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总想给我分手费[娱乐圈](43)

作者:麦子邪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天之骄子 主角:何尔雅,林隋洲 ┃ 配角:肖娜,姑妈,姑父 ┃ 其它: 病娇大佬追妻火葬场 立意:坚持寻找梦想 十九岁的时候,何尔雅做过一名叫林隋洲男人的舔狗。舔到极至,主动厚颜追求,为使他开心做尽一切,尊严碎成渣渣也不愿放手。 可惜纵使这样,她也只得到这个男人当着好友的面戏言:“男人嘛,对主动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处到受不了时,分手就是了。” 何尔雅当场给了狗男人一刀子,连分手都没说就跑了。 时隔多年后,何尔雅在娱乐圈坚难挣扎。在某个资本大佬云集的场合里,突然重遇了点击展开

这个故事太熟悉,何尔雅有些意外在这样的场合里听到。她忍住身心的颤抖,僵硬地笑了笑,“……那这事又怎么与林隋洲扯上关系了。”

林姑姑苦笑一声:“我们隋洲啊,虽然至从那件事之后性子大变。但本质上,还是个好孩子的。那天去葬礼的人,谁不知道人是怎么没的。但大家都不说,还假意的陪着伤心难过。”

“隋洲这孩子太倔,轮到他扔花时,他居然把花给扔到地上。一脸的不屑,朝死者的父母说,‘他撞死了人,毁了别人一家。听说死者有个女儿,才几岁的样子。真正可怜的,是那个女孩儿吧。人家什么错都没犯,平白无辜的就没了妈妈,该伤心难过的是她才对。你们有什么资格,还不知错的找人顶包。被人杀死,也是活该?难道不是你们身为父母的纵容与包庇,才把儿子送上绝路的吗?’”

“说了这话三天后,我们隋洲就从学校里不见了……”林淑珍说到这儿,又泣不成声的捂着脸哭。

等情绪稳定后,才哽咽着往下继续说:“我们报了警,花了大价钱倾了全部的人脉力量去找。等找到的时候,我们隋洲已经没个活人样了。右手骨裂,舌系带被剪,双眼角/膜/损坏,脑袋顶上还有个伤口。”

“应该说对方不是真正想要隋洲的命吧,才会让我们林家能找着人。大家都知道是谁干的,可谁也不说,又是隋洲先在人的葬礼上说了狠话。民不与官斗,这是从古至今的老话。我们林家也并不怕谁,只是着急先治好隋洲再说。也是巧得狠,隋洲醒来后居然忘光了,不知道什么车祸杀人葬礼,甚至连什么人抓的他,把他伤成这样也全不记得了。医生说是什么什么反应,太痛苦了自我保护才忘的。”

“家里人也不敢再提,只说出了场车祸。手骨舌系带都治好了,唯有眼睛不太好治,要等人捐。所以伤好以后,为了去去晦气转转运,家里人把他送去大悲寺做了方丈的记名弟子。想让他在佛祖身边,养养性子。等隋洲从山上下来治好了眼睛后,我们林家也不是什么被欺负了不还手的人家,钝刀子伤人才会痛。”

何尔雅双手颤抖的打翻了茶杯,原来当年山上给她糖吃的盲眼少年,竟然是因为替她们家说了番公道话才被人弄瞎的。

所以那年山上,因他看不见,她才总是拖着他的手,漫山野的给他介绍花草树木是什么样子,蓝天白云是什么颜色。

他总会寻着她的说话方向望过来,有些不耐地说:“我又不是天生的瞎子,我知道花草树木蓝天白云是什么样子。我家很有钱,我瞎不了多久。你再这样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我拿东西封住你的嘴。”

说完,朝她站处走过来,先抬手摸上她的头顶,然后是眼睛,再是鼻子,最后是嘴巴。

“站好别动,别欺负我这个瞎子,我要封住你的嘴了。”

那时,他总能激起她内心怜悯,所以哪里舍得欺他。

静静的站着不动,任他剥了颗糖塞入她嘴里,“好了,封住嘴巴好好吃吧,让我安静会。再吵,我就教训你一顿。”

“你敢打我,我就不牵你回去。”

“小混蛋,把我的糖吐出来。”

“不给,已经吃在我嘴里了,有本事你来抓我啊。”

盲眼的少年,肯定有听声辨位的能力。而年幼的她也舍不得跑太远,怕这个总给她糖吃的哥哥,会因看不见而撞了摔了。

不一会儿功夫,就被他给抓住夹在腋下,“我现在要自己走回去,你来给我报直走左右。”

