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人设她不能塌+番外(41)

“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今天这男人谁啊,跟了你一天了,毛利毛躁的一点就炸,他是喷火龙啊。”

“不是跟你说了嘛,是工作上的关系。”

“工作上的关系他看我眼神跟看情敌似的,我看保准是对你有意思。”

白兀雪:?

别,她承受不起。

白兀雪:“你是跟别人打架打出幻觉了吧,我那是之前跟他有过节,他伺机寻仇,你想呀哥,他总不能出手打我吧,那只能打你了。”

白言冰:你……

“好了好了,好不容易导演说今天不拍了你早点回去哈。我走了。”

“等会,我让小蔡送你。”

白兀雪拿起手包挂在肩膀上,摆摆手:“不了,小蔡哥还是送你回去吧,还不晚,我打车回去。”

没等白言冰拦着,白兀雪就跑没影了。

她出了影视城,站在最显眼的路灯下,发送了一个打车订单。

胥夜坐着何笠的车刚从地下停车场出来,他透过车窗看到了远处的白兀雪。

“停车。”

何笠一脚刹车,扭头不解。

“你下车。”

何笠张了张嘴,“不是,你干嘛。”

他顺着胥夜的眼神往前看,看到白兀雪的那一瞬间立刻明白了。

何笠:“我就这么被抛弃?你就这么见色忘友?夜哥,我就在车里,当一个隐形的灯泡,我保证不发光。”

胥夜推开车门从副驾驶上下来,二话不说又开了驾驶室的门,催促道:“快点。”

何笠摇摇头,拿胥夜没辙:“这黑灯瞎火荒山野岭的,你把我丢在这里,我们的友谊算是走到头了。”

胥夜长腿一迈,好不犹豫地关上门,踩下油门。

何笠暗苦,胥夜今天也没喝酒,连法律都制裁不了他。

白兀雪有些后悔不听白言冰的话,这影视城离市区二十几公里录,一时半会还真难打到车。

身旁一辆保时捷停了下来,滴了两声,引起了白兀雪的注意。

车窗摇下来,她看到了胥夜的脸。

怎么?换车了?

胥夜侧过脸,扔了句:“上车。”

白兀雪看看手机软件中转了十五分钟的正在叫车的页面,脚一跺,上了胥夜的车。

她本想做后座,犹豫了一下,又开了副驾驶的门。

一路上,胥夜只顾开车,一句话都没有说。

白兀雪偷偷看他,领带已经挪正了,从头到脚干净妥帖,跟平日里无异,完全看不出来刚刚才打过架。

她试探性地开口:“那个,胥总,您跟我哥哥有什么过节吗?”

胥夜握紧方向盘的手突然下意识一手,他顿了顿:“没有。”

“那……今天为什么你们?”

“你哥身手好,我找他切磋切磋。”胥夜打断白兀雪的话。

白兀雪:……

您那是切磋切磋嘛,你们行走江湖就是这样控制不住地要“切磋切磋”?

既然胥夜要面子不说,白兀雪自觉也问不出一些什么,她索性就不问了。

男人这种生物,为什么打起来根本不重要,谁打输了谁打赢了才重要。

不过今天的局,她也判断不出来谁打输了谁打赢了。

就当是一场闹剧吧,她如是想,靠在副驾驶上闭上了眼睛。

胥夜见白兀雪脸侧向一旁,有些犯困,把蓝牙音箱里的爵士换成了轻音乐。

他握住方向盘,嘴角微微一收,今天他实在是有些不冷静,闹出了这么大个乌龙。

可是每次他看到她和别人接近,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失控,好像心里被无尽的藤蔓缠绕,那藤蔓上的荆棘刺的他生疼。

如果他只是她达到目的的一个方式,只是她解决问题的一个手段,那么她曾今对她的笑,对他展现的媚,对他表达的那些喜怒,是不是都没有意义。

就好像今天一样,至始至终在她眼里,他只看到了陌生和距离感,她跟白言冰说话,她跟果二爷说话,都不像跟自己说话一样疏离和礼貌。

就算一切都是假的,胥夜苦笑,他也来不及回头了。

……

白兀雪醒来的时候,胥夜正抱着个电脑,在腿上敲打着。

我去,在车里还发邮件,真工作狂人。

白兀雪揉揉眼,看了看手机,妈耶,这都十点多了,她怎么睡到了现在。

胥夜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一眼白兀雪:“醒了?”

