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玛拉(35)

作者:烈驹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恐怖 都市情缘 悬疑推理 主角:于楼珈,枫,费泽成 ┃ 配角:神秘人M.X,兰博士,费墨卿 ┃ 其它:沙漠、魔鬼城、塔玛拉 爱与恨仅在一线之间 立意:爱治愈一切 : 这篇构思10年前的小说,因为个人原因一直没有填坑,今天终于完结了。我认为自己写的文都是我的孩子,既然开坑了,还是负责填完吧。 因为跨度大,心境改了,现在有了很多人生感悟,原本BE结局改成了HE结局。之前的构架有些陈旧,许多地方做了调整,保留了主线。 故事构思由一开始的家庭伦理剧改成科幻星际类。点击展开

查无此人!好一个查无此人。他的历史和现在是难不成是空白的吗?

一个人隐藏过深,就是把他的真面目藏在面具后面。

若说目前发生的事与他无关,她无法相信。他会和鸟骷髅男子有关联吗?她不能武断地说两者的联系是必然的。

为什么每一步骤好像事先编程好了,等待时间到了再一步步发送出去?人生有太多的不肯定。

为什么他能拿出自己送给罗枫的手表呢?她记得自己送给罗枫手表时,他的喜悦溢于言表。他出门在外时总是将它带在身边,他说有手表陪在他的身边就好像于楼珈也在他身边。

罗枫和他的友谊非同一般,才会将自己心爱的手表赠给了他。

“我不会欺骗你。”费泽成再次保证。

费泽成表现得很真实,令她几乎分辨不清他是不是个骗子?大概自己真的是误解他了。或许他真的受罗枫拜托,即使如此他也不该对自己产有非分之想。

她打开电脑调出三段视频,视频上的男子浑身是血,眼神中充溢恐惧,嘴里喃喃自语,乞求对方放过自己。

“给我寄信的让人说我杀了这个男人。”

“假的。”费泽成迅速地得出结论。

于楼珈造访秋韵公馆时他也在,并未目睹了全过程。眼下于楼珈在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束缚,她想飞得高,力量会扯住她的双腿将她拽下来。他的存在给她带来希望,也将她推至深渊。她对他的过分依赖变为了控制欲极强的病态情感。她时常产生的错觉有一部分来自自己的压力,这份压力在别有用心的人眼里就成为伤害她的最佳工具。

费泽成想起自己少年时期在地下室打扫卫生时看见于楼珈的照片,他手摸她的照片,将照片上的诗句逐一念了三四遍:

“睡着了,又醒来,

黑夜漫无目的地蔓延触角。

我的颅中开出一列火车,

它脱轨前行,震耳欲聋。

鸣笛撕碎一切有关宁静的画面,

眩晕宣告与冲突为敌后的战果,得意非凡。

兴许是冬天开始的第一天,

花竟扑飞在阳光的灰烬里。

又或许——

在下一个中和兴奋的产物胎生腹中。

孱弱、苍白、庸俗竟勾画出虫咬后的破败,

霉变成一块漂亮的痕迹。”

那时的于楼珈已经处于疯癫状态,她写下这首诗时,大概知道自己患上了疯病。她时而清醒时而浑浑噩噩,童年阴影和疯病给身体带来的创伤造就了她的邪恶。他说他从来没有欺骗过于楼珈,有些事出于减少不必要麻烦的考虑,他没有实话实说。比如日记本的事,他曾经告诉过于楼珈他在黑市上买下了于楼珈的日记本,这无疑撒了谎。

少年时代的他淘气又帅气,他是家中的独子,父母将他视为掌上明珠,他的意愿必是最高旨意。父母一定满足。他是喝着糖水长大的。

他的母亲是雨滴检测员,看起来很有格调,充满浪漫。现实中她的工作充满枯燥与无趣。他的父亲是AI设计师。诺玛П是他的父亲赠送给他的礼物。

繁忙的他们无法陪在孩子身边,唯有用礼物他们弥补缺席儿子成长的遗憾,好在他们的儿子很懂事不需要他们多费神,在他们偷懒的背后是儿子与父母之间情感的生疏。

无聊的少年为驱逐生活的乏味寻求刺激的探险。那次费泽成在度假屋内发现了于楼珈的照片,他兴奋地猜测房屋内还藏有于楼珈其他物件。想法决定行动,他几乎翻遍了地下室的每个角落:墙面、桌椅、地砖,每个能储藏秘密的隐蔽处。

