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邻+番外(36)

*

喻程遴还是舍不得拿掉孩子。

他当然舍不得,这是他的孩子,他和最爱的哥哥的孩子,是他可以重新拥有的最亲近的家人。

哥哥告诉他,如果你不想要,我们就不要;可是喻程遴哭也哭够了,怨也怨过了,再想到“家人”两个字,仿佛什么都有了继续下去的勇气。夜里难受的时候,哥哥替他轻轻地揉小腹,只是有一天,喻程遴突然胡思乱想——哥哥也许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绝对舍不得流掉,甚至……哥哥会不会就是为了孩子……他心里莫名唰得凉了半截,又被贴在肚子上的手摩得再暖回去。

怀疑什么都行,可他不能怀疑哥哥的爱。也许世界上最没良心的混蛋,都说不出他的哥哥不爱他这种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确定了怀孕这事也有心理暗示,他的妊娠反应一下子剧烈起来,头晕,腰隐隐酸痛,胃口差得什么都吃不下,唯一值得庆幸的,或许只有呕吐一般只在晨间和夜里发作,在公司的时候,他很少需要战战兢兢躲着人去卫生间吐。

郁柬不让他自己上下班了——本来他甚至不许喻程遴继续上班,喻程遴红着眼睛不肯罢休,破天荒发脾气摔了一本书,才勉强让他妥协,答应没显怀前可以去,只是必须有人接送。于是从那天开始,司机定时定点在楼门口的临时停车处等候,这些日子下来,总有同事看见,加上他手指上的戒指,甚至有传言说他被包了、还有嘲讽着问他是不是跟富婆结婚了的。

好脾气如喻程遴,都对这一切厌烦不已,孕吐又令他晚上频繁起夜,睡得也不好,打不起精神。

十二月底的周末连着元旦,加上他先前的调休,加起来有五天假。

怀孕到现在,已经十四周,一切安稳,筛查做了,肚子里的两个宝宝也再健康不过,唐医生——第一次帮他做检查的女医生——成了他近乎私人的医生,每天事无巨细都条条叮嘱,这天她说:“小喻,等过了元旦,你的肚子就会开始渐渐显怀,现在冬衣遮着还好糊弄,等开春不好说了,工作的事,也该缓缓了。”

喻程遴当然已经考虑过这事。他肯定是没有产假的,辞职也总得给公司留出招新人和试用的缓冲期,本来就准备放完元旦假,便去提交书面申请。

——然后一天到晚,除了去医院,只能躲在家里了。

脑子想得再理智,也改变不了他情感上不高兴。

假前最后一个工作日,回到家,郁柬已经帮他收拾好东西。

喻程遴躺到沙发上,糯蔫蔫地问他:“干什么?”

“出去散散心。”

他滚进沙发里侧,拿背对着郁柬:“我不去。”

不过这次结果还是与从前的每次不合作相同,最后他还是被说服,到S市登飞机。

看不出肚子、可以大方出门的时间不多了。

喻程遴其实不是很喜欢飞机,闷在里头,就像被关在逃不出的空中牢笼,但这是心理上的不舒服,他坐飞机从没有因耳压改变而不适等生理问题,挤窄的经济舱都不会,现在前后两个套间去掉隔板,就两个人,空间很大,照理说更不会。

可似乎怀孕就是那么神奇的事,起飞时略有颠簸,他的右耳就开始产生尖锐的耳鸣,头疼,反胃,服务人员问他要喝点儿什么,两遍他都没听清,冲去洗手间吐。

郁柬让他们不要再送东西,当着服务人员的面按了请勿打扰,意思就是希望不要有人再来,但服务人员也许误解了,也许是有规定,答应之后又说还有几句说明,希望能够讲完。

如果喻程遴是女性的外表,别人会轻易联想到可能的原因,但他不是,对着他,空乘只能无措地解释机上餐饮品控绝对严格,都是最新鲜最好的。

喻程遴胃里直烧难受得很,却居然在这腔调稍嫌别扭的中文里感到了一种安慰——在他们眼里,自己是男的,他们想不到自己居然是会大肚子的怪物。

这次只是短短一阵,很快平息下去了,对着镜子刷了牙漱了口,出去被郁柬搂进怀里,躺到了两张并拼在一起的单人床上。

自从知道怀孕,这八周,他们没有完整的性生活;可荷尔蒙的分泌让喻程遴特别想要,有时忍得难受,也只能靠哥哥的手指,靠隔靴挠痒的舌头,靠插得很浅的龟头,爱抚和亲吻,一切都得是柔柔的,不能太爽,湿透了还是解不了渴望。

