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人设她不能塌+番外(65)

她记得很清楚,那套睡衣就放在透明袋子里。

所以叫胥夜帮忙拿一下也无所谓,他打开箱子也看不到不透明隔层里的女士私人物件。

胥夜打开箱子:“哪呢?”

“就那个透明袋子里面,还装了个红色的包装,里面那套就是。”

胥夜翻了半天,终于是翻到了她说的那个红色包装。

他打开看了看,微微愣住,陷入思考。

那头白兀雪在催:“找到了吗?”

“嗯。”胥夜起身,把红色的袋子递给了她。

浴室里面的人伸出一只小手,把那物件迅速拣过,缩了进去。

白兀雪打开袋子,随手把里面的睡衣掏出来。

手刚伸进去,就觉得里面的睡衣手感不太对,好像——

特别单薄。

她连忙一股脑儿都掏出来,差点没有直接在浴室里吐血身亡。

就黑色的两根吊带,纤细荡漾。

裙子不过膝盖,胸前V字开到让人脸红。

自己明明放的是那套长裤长袖的小熊睡衣的,看了完全不会让人有任何想法的那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白兀雪思忖了一会,这种事,也只有唐明明能做的出来了。

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穿吧,这衣服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只是现在胥夜在外面,要她真穿这样出去,多少有些不太好吧。

白兀雪看看已经被他弄湿了的那条换下来的裙子,叹了口气,穿上了吊带裙。

她看看自己胸前那一片肌肤,稍微一弯腰就春光乍泄的,等会胥夜还惦记着给她上药,这一靠近……

那不就是一窥到底?

早知道不如穿酒店睡袍了,白兀雪思考了片刻,拿了浴室里的浴巾,披在自己身上,遮了遮自己的上半身。

等到白兀雪出来的时候,胥夜已经把医生嘱咐的瓶瓶罐罐拿出来了,看到从浴室里出来后遮遮掩掩噤若寒蝉的白兀雪,伸出手:“过来。”

白兀雪老实过去。

胥夜拿了吹风机,用手轻轻撩起她的头发,开始有条不紊地给她吹着头发。

胥夜一直认真地吹着头发,好似没有发现白兀雪的窘迫。

吹风机的声音在耳边嗡嗡地响着,白兀雪听到胥夜说道:“湿浴巾披着做什么,当心着凉。”

白兀雪作势把浴巾围的更紧了些,声音伴随着吹风机的轰鸣声传入胥夜耳朵里,“我怕你心怀不轨。”

胥夜停了手上的动作,头发基本上已经都干了,他把手指轻轻插进发梢里,确认所有的发梢都干了,才不紧不慢地拿出卫生棉签,沾了药水。

“你怕我心怀不轨?我还怕你欲擒故纵呢。”

他扬着嘴角,嘴上不输分毫。

白兀雪转过头看着他,“我哪里欲擒故纵了?”

说完那肩头的浴巾就滑了下来,露出细嫩白滑的肩头。

白兀雪赶紧把它提溜起来。

他轻轻地把白兀雪的头别过去,温柔地取下棉纱布,取了沾满药水的棉签细细地在周围一圈仔细涂抹。

酥酥痒痒的,不知道是伤口愈合传来的,还是从心里传来的。

“让我拿衣服的人是你,现在遮起来不让我看的人也是你。”

胥夜靠的很近,呼吸声音尽在耳畔,“你说你这不是欲擒故纵是什么?”

“我那是……”

白兀雪说到一半,觉得回回被胥夜占了上风是在没劲的很,她话锋一转,“我对你可是一点龌龊的心思都没有。”

她仰着个脑袋,眼里尽是满不在乎之色。

见胥夜涂好了药,她站了起来想去包里拿自己的身体乳。

胥夜把瓶子收起来,跟在她身后:“果真一点龌龊的心思都没有?”

白兀雪抓过包,一回头,没注意到跟在后面的胥夜,一个没站稳,跌进胥夜的怀里。

肩头的浴巾滑下来,落在她粉嫩的脚尖。

“啪”的一声,连包都掉在了地上。

七零八落地掉出来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胥夜看看白兀雪那原来藏在浴巾下面的她窈窕的身材,和那条黑色的勾勒身形的黑色吊带裙。

再看看这满地的避/孕/套…

眯了眯眼,半戏谑地看着她笑,“果真是一点龌龊的心思都没有。”

白兀雪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又看看自己的包……

不是,你听我解释……

呜呜呜呜,唐明明我白兀雪不把你的头剁下来下酒我就不姓白!

