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扮白月光虐渣那些年(78)

作者:不问参商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欠了我的都要还回来 标签: 宫廷侯爵 爽文 复仇虐渣 朝堂之上 关键字:主角:萧鎏霜,萧子垣 ┃陈国孔雀台下十二家族之首的叶家一夕覆灭,叶家凤凰女叶栖凰于火中凋零。十五年后,叶氏女以萧鎏霜之名重回陈国京都,当年旧人惶惶不可终日。可少有人知道,她不是无数人心中的白月光叶栖凰,而是昔年叶栖凰身边毫无存在感的庶妹。不久,雍国大军压境,大雪中,千军万马之前,男人牵住她的手,浅笑道:“夫人,我们回家。”点击展开

先帝严玉关特别喜欢逗她说话,却总是只能得她一个白眼,他也不生气,一笑而过。恐怕对自己的女儿,他也不会这么纵容。

“等等——”沈渐最终还是开口道。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是全文高潮,激动地搓手手~

第八十八章 赴宴

“大将军还有什么指教。”萧鎏霜没有回头, 只轻声道,情绪平平。

沈渐眼神复杂地看着她的背影:“三娘子, 先帝...他是后悔了的。”

叶家覆灭之后, 先帝常常召他入宫叙话,言语之间总是提起骓阳君。那时沈渐就知道, 他心中不是不愧疚的。

后来先帝身体每况愈下, 沈渐最后一次见他,是在燃着龙涎香的紫宸殿中。还不过四十岁的严玉关已经两鬓斑白,衰弱得如同垂暮的老人。

谁也看不出, 他曾是和风华无双的骓阳君并称陈国双璧的陈国君王。

多年前,他们一个是出身寻常的皇子, 一个是叶家最得宠的幼子, 孔雀台中, 一群皇子站在叶怀虚面前,严玉关的父皇温声请他选一个做伴读。而叶怀虚, 选中了其中并不算出色的严玉关。

他陪着严玉关从不受宠的皇子走上帝位, 十数年相伴, 成就了陈国双璧的美名。

严玉关浑浊的双眼透过沈渐, 仿佛看见了那个死在他手里,永远离开他的挚友。叶家覆灭,相关一干人等尽数获罪,或抄家斩首,或免职流放,最后, 严玉关竟然只能从沈渐这个被叶怀虚救下的少年身上,怀念旧人。

那时的沈渐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儿,严玉关害死叶怀虚是真,可在他死后又悔不当初也是真,自己这个与骓阳君有关联的小角色,竟也因此得了他青眼。

也是那一日,严玉关派遣沈渐去了边境,沈渐将将到了边境,就收到消息,严玉关病逝于孔雀台中,新帝严城继位。他呕心沥血毁掉叶家,为此不惜牺牲自己此生挚友,最后也只得了这样惨淡结局。

“那又如何?”萧鎏霜语气很淡,她反问道,“难道他后悔了,我小叔叔便能活过来?”

既然已经做下,又何必惺惺作态,仿佛自己是多么不得已一样。

“大将军以为,你说了这些,我便能原谅严玉关?”萧鎏霜讽刺满满。

沈渐再也说不出什么,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句深沉的叹息。

终究他只是个局外人,他没有资格替谁原谅谁。

“三娘子这些年过得可还好?”沈渐最后问道。

萧鎏霜沉默一瞬,而后答道:“若是不好,今日我便没有机会出现在你眼前。”

“那就好...”沈渐怅然,不论如何,她还活着,先帝和骓阳君都会高兴的吧。

萧鎏霜向远处行去,风吹起她层层叠叠的裙摆,像一圈圈漾开的涟漪。

京都是一如既往的热闹,绝大部分的人,都没有感觉到平静下的暗流。

转眼便是月余后,此时距离严城的千秋宴也不过还有七日。作为与朝廷联系紧密的落霞山也要上京前来贺寿,掌令杨钊带着三五弟子在这日赶到了京都,于一家客舍中歇脚。

那日见了萧鎏霜后,谢尧便一直留在京都附近,得了自己师父赶到京都的消息,便前来拜见,师徒两人在房中叙话。

“弟子拜见师尊!”谢尧进了门,二话不说半跪下来向杨钊一拜。

杨钊是个气质儒雅的中年人,不像侠客更像文士。他摆摆手,示意谢尧起身:“起来吧。”

谢尧低着头:“弟子这些年东奔西跑,没能在师尊面前尽孝,心中甚是惭愧。”

杨钊想起往事,摇头道:“一切也怪不得你,不过是命运弄人。”

