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捕快以甜服人+番外(26)

作者:温柔小耳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布衣生活 甜文 关键字:主角:沈臾,宋伏远 小捕快,大钦差 立意:一定要开开心心的生活呀 为了改善生活,走向人生巅峰,沈臾甘心当起了县衙里唯一的女捕快。第一次处理棘手案件,就把朝廷派来巡访的钦差大臣宋伏远当作凶手,差点要逮捕起来。可谁知长相俊朗的钦差宋伏远,是个不折不扣的猫奴。 点击展开

所有人都皆大欢喜,可唯独冯知县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宋伏远又换了一副姿态,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按你的惯例,不给沈禾带着点?”

嘿!今日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宋大人咋对她这么好了呢?

沈臾胃口又豁然大开,赶紧往嘴里塞了两口酱猪蹄,笑嘻嘻的谢着:“宋大人你可真是个好人。”

“哼,”宋伏远笑意满满,“装腔作势。”

沈臾不管那么多,她吃好喝好后,又将桌子上剩下的东西全部打包,刚要准备与宋伏远告辞,他又先是幽幽开了口。

“沈禾今年秋日参加乡闱?”

宋伏远将胳膊撑在桌子上,歪着脑袋盯着沈臾的脸。

沈臾回着:“是今年,怎么了吗?”

被她这么一问,宋伏远眨了眨浓密的睫毛,舔了舔嘴唇。

他暗忖一番,后又缓缓开口道:“我可以帮沈禾考试。”

沈臾一听,眉头接着拧了起来,摆着双手道:“不可不可,作弊可是要杀头的!”

“你这是想哪去了!我宋伏远当年可是正儿八经的榜眼郎,教你弟弟过个乡闱可是不成问题的。”他一边得意的说着,一边又懒懒的仰在椅背上,轻挑眉头看向沈臾。

宋大人能有这么好心?不但给她升职,还肯教他弟弟参加科举?

“宋大人——您今日,为何对我这么好?”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宋伏远,按照以往的预感来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没等宋伏远说话,一旁着急的文业忍不住开了口:“这还看不出来,我家大人对你——”

嘭!宋伏远一掌麻利的将文业拍出半米远。

文业扶着胸口,气喘吁吁的从地上爬起来,艰难的说着:“我家大人觉得对你好,你才会真心对橘子好。”

虎皮猫顿时嘶叫一声,此刻正不满的抱怨着什么。

第23章

微风和煦,清河县的县衙门一大早又开始沸腾起来,不为旁的,只为沈臾升官成了从捕头,这可是个重磅消息。

其他捕快们都给沈臾道喜,唯有杨捕头拉耸着长脸,满是不乐意。

他上下打量了干巴巴的沈臾一眼,不屑道:“你是不是背着我们给冯大人送礼了?”

“这可是宋大人的意思,冯大人也只能是听话的份。”沈臾现在有了足够的底气,说起话来也变得硬气了许多。

杨捕头一听是宋钦差的意思,马上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过了半晌,孙大力听到消息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进来,一把抓住沈臾的肩头:“碳妹,恭喜你呀!”

“哎哎哎,人家现在是沈捕头,怎么能随随便便叫人家碳妹呢?”杨捕头阴阳怪气的叫嚷着,接着又拿起佩刀挂在了身后,“杨捕头要出去巡街了,沈捕头就留在这里等着他人道喜吧。”

沈臾乐呵呵的傻笑着,孙大力朝杨捕头的背影努努嘴,又一脸高兴的望着沈臾。

沈臾满是不在乎:“杨捕头虽然嘴上不饶人,实际上可替我高兴了。”

“我咋没看出来?”

孙大力挠挠头,可一想到五日的期限已经过去了大半,要是再不与沈臾张开口,恐怕老母亲见不到儿媳可是要失望了。

孙大力这几日心事重重,食之乏味,总想找个合适的机会与沈臾单独聊聊。

他耸耸肩膀,细想了沈臾周围一圈人,虽说衙门是个男人堆,但说来说去,跟她关系最好的,那就要数他自己一人了。

想到这里,无精打采的孙大力又突然来了精神,觉得这事还是有七成把握的。

“碳妹,今晚下了差有时间吗?”孙大力的嗓音磕磕绊绊,唯唯诺诺。

沈臾没多想,开口就回:“沈禾今日要去舯州同窗家研读,他一走,我就没什么事忙啦!”

孤男寡女?要共处一室?

