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真当官儿的这几年+番外(52)
我不哭不闹,任由她们摆弄,她们叫我怎么做我便怎么做。
到最后一切都完成了,她们理所应当的退出去,留我和新娘子两人在一处。
房里没其他人了,只剩下我和新娘子。
我傻傻的坐在床边,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脑子里晕晕的,一动也不想动。
新娘子卸下了她的凤冠,翩翩地到我身边,替我脱下了喜帽,手里轻飘飘,往我怀里伸解我衣扣。
我见她这样,语气里带了点小傲娇,扁嘴问她,“干嘛脱我衣裳?喜欢我?”
他点点头,捧住我的脸,一字一句真诚地对我说,“嗯,喜欢你。”
我听到他说这话,眼角带笑,喜上眉梢。只因自己被喜欢而欢欢喜喜,全然没察觉出话里别的用意。
直到一张柔软的唇辗上我的才稍微感到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其一:被人吻了。
不对劲其二:我面前的新娘子——他,他他他好像是男的!!!
作者有话要说:
百里潋滟:出头日到了!
第45章 鱼水之欢
我周身战栗,依靠本能察觉到了一点危险。
唇被别人的附上了,那人还用牙齿轻轻细细的压着,在上面来回辗,辗着、舔着,压出红红的印子,带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吞咽的声音大的吓人,从咽喉一直传到耳廓。
最让我惊奇的是,那像小猫儿一样的声音竟然是从我口中发出的。
我挣扎,等反应过来之后有些许的抗拒。面前的人看我这样心有不忍,再三衡量之下依依不舍的放开我。
我懵懵懂懂,擦了擦唇上的口水,往后一缩,问,“你是谁啊!为什么这样大剌剌的亲我。还有……你是男是女?”
烛火摇曳,屋内通明,映的那人满脸的红,他喘着粗气,声音低哑,眼神闪烁,里面的光熠熠动人。酒气在脑袋里升腾,我耳边嗡嗡,难得的从他声音中听出一丝清冽。
我凑近了些,手抚摸上面前人的脸,捏了捏,嘴里念叨,“脸是白宁宁的啊,怎么声音对不上?”
在我模糊的记忆里,白宁宁的声音温温软软,像风吹过的铃铛一样悦耳好听。而面前的人,声音虽然清冽,但明显是男声。他的这声线,比我平时故意拿腔装出的声线还要粗上一点。
我咯咯笑,拍他肩,“没想到小媳妇儿你会的还挺多。男声装的比我还好。”
他没回我话。拿了我的手,在上面亲了亲。
接着当着我的面从脸上揭了张皮子,露出一副另样的相貌。
他竟然,能把脸上的皮子揭掉!
我被这种景象所震惊,不由得大声夸赞他,“哇!你好厉害。”
我自认为自己眼界不短,见识的东西也多。可看到接下来的动作才知道自己是真的孤陋寡闻。
眼前刚丢掉皮子的人快速念了一段不知名的东西又打坐做了奇怪的功法,之后骨骼咔咔作响,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产生了变化——手长胳膊长,身量也宽了一倍,诸多特征暴露出来。
浑然一副男性的身躯。
我惊呼,“哦呦!”
做完一切后,他额头沁出了好些汗珠,见这个样子我赶紧拨正他的脸,伸出袖子给他擦了擦。
触到眼角的时候发现有细细的小泪痣坠着。
近距离看着,越发觉得垂涎。不知怎的,下意识的伸出舌尖去舔了一下,在上面沾上了一点点润润的湿。看着我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自己咯咯咯笑,非常有成就感。
那人被我的举动弄得浑身一僵,眸色越来越深。他下意识轻贴我的头部,整个人就要逼近。
我意识抽离,看向他那张绯红的脸以及熟悉的面容,试探着轻叫出声,“百里潋滟?”
他眸色暗沉,回应我,“嗯?”
我惊喜,嘴角上扬,“真是你呀!”
“嗯嗯。真的是我。”
我心绪跌宕起伏,喜悦涌上心头,抱着他拥了上去,用原先最真实的嗓音揪着他,“生辰快乐啊百里潋滟。”兀自说着,“总感觉好久没有见过你了,你还好吗?”
