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邻+番外(37)

连这种小小的发现,都让他心里得到了某种变态般的快感。

嘴唇忽然被什么绵绵的东西贴上了,他听到他的宝贝喃喃道:“戴好了,哥哥快进来吧。”

只等着这句话了。

刚挺身插进去,航程的第三次轻微颠簸毫无预兆地也发生了,通知还报,穿过这阵气流的时间可能会稍长。

“唔……”

这让怀里人的屄一下收得死紧。哪怕知道什么事儿都没有,他的小宝贝还是紧张。

鸡巴只捅进去了大半根,甬道的屄肉咬裹得太厉害,他没法继续往里插,就地在那儿的敏感点蹭顶,熟悉的紧致快感流窜到四肢百骸。

喻程遴很快就受不了了。

他的小腿紧紧盘在哥哥后腰上,花穴张得很开,这是他很喜欢的舒缓姿势,哥哥的顶弄也还没到快速激烈,他甚至能看见自己露在外边的一点鲜红嫩穴肉——如果插得激烈,那些肉早被一点不留地全挤回去,拔出时才会再被那肉棒一块儿牵连出来。

快感照理应该是柔和的,以前这样做的时候,都是柔和的,是在自己掌握之中的;可今天不一样,是渴望太久之后的爆发,还是怀孕让他下身特别敏感,才被浅浅插了几下,他就快乐得几乎流泪,咿咿唔唔地呻吟,也管不了万一外边有服务人员会被听了去,细细地喊,求哥哥再慢点儿吧。

“哥哥,簇簇会被插坏的,哥哥疼疼我啊——啊!”

一个啊字,喊得瞬间变了调。

哥哥有没有心疼他、把原来就缓的节奏放得更缓,喻程遴不确定,反正颠簸的飞机、飞机外边的气流,是一点儿都没心疼他。

随着那阵轻微颠簸,插在花穴里的肉棒就那么随处顶,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喻程遴的意识也就忽而清晰忽而模糊。

穴里的每一寸地方都被颠簸中的肉棒插遍了,直插得他几乎晕头——而肉棒甚至还没全插进来……

紧绞着的甬道随着意识的松散而放开,那根粗长东西长驱直入,轻轻抵到子宫颈,却因为那里头正孕育的两个小宝宝,而没有撞上去。

喻程遴只能感谢宝宝们。如果这会儿被撞开宫颈口,他只怕会当场被插尿,会被插到尖叫,这里不是在家里,下飞机时得有多羞耻。

颠簸还在继续,这使每次肉棒深入探索到的敏感点都不尽相同,带来的爽也不太一样。每一种爽感好像都具体控制了身体的一块部位,随着某种爽感被催发,它所控制的那块地方也被牵动着发烫、发颤;这些区块的火又渐渐连接成片,浑身都被烧着。

“哥哥要插死我了,呜……”

喻程遴不知道究竟是因为爽,还是因为气这讨厌的飞机和气流,或是真就有荷尔蒙因素影响,他被插得开始哭,眼泪啪嗒啪嗒,根本停不住。

怎么会这么爽。

可这样的快感居然还不是全部。

花心深处,子宫颈边上那处每次被轻触就会引发高潮的敏感点,哥哥放过了,并没有去碰,可颠簸的气流不放过,飞机一震,肉棒就擦过了那处——

穴里泛滥了。

肉棒填满着,喷出的一阵阵水全塞在里头。

他哥哥轻笑着,也不把肉棒拔出来,只说:“堵着了。”

他们交合的下身,就像一瓶倒摆的传统基安蒂葡萄酒。瓶口是他的花穴口,细瓶颈是甬道,连着上边圆大的瓶身,正是他和哥哥的宝宝们呆着的子宫,而堵着穴口、插在甬道里的软酒塞,自然就是哥哥的肉棒了。

这瓶酒开了封,甚至只剩一点儿了,软木酒塞堵着,被懂行的主人倒过来摆,那些美味的液体全挤在甬道,出不来。

飞机一晃荡,酒瓶子晃晃悠悠,它们也跟着发骚,东抓西挠地,想着说不定能改变这木塞的分子结构,把它泡软了,也不管主人受着多甜蜜的挫磨。它们肯定是没常识的,软木塞只会越泡越膨润,把那甬道撑得更密不透风,把那口子塞得更满。

何况这软木塞还套了层防水的软胶,哪儿能泡软呢。

“唔、哥哥,拔出来吧,里面难受呀,晃得好厉害,嗯……”