那真是个有趣的游戏啊,只用一遍,他就能记住他们回去拐了几道弯,用了多少步。

一点也不像个盲人,步伐坚定而有力,好像完全把黑茫的世界踩在脚下一样……

何尔雅从回忆里惊过神来,是因为想起了血腥猫事件。

她一下子站起身,对林姑姑急着抱歉道:“林姑姑,我现在忽然想起有件急事去处理。今天先到这里好不好,下次我回请您给您陪个罪。”说完,不顾她们的疑惑,抓住包就往外冲。

出了吃饭的地,她拦了部计程车往公司赶,并拿出手机拨通了林隋洲的电话。

任她打了三遍,那头的人才接听。

“呵,没想到你还有主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宾利后座里的男人懒散靠在座椅里,指间夹着支燃着的烟。

窗外滑过的霓虹与路灯透过半降的车窗投进来,照得他噙着抿讽刺笑意的唇角,显得格外的凉薄。

“怎么,难道是你的旧友没去找你。让你寂寞难耐的,又想起了我来。”林隋洲的声音低低的,语气很是散漫随意,却透着股恶劣的报复味道。

☆、第三十章

“怎么,难道是你的旧友没去找你。让你寂寞难耐的,又想起了我来。”林隋洲的声音低低的,语气很是散漫随意,却透着股恶劣的报复味道。

“林隋洲,你怎么这么嘴欠啊,能好好说话吗,我是真的找你有……”

一个事字还没说出口,那头就挂断电话。何尔雅气得脑仁抽疼,却也只能坐在开往公司去的车里干着急。

以林家几代经商,家底人脉社会地位都不弱的情况下。那对夫妻,都能毫不顾及的把人从学校弄走伤成那样。就说明在他们的眼里,林家根本不足为惧。

林姑姑还说,他们林家已有展开过报复。怎么报复的,把那家的男人从市长报复成省长吗,虽说眼下还只是个副的。

当年何尔雅的爸妈一死一伤,打官司拖那么长的时间,最终连个顶包的都没能打赢。

要不是这样,她爸也不会走极端,大伯也不会被拖累进了牢狱里。

再者,前段时间才发生了血腥猫事件,何尔雅不得不多想。

可只是因一番狠话就能恨这么些年头吗,还是因后边林家的还击而恨得更深了?

还是说,血腥猫事件本就是旁的仇家做下的,与那对夫妻无关?

何尔雅猜来猜去也猜不个所以然,脑子里纷纷乱乱的没个头绪。

虽说现在林隋洲与她已经再无关系,但听到他曾因她们何家所遭遇到的伤害,她的心情仍是格外复杂。

而且幼时在大悲寺里与他的那段友谊,她也是满怀感激的。

那时候,她整个人都浸在苦水里,而他却给了她那么那么多的甜。用不屈服于眼盲与黑暗的那股气势,让她深懂了不管身处何种逆境,只要勇敢迈开步子,路总会在脚下。

就算是出于道义,她也要提醒他一二。可惜这个狗男人,天生有逆骨似的根本听不进人话。

现在还能怎么办呢,何尔雅一边想着主意,一边慢慢冷静下来,反正急也急不来办法。

忽然的,她包里的手机响起。等接听后,何尔雅刚放松下来的心,又悬起来。

她咬牙切齿的向电话那头的人再确认了一遍,“阿光,能确认真是李容祺吗,可别弄错人!”

“雅姐,他自己都认了,错不了。这老小子可真是会藏,让我费了老大力气。所以,你现在要过来吗?”

“嗯,我过去,你们注意安全,别让他跑了。”

“跑不了。”

何尔雅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在某些立场上来说是不对的。可她有求助过警方,不是也没帮上什么忙吗。

所以,只能靠自己了!

与此同时,林隋洲这边也接通了个电话。

“林先生,您要找的人找到了,只不过被几个人带走了。”

林隋洲刚挂断一通让他心情烦燥的电话,又听到这个不算太好的消息,整个人都透着股浓浓的戾气,“是冲着他的命去的吗?”

电话那头回道:“看起来不像,我们两波人打了个正面,李容祺是主动跟他们走的。我已经吩咐人暗中跟上去了,想着看能不能钓出什么人来。人被带出中心城往北郊那边去了,您要过来吗?”

“嗯,别惊着跟丢了,记得把痕迹扫干净。”说完,收了电话吩咐前边的保镖改道。

跟着,整个人往后靠去,七情六欲全不入眼底。

林隋洲觉得心底有些空空的,仿佛有盘还不错的餐点摆在面前,却被别人先动了筷子。

随后又嗤笑了自己的卑劣与凉薄,明明无法给出未来,却偏要纠缠上去。结果发现,他在她眼里哪还算得上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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