郁柬更是憋得狠,喻程遴连口交都坚持不了太久,喉咙里稍稍受到点刺激就要吐,他实在心疼,不让他舔,只能用他的手和大腿,并不尽兴。

三个月好不容易过去,郁柬还在B市留了十天,这是他们在可以同房后第一次有完整的时间呆在一块儿——航程中剩余的四个多小时。

上飞机前,郁柬说:“簇簇,我买了六个套间。”喻程遴问他是什么意思,他说意思是二层只会有他们两个人。

那时喻程遴就明白了。

第27章

大约因为这是距离中等的航线,偶尔会有飞对流层顶的时候,于是,偶尔便也会有点轻微颠簸。

第二次小颠簸发生时,郁柬一手压着他的肩,紫红的膨大龟头正在他被爱液糊得黏滑的大腿根磨,手指抚着一侧由于怀孕而大了些的嫩奶。

喻程遴对自己的这对乳房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喜爱,但也同样讨厌不了这对乳带来的爽。尤其是此时,或许是孕期有什么特别的分泌物,那奶子敏感得可恨,叫手指捏圆搓扁地撩拨,柔红的乳粒瞬间听话地挺立起来。

小巧玲珑的嫩奶子,触感绵软,郁柬只一手就能整个包进掌里,轻轻一挤,滑腻的乳肉就从指缝里偷摸溜出小块,雪白贝肉一般;咬着抿一抿品尝,果然口感也像最上等的鲜嫩贝类。

“哥哥,也摸摸另一边……”

这时不听宝贝的话,什么时候听才对?

从善如流,将手换到了另一边。

寂寞许久的左乳用最大的热情迎接他的宠爱,只被摸了摸乳头,快感就变得尖利,最顶端甚至有微微的疼。它的主人给这种爽吓着了似地颤抖,却挺腰把乳往前送——是想要得更多。

那就给他更多。

郁柬含住了另一粒红乳果,克制力度,牙像咬剥开葡萄皮那样叼着乳头轻柔地往一侧方向一使劲——

“唔嗯……”

不出意外听到了一阵软软的细碎呻吟。

跨坐的姿势,让郁柬得以了解簇簇身体里每一波情潮涌泛的情况,只要流出湿液,就全沾在他裤子上。一波又一波,不用看,也知道那儿肯定湿透了。

“屄怎么那么多水?”

郁柬在他通红的耳朵边似叹非叹,“给你堵上这个流水的洞,好不好?”

那屄好像急迫地哭着回答着“要”,流下的爱液被龟头挤得咕唧咕唧作响。

屄的主人也轻轻地羞怯回答:“要的,哥哥快帮簇簇堵上。”

阴茎现在得到的快感十分鸡肋,它想念插进紧窒湿热嫩屄里的爽,一顶一顶地往那屄缝不怀好意地探头。

近八周没有尽兴的性爱,确实也忍不了了。

从上装口袋摸出安全套,郁柬把那薄薄一小片塞进喻程遴软握成拳的手里。

“帮哥哥戴上套。”

虽然极其不想,但是为了他的肚子,不得不戴。

他的宝贝也明白这一点,知道不给哥哥戴好套,自己的穴就吃不到想吃的,听话地想撕开包装。可手上没什么力气,加上还沾满了他自己忍不住去摸花穴后留下的湿湿爱液,撕了几回,也没撕开。像急不可待,也像气急败坏,娇气小宝贝把那片东西送到嘴边,拿牙咬着,配合手,才终于给撕开了。

可惜他对给鸡巴戴安全套这事的经验也没那么多,戴也不熟练。

一只软绵绵又热乎乎的手握着自己滚烫的鸡巴柱身,另一只手则还在粗大龟头那儿,和安全套做斗争。

虽然簇簇拖泥带水不熟练的动作早让他的鸡巴硬得发痛,可郁柬就只是盯着看。

紫红和簇簇手背细腻的白皮肤那对比不用说,是他早享受惯了的视觉盛宴;而比之从前被簇簇拿手伺候、实在忍不住想插进去就真能插进去那时候,现在不得不忍耐着等安全套就位的这段时间,郁柬不错过一丝一毫地仔细看,才发现原来簇簇的手指,比起自己那根勃发鸡巴,是那么细,三根并排都不够它粗——只有自己能给他最痛快彻底的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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