吗?”

喻程遴哼了声:“我去换条裤子就好了。”

下午三点的阳光洒在这对亲昵的恋人身上,高些的伏在小个子耳朵边轻声说了些话,惹得那张漂亮的脸瞬间红透,不停地摇头。

叽喳的鸟儿们讨论不出他们讲了什么,只好委派小小的雀做间谍,跟踪他们回到室内,立在窗台偷看。可小雀的脑袋小小,里头的智慧也小小,它想不明白,只过了一会儿,怎么从那房间出来的,就变成了一个娇艳的女孩子。

“奶头总硬起来你怕羞,那穿我准备的衣服吧。”

“晚上岛上有跨年的篝火,算是这儿的特色活动,很多人会来。

“裤子容易沾湿,换上裙子,我们牵手接吻,你也不必怕人看。”

喻程遴本来不愿,可最后一句让他心里微动。他确实希望能和哥哥随心所欲地随时牵手接吻,而且后天就是哥哥的生日……

内衣是柔软的薄棉质地,不带支撑,除了防止乳粒透出,没太多别的作用,是未发育的稚嫩少女才能穿的纯情款式;小小的平底细带凉鞋,十分懂得展现美,最大限度露出那些想躲在它里边的莹白脚趾;纯白一袭长裙,若是三个月前的喻程遴穿未必合适,现在裹在长了些肉的身体上,却勾勒得曲线柔软诱惑,偏偏穿着它的人,满脸绯红,耳朵根都染透,神情是百分百的天真无邪。

诱惑而不自知,比纯然的诱惑更魅人心。

郁柬后悔了,他不想把这样的喻程遴带出门,只想现在就撩起他的裙子,操他。

可惜,他拿那些好玩的东西做诱饵吊小笨蛋上钩,就得说话算话。

十几分钟的深吻,让喻程遴瘫软在衣帽间的沙发椅上,郁柬站在椅背后头,为他戴绿色石头的项链与耳夹。

“补上的生日礼物,前几天才做好。”

绿汪汪三点,衬着红脸,镜中人微微仰头靠在椅背上,不眨眼地盯着背后那人。

郁柬俯身低头,在他唇上贴了贴,喻程遴闭上眼睛,暗示他继续吻自己——这样得来的吻太长,太缠绵,出门前不得不脱掉湿透的内裤换新的。

牵着手慢吞吞地从湖心走到外边的大道,又行十几分钟,就到了这座小岛最东边。沙滩是品质不错的拖尾白,北边立着块简单的石碑,篝火的木底架就搭在边上,往西则种满了不认识的阔叶绿树。

已是夕阳时分,晚上跨年活动的筹备早已收尾,三三两两有提前到的游客,看起来多是亚洲面孔,摊贩和装饰着鲜花的手推车也都早早填进各自预定的空地。

郁柬转头看着喻程遴有点紧绷的侧脸,知道他不太习惯,或者还在紧张。

林木中间透来的碎光气势汹汹用时间给万物抹锈,却轻巧无声落在他的头发上,只为他镀了金。七年了,他的簇簇从来没变过,是整个世界唯一一件他想藏起来的珍宝。

“姐姐,买支手链给肚子宝宝吧。”

喻程遴沉浸在哥哥专注的目光里,久了难免有些窘迫,幸好被一声狗叫后随之而来的细声音拯救。

他垂眼,就见边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小女孩和一条小狗。

那个长着大眼睛的小女孩看他听得懂且搭理,便接着用奇怪的中文说道:“可以保佑姐姐和肚子宝宝健康。”

喻程遴的脸又红了,飞快地和郁柬对视一眼,发现哥哥皱着眉,显然这个女孩他不认识。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怀着孩子?

这样可爱的女孩,这样远离城市的小岛,遇见这样的事,就算是喻程遴,心里也疑虑,或者说不由自主就会冒出点神秘的猜测。

“妹妹,你怎么知道……我怀了宝宝?”

小女孩狡黠地眨眨眼睛,喻程遴好笑地问她多少钱,她报了当地货币的价格,换算成人民币,出乎意料地非常便宜;手串本身编得鲜亮,颜色又跳又可爱,他也就买了两条,还多走了几步,在边上冰淇淋车上给她买了杯草莓味的。

她高兴地大笑:“谢谢美姐姐。”挖了一勺又说,“朵皮闻到了!”乖巧的小狗听见叫它名字,短促地汪呜了下。

喻程遴觉得神奇,想蹲下摸摸,可穿着裙子,还顾忌肚子,实在不方便,又见哥哥抿着唇,便对她说再见,走了些路回头,她还举着小勺子挥手。

“怎么了呀?”

走过拐角,就进了一排树荫遮出来的隐秘处,喻程遴钻进他怀里,笑问,“之前橙橙在我家,她跟我说秘密,那时候你也不高兴,其实她就只说见过你,又没有大不了的,也没有想瞒你。还是说,难道哥哥真的跟那么小的女孩子们吃醋?”

郁柬没说话,揽着他肩的手收得很紧,喻程遴又说:“真的不告诉我啊?不说我就当你吃醋了。”

他低低嗯了声。喻程遴觉得穷追不舍地追问没必要,垫脚亲亲他,翻篇了。

一开始,喻程遴以为这岛有些偏僻人不会太多,没想到天黑后,篝火燃起来,小小的沙滩挤满了观光客。

怀着宝宝们,喻程遴不敢在外边乱吃,也不能乱跳,走了会儿腰有些酸,找了张长椅休息,不远处挂着巨大一只南美风格的皮纳塔,很多人握着长杆在拍打,零零碎碎已经有不少包装闪亮的糖果开始掉落。

出门前吃过一轮点心,可他突然又饿了。

本来就没真想在外边熬太晚,还准备回家吃饭的,所以喻程遴身上没带着零嘴。现在饿起来不垫补点东西,过一会儿就得难受,他犹豫要不要直接回去,郁柬却领他又走了几分钟,开门登上了一个稍高出树林、可以直接看到沙滩的露台,好像是边上咖啡厅的一部分。

这家主人运营似乎不太上心,新年居然闭店。喻程遴边想,边跟着郁柬走到露台景观最好那张桌边,却发现上头摆着做好的餐食。郁柬简单解释几句,说这是栗昳开的,他们不在所以借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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