拔出来自然带出了一波喷涌,哥哥垫在身下的西服几乎被浸透了一块。

连这种喷水,都能让甬道敏感地直缩,空虚又无孔不入,还不够啊……喻程遴也想不起羞,手握着那肉棒,直喊他:“都喷完了,进来,哥哥插进来。”

戴了套子的肉棒手感和以前那团火热不太相同,但插进来把他填满的感觉相差无几。

“哈、嗯……”

听来似痛苦的呻吟,只是爽到实在无法表达了,事情极端到了某个程度,突然也就像没有了具体可定义的性质。

被插了太久,现在喻程遴就快分不清,快感是不是已经让他痛苦了。

哪怕是痛苦,他也舍不得停下。

*

航程只剩五十分钟。

垫着隔离床铺的西服外套早就湿皱得不成样,可安全套好像大大加深了哥哥的耐心,到现在他还慢条斯理地插。

真的不能再做下去了。

喻程遴连呼吸都快没法儿,央求着他:“哥哥、哥哥,真的不行了,再弄簇簇就要被插死了,哥哥饶了我,还有宝宝们呀——”

护在他小腹上的手动了动,那根东西拔出湿红泥泞的穴口,嫩穴肉却还不肯罢休一样也跟出来一些,红艳艳得在那儿娇颤着弄姿。

郁柬惩罚一样在他饱满的臀上打了下,又揉他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奶子,揉得重,揉得狠。

“嘴上说得那么惨,怎么屄肉还缠着?知道哥哥没操够,还要勾引是不是?存心馋人是不是?”

安全套里的肉棒确实没有丝毫疲软,喻程遴扯掉了那套子,伏到他腿上替他软软地口交,手也不忘抚慰那两颗垂着的卵球。

还是吃不深,只吞得下个大龟头和小半茎身,郁柬也舍不得往他早沙哑的喉咙里深插,带着他的手做手活,一边想象他屄里的湿热,一边草草撸动,磨了二十分钟,终于有了射精感。

射之前他拔了出来,怕弄在喻程遴嘴里让他呕吐,一部分射在自己小腹,另一部分射在喻程遴手上。

喻程遴张开嘴,卷着红润的小舌头,舔干净他的小腹,又小狗一样舔干净自己的手,一滴不漏全吞了。

妈的。

连郁柬都忍不住想说脏话。

鸡巴又硬了。

但确实不能再做,马上就到目的地,下飞机前总得把两个人都收拾整齐,温差大,衣服也得换。

明天再收拾他。

第28章

薄衣服真的已经不太能保守他的秘密了。

肚子还好说:喻程遴本来很瘦,腰身十分纤细,最近睡得不行精神不太好,胃口却好,虽然还吐,吃得却更多,整个人居然稍微长了点肉,所以怀孕到现在的一点点显怀,只显得中段那儿略略丰满,外边看来,从“太瘦”达到了“正常”,并没怎么凸起。

坏在那对奶。

它们真的长大了些,到如今或许仍没有罩杯,尺寸却比先前可观不少。穿厚冬衣时没察觉,换成这儿气温下的薄衣,单层实在有些可疑了。

他当然没有内衣,就算有也不愿穿,可孕期的乳头十分敏感,稍微摩擦便硬挺,太贴身的衣服肯定不行。

喻程遴只能穿了件紧而薄的背心打底,外边套宽松的衬衫。只要没有谁一直盯着他看,勉强还能遮一遮。

时间已经晚了,性事也累人,喻程遴下机时困得很。郁柬让他靠着自己直接睡,一会儿抱他回家就行,他自然不愿意,勉强撑着眼问:“谁家?”

郁柬说某种意义上是沈秩俨的家。

非常漂亮的一间房子,也有点神秘。

它好像位于一座离岛。离岛与本岛有大桥直连,交通过得去;但房子在一圈高大桃花心木围着的小湖中央,湖里建堤种荷分开内外,外湖多景多植,内湖只漂着两艘小木船,贯穿湖面、仅可容纳单辆汽车通至大门的车道又使出入变得没那么方便。

外边的大路至天然林荫屏障中设置的铁艺大门,距离不近不远,近了不够私密,远了太过孤立,把握得十分完美。总的来说,它的整体占地规划有些像电视剧里欧洲古堡的缩小型,同样也有一点恰到好处的与世隔绝,但房子建筑风格很现代,甚至可以说有商业别墅味,十分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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