还真是尴尬它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白兀雪都不记得最后她是如何收拾这个残局的。

只记得两个人诡异地蹲在地上,白兀雪穿的伶仃性感,胥夜却眉头紧锁。

夜色如水,春色撩人,四只爪子却在地上搂搂不完的避\孕\套。

那画面,

白兀雪都觉得自己这辈子怕是和爱情无关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唐明明:没想到吧,包里都是我的杰作,除了PlanA,我还有PlanB

☆、喜欢你

第二天是公历新年,没什么行程安排,白兀雪任性地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有钱人就是这样挥霍的嘛,这个大个套房就住一个人,也怪冷清的。

手机铃声响了,白兀雪一抬手,是胥夜的电话。

“起来了,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白兀雪和胥夜自然地对昨晚上尴尬的事情闭口不提。

“去哪?”

“东区的港城乐园。”

耶,白兀雪从床上跳起来。

港城乐园简直是她的天堂,她想去了很久。

想那里的旋转木马和亚洲最高的过山车,想跳楼机和天旋地转的时光穿梭船。

兴奋了一会之后,白兀雪就发了愁,她来的急,箱子里就带了几套适合商务场合的衣服,去游乐园穿个衬衫包裙臀西装外套什么的不太合适吧,她对着一大堆被她翻出来的衣服不知如何是好。

正发着愁呢,门外就传来了叮咚一声。

白兀雪开了门,酒店的服务员给端着一套衣服。

“小姐,这是隔壁的先生让我给您的。”

白兀雪愣了一下,接过:“谢谢。”

那是一件淡紫色的卫衣套装,白兀雪看了看卫衣胸口的logo,她知道,这是一个很火的私人设计师的潮牌。

卫衣里加了一层浅浅的绒毛,在港城这样的南方城市里,单穿都没有问题。

白兀雪把棕栗色的头发扎了起来,留下发尾一个随意的卷翘,换上了牛仔裤和帆布鞋,简单地打了个底就出了门。

胥夜在酒店的餐厅等她,白兀雪远远地就看到了他。

他今天的头发没有像往常出席商务那样梳的干练利落,柔软的发丝没有了发膜的生硬束缚,懒懒散散地落在额头上。

白兀雪走过去,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他穿了一个浅灰色的卫衣,胸前的logo和她那件一模一样。

她啧啧嘴:“情侣装?”

胥夜抬头看她,刚好对上清晨的阳光,他眯着眼。

像是温暖的邻家男孩。

如果他不说那样的话的话——

“什么情侣装,看清楚了,是亲子装。”

白兀雪:……

她暗自欢喜,也不拆穿他。

白兀雪坐下,服务生送来了早饭菜单,她随意点了几样豆浆油条。

白兀雪:“亲子装?我要有儿子了吗?”

胥夜:“昨晚上爷爷是不是你叫的。”

哦吼,占我便宜。

白兀雪不接她的话茬,“冯成呢?”

胥夜:“睡觉呢。”

服务员把两人的早餐送了上来,白兀雪豆浆油条小包子,胥夜咖啡意面荷包蛋。

白兀雪拿起筷子:“睡觉?他生病了吗?”

胥夜抿一口咖啡:“没有,他昨晚上一晚没睡。”

白兀雪:“一晚上没睡?他去干嘛了?”

胥夜把荷包蛋放在白兀雪碗里,“吃你的,管那么多干嘛。”

白兀雪用筷子夹起荷包蛋咬了一口,瞅瞅胥夜空荡荡的碗里,又把自己的小包子换了一个到他碗里,“这衣服是哪来的呀?”

胥夜拿住的刀叉在半空中凝固了一会,他清了清嗓子,“冯成带来的,他……他们家做服装生意的。”

“哦?”白兀雪咬着筷子,“所以他做服装生意出差了还把自家货带在身上啊?”

胥夜有些心虚。

冯成昨晚上被他驱着赶着去这家潮流店找了一圈人为这一套请情侣装,一晚上没睡,这会在床上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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