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喻程遴其实吃不太惯的乱七八糟的大餐,就是简单的几个家常菜,也多凉拌,蔬菜和水果切得十分糟糕,喻程遴看了会儿,问他:“哥哥,这是你做的吗?”
他沉默着点了点头。喻程遴舀了碗汤喝,普通的味道,但吃得出炖了很久,又换了根勺子,也盛给他。
他尝了尝就皱眉,必定是觉得不过关。
喻程遴就知道他会这样,一字一句说:“很好吃。”
又道,“我不准任何人批评我哥哥做的饭不好吃。”
做顿饭有什么稀奇呢?普通的家常菜有什么稀奇呢?对喻程遴而言,稀奇的大多数时候不是事情本身,而是做这件事情的心意。
第29章
这个露台是朝南延伸建造的,附近也没其它房子,咖啡厅独占了这小土坡的最高位置,视野极佳——往东北可一览整片柔白沙滩,往西北又能望见小岛另一侧曲折多碎石的海岸线。
天快全黑透了,西边闪亮的一条是亮着灯的大桥,东边则是橙红的一堆篝火。
这些依稀的暖色光亮打在靠着露台安全围栏的人脸颊上,柔和得烘托着,衬得那容颜比花艳,耳下垂挂着的两点绿一会儿晃晃悠悠、一会儿又荡得迅疾。
假如这时有人从沙滩上往这处露台望,他们会见到一双依偎着的亲昵情人,倚着围栏赏景。
——喻程遴可没有心思赏美景。他细细的手指紧扒着木栏杆,用力得骨节都微微凸起。
无辜的纯白裙子早已经撩到了腰,被揉得皱皱巴巴地委屈团叠在掐着腰的那两条有力胳膊上。
远远听去,只依稀可闻一片奇怪的黏糊咕唧水声;可若凑近细细辨别,就能听见偶尔有液体,啪嗒轻砸在露台的棕色木地板,落地开出湿湿的朵朵小花——这些羞耻的声响只有喻程遴自己聆听。
谢天谢地,这围栏是无缝隙实心的,挡到了喻程遴腰那个高度。
站着后入的姿势,承欢者基本都不得不微微弯腰俯身,叉开双腿分开肉缝,不然穴口位置太低,阴茎插不进去。喻程遴不算矮,可和郁柬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更是得一直垫着脚。
开始时,他是自己掰着底下两瓣湿红的花唇让那根粗肉棒插的,渐渐不太支撑得住,就只能攀住栏杆借力;哥哥掐在他腰两侧的手当然也帮他省了些力气,但喻程遴现在十分“恃宠而骄”,累了就软声埋怨:“快点啊。”
花穴已被身后的人捣得湿漉漉,内裤卡在一边也难受,他想哥哥快点做完,哥哥却有意无意理解成了动得不够快,耸腰插得更起劲。
烧透的晚霞已经走到尽头,整片天幕的暗蓝里搅着调入了好多黑颜料,还洒了星星的金粉,笼着静谧的海,黑点儿一样的渔船隔得那么远,灰白海鸥滑得极快,也许会吻过水面留下细波纹,欢声全隔着帏帘,模糊沉闷,耳边清晰的只有交合处泥泞的咕啾,天地好像就剩下他们两人。
快感和这种甜蜜的想法让他瞬间溢满了眼泪。
如果一直躲在这个无人的角落,这个世界的善意恶意、这个世界对他们的所有影响,都会像潮水退去,只留下安静潮软的沙滩,他和哥哥走一脚,沙滩上才留一道痕,下次潮水再至,痕迹早已消失。只可惜这不可能。
背后的人一句“怎么又哭了”问得怜爱,穴深处的顶戳速度却不见放缓,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加密集。
站着被操弄,下边根本盛不住一滴爱液,有多少算多少,全被捣出来;可这处像有什么魔法,从前水就流不完,就跟生怕主人不挨操似的,蜜液越被插越要泛滥着欢迎肉棒,如今怀孕后更爱娇,站着的那块儿地,木头被淋出一片湿痕。
“嗯……真的、不行了……”
嘴里被塞了两片猕猴桃,连这软绵绵的水果喻程遴也没心力咀嚼,只拿舌头软软地压,一呻吟,就有汁液溢出唇角。
“可以的。”郁柬像猫儿叼颈一样咬住他耳后根柔嫩的小块皮肤,通知他,“夹紧了,滑出来得受罚。”
为什么要夹紧?