他说,“还好。”
我大喊,在他身上磨蹭,“好想你啊,你也想我吗?”
他眸色低垂,点点头,“嗯。”
我眉毛眼睛弯成一条,眯着看他,“怎么感觉你和以前长得不一样了?”手接着抚到他的唇上,一下一下的捏着。他的嘴被我捏得红红的,粉粉嫩嫩,还透着水光。我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往那个地方狠狠地咬了一下。
滑滑的,很软。
像糕点一样,香香的。和我身上带着的酒香掺杂在一起,莫名的让人沉醉。
百里潋滟闭着眼。面上俨然一副隐忍的样子。
我抽离,看他这个模样赶紧关怀他,“是不是咬疼你了?”
他眼中带了迷离感,微微张嘴,瓷白的小牙泄出,红唇衬的整个人无辜又清越。不由得叫人萌生出一种保护欲。
我哑然失笑,心想大抵真的是我太用力了。
可正沉浸在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中,要说松口——我也是不大愿意的。
心下立马做了决断,对百里潋滟嘴唇的对待:由啃|噬转成轻辗。
两人离得极近。
思念融成了欲捻,一股热气在两人之中升腾。整个氛围像久酿的果子酒,香甜而芬芳。
渐渐地,我食髓知味,开始不满足于眼前的轻吻。
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唇瓣,叫他的双唇打开来,而我则趁着这个间隙,将舌探进去。本想尽情尝试欢愉,但我在这些事上还是缺少了点技巧,险些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这一下有些疼,我退出来,准备放弃,想稳稳当当的,等有能力了再尝试。
……
谁能料想到这个举动却叫百里潋滟不愿意了,他反客为主,欺身,一个用力把我按到了床上。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看他浓密的睫毛。
他白净的脸上带着认真。表情专注,虔诚地像在做一件无与伦比的大事。
我只感觉自己的双唇被抵开,一个滑溜溜的东西窜了进去,那东西颇有些灵巧,在我唇齿间探着,与我相交,与我纠缠。慢慢地,我丧失了力气,感觉氧气被眼前人夺去,呼吸急|促,像不会水的孩童,濒临溺亡……
在这当儿,百里潋滟忽然顿住,从嘴角牵扯出一缕银丝,下颚微抬,及时收束了场面。
我被他松开,枕在大红色软枕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喘着粗气。
百里潋滟躺着背过身去,身体抖着,似乎险些要控制不住自己。他耳朵红的绚烂,颜色和贴在房内的喜字一样正红。
躺在软枕上休息了一阵。我又觉着自己行了。一个用力,翻到上头,欺身压下他。
看向他,他眼里满是诧异。
不等他做出反应,我就不由分说地脱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从身上褪下,先是婚服,后是里头的内衫。
褪得差不多了,把目光放到百里潋滟身上,开始褪他的。
他在我下方,捂着领口,脱口而出,“狗儿,你作甚?”
我撇嘴,心里想了又想,始终觉得“狗儿”这个名讳是不大好听。
不过既然百里潋滟诚心的发问了,那我肯定是要给他一个答复。
“脱|衣裳啊!”我说,“今日不是我成婚吗?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要圆|房!”
此话一出,下方的百里潋滟脸色爆红。
我觉着他的反应实在是好玩。伸出手勾着他的下巴,歪头附到他耳边,“宁宁妹妹快脱吧,早完早歇息。”
他推拖着我,“你现在醉了,神志不清。要真做了,明日指不定会后悔。”
“可我们不是拜过天地了吗?拜过天地就该是夫妻的,做这些事合情合理。”我疑惑,“莫非你不想?不应该啊!”
他有点无可奈何,内心纠结,思忖了一会儿,开口,“那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白宁宁?”
“我不是白宁宁。你仔细想想。”
我哈哈一笑,“逗你玩儿呢!我知道,你是百里潋滟。”
“确定要同我圆|房?”
我点头,坐在他身上扭来扭去,“要的呀!要的呀!你要不愿意我就霸|王硬上弓了哦!陈家新妇,必须得听我的!”
“不后悔?”
“不后悔的呀!”
“那行。”百里潋滟近乎红了眼,说完便起身把纱幔放开,遮蔽住内间。接着他自己慢条斯理的解开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