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刀二郎(2)

作者:千丈灯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关键字:主角:舒怀,苏弘 ┃ 配角:木水,车海,夕落,东野 ┃ 其它:小修士X大魔王 探亲刚回的她,出去捉个鬼的功夫就被老爹许配了人家。大婚之日,她机械地远远观望着那个指名道姓要娶她的京城贵公子,几乎被探入盖头下的那张笑脸勾去了魂。失而复得的故人,亦真亦幻的感情,对她来说都是那么珍贵、不可割舍。点击展开

《薄刀二郎》作者:千丈灯

文案:

探亲刚回的她,出去捉个鬼的功夫就被老爹许配了人家。

大婚之日,她机械地远远观望着那个指名道姓要娶她的京城贵公子,几乎被探入盖头下的那张笑脸勾去了魂。

失而复得的故人,亦真亦幻的感情,对她来说都是那么珍贵、不可割舍。

看降妖除魔请从3章开始;

看世界观请从39章开始;

看甜甜的爱情请从48章开始;

看che请从55章开始;

看悲剧请从大概60章开始;

看结局请从60-62其中任一章开始,如果有的话。

PS,失眠请从1章开始,作者亲验有效,15分眼皮打架,30分周公约会!

-来自卑微作者的热心引导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舒怀,苏弘 ┃ 配角:木水,车海,夕落,东野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小修士X大魔王

第1章 情怯

京城发生了件大事。

当年拒绝给靖难入京的当今起草即位诏书的太子太傅洪亨久锒铛入狱了!敕令刚下,锦衣郎便雷厉风行地除其官职、夺其官帽、剥其官袍,阖府上下一百多口,无论男女老幼皆锁了押入天牢!

“什么罪?”

“听说是涉嫌谋杀故太子!”

“故太子不是病死在关外的吗?”

“当今真是仁德宽厚,想当年,当今虚设太子之位五年之久以待故太子归来,后来听闻故太子不幸病死关外,才在群臣劝谏下立了嫡子为储君。”

“这洪亨久乃是两任太子之师,既然故太子为他所害,难保他没有谋害当今太子之心啊!”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

舒怀简直连京城的乞丐都不如。

门子扬起下巴上下审视门前的舒怀,一双破得乞丐都嫌弃的鹿皮靴,没有丝毫纹样装饰的麻布袍子,袍子左侧上拙劣的针脚缝的像一条吃错药痉挛的蜈蚣,连挂在腰间那口桦木鞘的刀都由内而外散发着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寒酸。

门子双手撑着门,露出半条身子,斜着眼上下打量舒怀,“何事?”,被从御镖门正门拦下后,舒怀只得转到后门,扣门后报上姓名。

御镖门气派,很气派!就连家丁出入的侧门都比她们大别山薄刀峰上的薄刀门的院门气派多了。

舒怀激动得忐忑不已,嚅嗫着,“我找你家主人,舒咏……。”她名字尚未说完,那家丁瞪着眼斥道:“我家主人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舒怀一想也是,怎么能直呼父亲名讳,这可实在不敬,便改了口,“我找我爹……”语气中有三分磕绊,毕竟这句话她可是第一次说,以前说的最多的是:我找我师父、我找我大哥,就连说我找我捉的山鬼都比这句‘我找我爹’说得次数多。

那家丁嗤笑着拉开门,“你爹是谁?我可没听过将军有这么一个女儿!”,似是不能将眼前这个衣着寒酸的丫头与他们长兴有名的辅国将军联系到一起。

见舒怀不语,家丁摆着手就要来推舒怀,“走走走,别碍我的事,穷要饭的,也不看看这是哪。”舒怀一听和在正门推她的门子一模一样的话,一腔要见血亲的热情瞬间被浇得一丝热气都不冒了。

她生平最讨厌人以貌取人,从小到大一点都没改,但是因为事先打听了御镖门是京城有名的大富之家,极重体面,专门在来之前好好整顿了下仪表,连被毛驴嚼烂的前襟她都仔仔细细缝补了一番,正门报上父亲名字没人相信说她寒酸把她赶走,在侧门报上名字又不能直呼父亲名讳被家丁认为是讨饭的。小时候和父亲因为要不要救路上的流浪儿被父亲责骂的回忆一瞬间涌上心头,想起和父母生活的那不多的点滴几乎都是和父母争辩闹不愉快,不仅心中一冷。

要不是执魔网探测到京城灵力大炙,她得了命令查探情况,就算母亲过生日,这次她也不打算进舒家的大门。

舒怀不耐烦地拨开家丁推向她肩头的手,呸了一声,道:“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她这句话极为不敬,只逞口舌之快,说完便有些后悔。那家丁一听勃然大怒,指着舒怀破口大骂,尽是些穷叫花、黄毛丫头、野丫头之类的词,舒怀白了他一眼恨恨而去。