白兀雪连忙整理了一下头发:“不好意思胥总,我睡着了,您怎么不叫我。”

胥夜敲完了最后几个字,合上了电脑:“我送你回去。”

“有劳了。”

“难道你这么懂礼貌”胥夜导了个航,不过五里路,没一会就到了。

他接了个电话,白兀雪下车示意她走了。

胥夜点点头。

白兀雪回家倒头就睡,这TM的看白言冰演戏吊着一颗心比她自己工作累多了。

胥夜接起电话,漫不经心道:“说。”

何笠在那头语气凝重:“夜哥,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胥夜:完了,得罪了大舅

☆、慌张

胥夜赶往球馆,何笠在门口等他。胥夜把车钥匙放在何笠手中:“快,通城的每一家媒体都去打点一下,谁要是还拿到照片了,就让他不会说话。”

何笠拿了钥匙,当机立断地转身。

胥夜叫住他:“阿笠,不要带尾巴,不要留证据。”

何笠:“我知道,你自己小心。”

胥夜笑笑:“这么多年了,他哪回真想搞死我,放心。”

方敛棠跟胥夜约了球,整个球室空荡荡的,只听到开球撞球的声音。

他见胥夜来了,也不抬眼,细致地擦着台球杆,“怎么,来一局?”

胥夜接过助手递上来的球杆,“来三局你也是输。”

胥夜瞄准一发力,那主球迅速前行,碰底后反弹静止,球离底边就还有几毫距离。

先声夺人。

胥夜就算是在抢首局开球权的时候都不想输。

“漂亮。”

方敛棠扶了扶眼镜,卧手支架,顺着胥夜的开局轻轻巧巧也得了几分。

“以往差人请你几次都不来,今天为了照片这么快就到了,看起来她对你来说还真有几分不同。”

方敛棠站直了身子,在一旁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

胥夜左手放在球台上,手心向下,附身瞄准目标球,蓄力一发,两球同时落袋。“直接点,你想怎么样。”

“没想怎么样,你知道的,我混影视娱乐圈的,最喜欢的就是津津乐道的花边新闻,像是什么当红影星和金融大鳄的情感纠葛,网友和粉丝们最买账了。”

“那是她哥。”

“她是谁重要吗?”

方敛棠笑的很张扬:“白言冰品行不端、出手伤人,他自断前程,怪得了谁。”

“至于胥总,也该上上新闻,出出风头了,不知道外面那些娱乐记者们看了照片能想象描绘出什么样的故事。”

胥夜捏紧了杆子,走到方敛棠面前:“谁拍的?”

胥夜当时冲动,但也是锁了房门,他猜想这照片大概就是后来那帮来撬门劝架的人群中的人拍的。

白兀雪说,叫来的都是自己人。

是这些“自己人”里,混了贼?

方敛棠对上胥夜的眼,看到了他眼底压制的怒火,像是黑暗里的星星点点,快要燃开崩裂。

他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怎么?胥总也想找他,这么好的人才让我才不舍得让给你用,你瞧瞧这技术,清清楚楚地拍到了呢。”

方敛棠说完,从手下那里拿过来一张张洗好的照片:“给你们发的电子版,怕你们看不清,又洗了出来。”

方敛棠指着照片上的一角:“啧啧,白小姐着急的样子,比她平日里冷静端庄的样子更具韵味呢,真是可惜了。那些疯狂的私生饭和喷子人肉起来大概是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得消停了。”

胥夜夺过照片:“把你的手拿开,照片给我。”

照片里的白兀雪五官清晰姣好,但眉头紧蹙,一手拦着白言冰,眼底尽是些慌乱的神色。

“照片给你可以,下个月方氏的股东投票,你弃权。”

胥夜听了之后,原本攥紧了的手松了松,“真够看的起我,我手上这点股份,你还惦记着呢。”

方敛棠耸肩:“怎么样,够君子吧,我答应过他,你的股份我不会动,只是希望下个月我整改董事会的时候,你能安分守己,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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