喻程遴的脑子还迷糊着,身体先知道了答案。
哥哥把他整个儿端了起来——
“唔……嗯、”
除了膝弯下的那两条手臂,就只剩插在花穴里的肉棒,只有这三个支撑点,帮悬空挂着的喻程遴抵抗重力,他慌得厉害,紧抓着栏杆不敢放。
底下的腿明明被打开了更大幅度,一害怕,那屄缝连着甬道都阵阵紧缩,夹得郁柬又疼又爽地长嘶,平复几秒,才沙哑道:“宝贝,松手。”
小东西努力摇着头,稍有了点长度的细软头发蹭在他脖子和脸上,痒得郁柬恨不得发疯,嘴上却只能哄:“哥哥抱着就不累了,乖。”也许这段时间的信赖让他下意识就乖乖听话,也许真的累着了,郁柬说完,他便真的松开手护到肚子上,只靠那两条健壮的手臂撑着。
就算长了些肉,喻程遴这点儿分量,郁柬还是可以轻松地端抱在怀里,撑高了些,让鸡巴更方便地享受他屄里的湿紧。
端抱着他走动了不过一步,他就在怀里小声惊叫。
“啊!哥哥、哥哥做什么!”
没想到,原来簇簇的恐慌和自己的爽早就私相勾结。他一叫,屄就像也怕了,里头的嫩肉又是抖又是推,紧紧挤着鸡巴,要把它往外赶——可赶不走,这肉棒一旦登堂入室,除了它的主人下令,否则便绝不会离开贪恋的屄。
屄肉的惊慌只是带给了郁柬额外的享受,再加上重力和走动间的顶撞,它们比任何时候绞得都紧,如果不是安全套,郁柬可能会直接射给他第一轮,再用更耐久的第二轮慢慢磨他,现在安全套隔着,总归心理上还差点味儿。
“操得小骚货要爽死了,是不是?”
“簇簇,宝贝,穿裙子是不是很方便,什么时候想,撩起就能操。”
“水儿再多,也不怕沾着,都只会流到腿上,舔干净就行。”
“屄那么骚,内裤总喷湿,以后在家里都别穿,就光着穿裙子。”
“大肚子也得给哥哥操,抱你上厕所,喂你吃饭。”
肉体撞击的声响混着这些胡话,喻程遴羞得很,往后伸手捂他的嘴,才刚捂着,手心就叫湿热的舌头舔舐起来,带来真正的瘙痒。他还没来得及抗议不许他继续说,不许他继续舔,人已经被摆在了刚才吃饭那张木桌另一边——
“啊啊!”
被放下这瞬间,插在花穴里的阴茎不知顶在哪个位置,那一下的快感让喻程遴有瞬间眼前发黑,腿根筋挛尖叫着射了出来。
碗碟原样都摊在桌上没收,被享用的食物和享受食物的人都换了。
桌边刚开着的柔光照明灯被关了,顾不得摸黑会不会碰翻餐具,想不起在外面被操成这样有多羞耻,喻程遴已经叫承受不住的快感逼得脑子发昏,只想爬开。趁着肉棒下一次深顶前入得浅的那空隙,他拼命想往另一边逃。
翻身跪爬着逃开了一点,肉棒滑了出去——就那么一点儿而已——,却马上又被扯着腰拖回桌边,仰面朝天,裙子软软垂下桌去。
“刚才我怎么说的?”
“不知道!不许再插我。”喻程遴装着强硬地说完这些,感觉他的龟头还在腿间戳,又哭着道,“呜,真的要被干死了,太爽了,求求哥哥,让簇簇休息会儿吧,求求哥哥。”
郁柬软硬不吃:“我有没有说过,滑出去要受惩罚?”
哥哥那么疼他,能怎么惩罚?喻程遴如今心里一点不怕,根本没当回事,求饶都随意,还敢讨价还价:“哥哥罚我吧,但是要轻一点儿。”
人又被往边沿拖了点儿,上半身躺在桌面,可整个屁股已经挂了出去,脚踝被扯着掰开了双腿,那肉棒顶进去,次次都擦过刚爽到让他不能自控的那处敏感点。
“自己盘紧了。”
这个姿势因为悬空臀部的分量加持,能顶得很重,而且插入角度注定肉棒能避开很深的宫颈口位置,戳着的全是屄里的甬道,郁柬每次都毫无顾忌地狠插。
丰满的臀瓣因怀孕囤了一点儿脂肪,肉稍稍松软了些,每次被插入就软绵绵泛一小阵细白波浪,勾人在它身上流连。太累了,太爽了,喻程遴被干得浑身酥麻,十几分钟后,腿已经夹不住,和着料子软糯的白裙,轻飘飘得从他腰间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