本着一路降妖除魔的心思餐风露宿披星戴月地赶了大半个月的路来到京城,并赶在母亲生辰前回家,如今却门都进不去。她心气高傲,也不愿像泼妇那般在门外叫喊,丢人现眼,说走就走,头也不回。

她撇着嘴,心里别提多么委屈,把那家丁的错一股脑全算在爹娘头上,越想越气,越气越想,鼻子一酸,眼泪哗哗往下流,袖子擦都擦不及。不知怎的,一头撞上一个人,舒怀头还没抬连忙道歉。

“走路不长眼吗?”一个少年叫骂起来,一拳头别在舒怀肩头,舒怀被他出其不意的一拳别得几乎跌坐在地,登时生起满肚子恼火,叫道:“我不是道谦了!”话音刚落认出这少年来,一身华贵紫袍,戴了顶鹅绒毡帽,两道黑眉如刀,瞪着眼,一脸不忿,不是她那刁蛮的三弟舒铠还是谁?虽然她有几年没见过这个弟弟了,但一眼就能认出。

这舒铠简直是属驴的,看人偏爱翻白眼,满脸写着你欠我的表情,脾气倔强,天天拽得不行,从小到大都没变过。

舒铠很拽,但舒怀也不示弱,特别是见到他!两人每次见面都如针尖对麦芒,非要好好斗上几架不可,但每次都是父母指着她责备,说什么弟弟是小的不知道相让一类的话,舒怀想想那个场景都一肚子气,她被躲大别山的山鬼骂都不会这么气,顶多笑嘻嘻地回一句“反弹”。

这时被舒铠捅了一拳,愈加不乐,哼了一声,道:“多年不见还是这般蛮横,不知礼数!”

舒铠扬起眉正要大骂,突然认出了舒怀,抱着手嗤笑道:“你不也一样,还是这般乡巴佬,没点女孩子样。怎么啦,大别山呆不下去啦?”

舒怀看着舒铠一脸欠揍的样子就来火,但又不能回说什么“我待得很好”或者“回来给母亲过生辰”之类的话,因为不论哪一种回复都让自己的气势弱了一大截,言语杀伤力也远远比不上舒铠那句“大别山呆不下去了”来得犀利。只能狠狠呸一声扭头就走,白眼都懒得施舍。

舒铠见她扭头就走,并不是往家的方向去的,愣了愣,转身拉住她胳膊,“你去哪里?”

舒怀甩开他的手,道:“干你底事!”

舒铠哼道:“你要不是我二姐,我才懒得理你。”

舒铠背后那名白衣小厮早早就有疑问了,哪来的野丫头敢和他家小公子对骂?活得不耐烦了,虽然二人对骂速度太快,没有他插嘴的份,但心里已经把舒怀祖上八辈都问候了一遍,这时一听面前这“野丫头”竟是小公子的姐姐,忍不住往上翻着眼心里狂喊感谢诸方神佛没让自己嘴贱骂舒怀。

“你回来难道不是给娘过生辰的?明日才是生辰……”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舒怀,笑道:“看你又满脸泪的,八成刚到家又惹爹爹生气了吧。你这倔脾气就不能改改?”

舒怀一听怒火蹭蹭向上窜,“我惹他生气个锤子,你家什么刁仆,门都不让进……”她口称你家,确实是没拿舒府当自己家,从出生到她现在快十八岁,在爹娘身边生活的时间甚短,五岁那年留在薄刀门,十岁时随表兄陆飞回过一次还不是御镖门的家,至今七八年了,一次也没有见过父母亲面。但是说对父母姐弟没有感情那是假的,血浓于水,就算她再不认,骨血里洗不掉的情感也时刻让她的心系着舒府里的亲人。

不见是不见,挂念是挂念。

她这一说,舒铠如何不明白舒怀为何怒气冲冲像猴妖被踩着尾巴一般暴跳如雷,直奔城外,八成被人挡在门外,父母面都没见到。

一看舒怀靴子上沾的雪泥,衣襟上斑斑点点的泥水,猜她定是走了不少远路,兴冲冲回家却被挡在门外,如何不气。

舒铠见此心中一软,暗恨要是搁着他,绝对先一脚踹掉门子三颗牙,再从门子身上踏过去,但是舒怀不同,她性情高傲,脾气又倔,只会生生闷气,不让进就不进,谁稀罕来?她也不屑于与人做过多无谓之争,遇到这种事,特别是和舒家有关的,就离得远远的。他虽然知道原因,也埋怨门子狗眼看人低,欺负二姐,但忍不住要挖苦舒怀一番,道:“谁让你穿得像个要饭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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