孙大力想的入迷,随即又摇摇头:“那今晚我去你家找你,有事情想跟你谈谈。”

看着孙大力这一脸不轻松的样子,沈臾又结合他近几日反常的表现,总觉得是孙大力家遇到什么麻烦了。

沈臾不想最好的兄弟犯难,也没有问其原由,就随着点头应下。

**

今夜沈臾不用值差,她早早的换下捕快服,等着杨捕头的放行。

谁知杨捕头心里别扭的很,在外巡街后回来故意说着:“沈捕头,崔阿婆家昨夜招了贼,你竟然不知道此事?”

沈臾大惊:“昨晚我巡街时,崔阿婆家还好好的呢,我是见街上都平安无事,这才去食为天吃的接风宴。”

说起这事来,沈臾觉得委屈,本不是她巡街时发生的案件,怎么能怪罪道她的头上呢?

杨捕头:“你现在可是捕头,不管是不是你值差时候发生的事,只要是在清河县发生的案件,那你都得负起责任来。”

嗯,杨捕头这话说的有道理,叫沈臾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于是她又问着:“那崔阿婆家丢什么东西了吗?”

杨捕头绕过她身边走到茶几前,不急不慢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又缓缓开口道:“你现在去崔阿婆家看看,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还不得沈捕头亲自烧一下?”

被杨捕头这么一说,沈臾觉得身上重担无比沉重,这可是关于清河县百姓们的安危,为保护一方百姓而出力,是她义不容辞的责任。

只可惜,大力哥那边本来约好的,可能就要食言了。

沈臾挂好佩刀,准备去找大力哥说明此事,可一到捕快房,王捕快便告知她孙大力早就下差走了。

她细细掂量了一番,心里的那根秤渐渐偏向了崔阿婆。

来到崔阿婆家,崔阿婆正坐在天井里发呆。她一人独居在此,也已年过七旬,无儿无女。

沈臾以前听孙大力讲过,崔阿婆的丈夫在年轻时被官家抓去当壮丁,就再也没能回来。

沈臾觉得崔阿婆有些可怜,看她一张饱经沧桑的脸上倒挂着两撇眉毛,显然是有些不开心的。

沈臾蹲下身子与崔阿婆平齐,问道:“崔阿婆,听说您家昨夜招了毛贼?是偷走了什么值钱东西了吗?”

崔阿婆的鬓角早已满是花白的头发,两双凹陷布满褶皱的眼睛闪烁着点点泪花。

“我的阿黄——我的阿黄不见了——”她见到沈臾,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衣角。

阿黄是跟着崔阿婆生活的一条土狗,沈臾见过几次,那条狗又听话又懂事,整日跟在崔阿婆的身后,崔阿婆去哪,阿黄就跟到哪。

沈臾往前挪了挪身子:“那您能想起阿黄是什么时候丢的吗?”

崔阿婆抖着干干巴巴的手抹上眼睛,那泪花顺着眼眶洒了出来。

“昨日上街讨饭时,它还跟着我呢——结果,到了晚上就找不见了。”

“崔阿婆,您能仔细跟我说说吗?”沈臾蹲的久了腿有点麻,但她还是没有起身的意思。

崔阿婆年纪大了,说话听不清楚,还又眼神不太好,沈臾很有耐心,又将耳朵往她老人家身上贴了贴。

“昨夜有阵好大的响动,是打雷了吗?”

沈臾眨眨眼睛:“崔阿婆,您是不是记糊涂了,昨夜没有打雷。”

“不对,那雷声很大,我听的可清楚了,还打算把阿黄抱进屋里来避雨——可是,等我出门的时候,就找不到阿黄了。”崔阿婆声音渐渐嘶哑,两双眼睛无神的看了看沈臾,又继续愁眉不展。

沈臾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便站起身来站在不大的院落中查看,这里破破烂烂的,毫无生机,但却堆积了不少柴火供冬日过冬,是崔阿婆与阿黄平日里一点点捡回家积攒出来的。

她确定,近几日清河县都是晴朗的好天气,昨晚更是不可能打雷。

绕过房屋一侧,在一道狭窄的后院通道中,沈臾发现了疑点。

这里破破烂烂,被一堆柴木覆盖,沈臾敏锐的凑上鼻子嗅了嗅,似乎在空气中闻到了铁锈的血腥味。

她把佩刀摘下用在废墟中寻找着,果不其然,沈臾最不想见到的场景出现了。

阿黄倒在这堆柴火堆中,已经被压的奄奄一息,可身上却是布满了刀伤,血迹斑斑。

沈臾觉得不对劲,被柴木压死怎会一身刀伤?她又上前用手拽了拽阿黄的头,只见它的嘴中还咬着半截藏蓝色的粗布衫,渐渐抽离出来,沈臾简直惊呆了,她能想象到定是昨晚家里进了贼,阿黄为了保护崔阿婆,就拼命的咬住毛贼的衣服,撕扯烂后又被贼人用乱刀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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