骓阳君叶怀虚知交满天下,杨钊也曾是其一。偏偏因为谢尧口无遮拦,害了叶怀虚最看重的侄女叶栖梧名声,两人因此淡了交情。

更让杨钊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师弟窃取密令,带着落霞山精锐弟子参与叶家灭门惨案,叶氏全族赴难,落霞山也死伤惨重。就算他最终将师弟于飞白逐出宗门,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谢尧得知事情首尾之后,始终觉得事情的根源错在自己,若不是他失言,也不至于引发这一连串的祸事。这些年,他一直奔波在外,就是想尽力帮一帮叶家相关的人赎罪。

师徒两人对此心照不宣,往事过于沉重,两人也不愿再提。

正在这时,杨钊突然抬头,看着窗外冷声道:“阁下听了这么久,不如出来一见。”

窗户猛地洞开,夏栀倒挂在窗外,笑道:“不愧是落霞山掌令,功夫比你那师弟好多了。”

夏栀觉得,她要是和这人动起手来,还真未必能赢。难得见到这样的高手,若不是主子有吩咐,自己真想和他打一场。

罢了,还是主子的事重要。

杨钊见到夏栀,心中一凛:“阁下是谁?深夜前来,有何指教?”

这样年轻又功力深厚的女子,他从未遇见过,更猜不出其来历。

夏栀摇摇头:“不是我找你,是我家主子要寻你说话。”

谢尧已然起身护在杨钊身前:“要说话,请他自己来。”

夏栀才懒得理会他:“我家主子就在隔壁,掌令若是有兴趣,便去一见。”

杨钊思虑一番,点了点头。

“师尊...”谢尧有些担心。

杨钊示意他放心,自己要自保还是简单的。

旁边房间的门在杨钊进去之后又合上,谢尧只能等在门外,心中思绪万千。

大约一炷香功夫后,杨钊出得门来,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不止十岁,谢尧心生不妙,赶忙问道:“师尊,怎么了?”

杨钊抬头看着虚空,良久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十五年啊,他逃避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没有躲过。

空寂的房间中,在杨钊走后,萧鎏霜盯着桌上跃动的烛火,眼神怔然。

萧子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夫人其实早就猜到一切,怎么如今还要为了这些人伤神。”

他说着,坐在萧鎏霜身边。

萧鎏霜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我只是不明白...”

“这些人自诩是我小叔叔的至交好友,最后却亲手将他推进了深渊。”

这真是太可笑了。

萧子垣揽住她的腰,温声道:“夫人何必想那么多,一切都要结束了。”

“是啊...”萧鎏霜喃喃道,“他们,都该跪在我小叔叔灵位前,忏悔——”

七日后。

夜幕笼罩大地,京都中处处灯火通明,今日是严城的寿宴,宫中大设宴席,孔雀台内外都是一片喜气。

各处店铺都打出庆贺陛下千秋的牌子,往日就热闹无比的三分阁更是人声鼎沸,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面上都是喜色。

这些日子一直住在自己别院的纪羡鱼也被强行叫回家中,纪临渊见了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拂袖子骂道:“我还以为,你这一辈子都不打算回来了!”

纪羡鱼一双桃花眼潋滟动人,怎么也不像已过而立的人。他听了这话,讪讪地摸了摸鼻梁道:“兄长这话言重了,往日我跟着商队出门,不也常常是一年难得在家么,如今不过是多在别院中住了几日。”

纪临渊冷哼一声:“你这话自己信么?纪羡鱼,是不是为了那个叶氏北北余孽,你连父母兄长也不要了?!”

“兄长这是说的什么话?”纪羡鱼叹了口气,纪临渊这么说实在叫他无奈。

“你自己心里清楚!”纪临渊没好气地道,“你将那个叶栖渔养在身边,这京都中都快传遍了!”

纪羡鱼眼神暗了暗:“兄长该明白,我不过是心中有愧。”

他自小和叶栖梧定下婚约,却不止一次伤害了她,最后,眼见她遭逢大祸,为了家族,也只能独善其身。

见他如此,纪临渊也软下声气:“你要娶她做妾也可以,但想迎娶她做正妻,那是万万不可!”

纪羡鱼哭笑不得:“兄长,我不过是因为她是栖梧的妹妹,这才照拂一二,如何能有那般心思?我只当她做妹妹。”

“你没有,不代表她没有。”纪临渊的神色并不见放松。“否则这些风言风语是如何传出来的?”

纪临渊有暗中派人盯着叶栖渔,她浅薄的手段便全落在纪临渊眼中,心中颇为不屑。叶家嫡脉唯一保下的血脉竟然成了这般样子,不知骓阳君泉下有知,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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