他从地砖下找到了一本日记,那块地砖被密密封实,日记中记录了自己青春期时的哀愁和对未来的担忧。费泽成为找到历史中“恰赫季斯血腥夫人”的秘密高兴一夜,如果出售一定是高价,即便这样,他也不会卖掉。费泽成怀疑这栋房子在300年前或许属于楼珈。

时光荏苒,空间在时间的作用下不断地转移。环境下最终发生改变。费泽成没有猜错,他家的住所在300年前也是于楼珈的住所。或者说于楼珈包括她的邻居的住房在300年和费泽成的家重叠,所以他才会说出:“这里迟早是我的。”

费泽成思潮滚动,他也在猜测寄信男人的身份,他想起云骥住宅挂着的《三位一体崇拜》,和写有“与死亡最接近的是赞美的洗礼,用永暗结束丑陋,让思潮鼓噪卑劣的灵魂,无休止地在三途河悲鸣。”、“快点觉醒,将你的身形交给提丰,让野兽吞食你的身躯,你将给对方巨大的意志,你将为此不朽,获得永生”的话,这些话和刀哥房中的标语如出一辙。那幅画在顶礼膜拜他们心中的“圣洁”,他写的那些话语更像是邪恶组织用作洗脑用的工具。

他知道这个人和他一样是从未来世界穿越过来的,但是他无法查找他的身份,他像隐蔽在某个不见光的网络世界中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他想起200年前,也就是于楼珈死后的100年,有位疯狂迷恋于楼珈的富翁,他买下她的骨头,将她供奉在博物馆里,他出资让人研究于楼珈的DNA,想从中诞生出新的她。他疯狂的举措没有如愿。在未来世界有一个神秘组织,他们都是于楼珈的崇拜者,他们将于楼珈疯狂时写下的文字奉为圣典。现在他们和自己一样违反《时间定律法》,越过时空,穿越到这个世界,膜拜他们的邪灵女神。

费泽成带着心事想于楼珈告别时,于楼珈还在耿耿于怀他的误解:

“有件事你弄错了,他不是在‘伊西丝大酒店’内向我求的婚,是在酒店外。我理应感谢你的慷慨帮助,有些事我要明确地告诉你,我爱他亦如他爱我。”于楼珈说这话时,费泽成转正身要出门。

第 32 章

费泽成回头笑了笑说:“也许是我记错了细节。”

今天的作息计划因费泽成的造访搁浅,于楼珈只能调整自己,重新规划。昨天喝了多少酒,她毫无印象。于楼珈等费泽成从眼前消失后,走到阳台上修剪花枝,精神的压迫差点让她忘记自己心爱的花朵。好在重瓣圣诞花、香水石斛、双色洋桔梗、蓝雪花、雪樱花、香花菜、薰衣草、无尽夏、葡萄风信子生命顽强,没有因主人暂时的遗忘枯萎了花枝,蓝雪花还抽出了一个钻出几颗绿芽的嫩枝。于楼珈高兴地弯下腰多瞧了几眼。

“兴许这是好兆头。希望在前方等待自己。”她感到自己养育的花木也在翘首企盼自己的主人给它们浇灌。

于楼珈拿起浇花壶,在她的楼下有几个人和往常一样,手里拿着相机对着她拍照,她脸上的笑容熨平,不用猜她也知道这些人是谁?她也很少浏览她的主页,每天都会有大量的恶言攻击她,诬陷她杀了自己的丈夫。从前她的脸上挂满笑容,她以为用微笑可以逼退别人对自己的闲言闲语。她并非惧怕别人的眼光,而是不愿与无法理解自己的路人交集。

一道金色的晨光从整齐排列的绿树间笔直地上升,平铺在宅间小路上。阳台上的玻璃窗上扑了一层雾气,温暖的阳光被阻挡在窗户外,无法进入到屋内。于楼珈循规蹈矩的生活并没有解救她,机械、鼓噪的生活让她像被裹入了虫蛹里。在化蝶成蛹之前,她是一条无用的青虫,啃食浑噩的时光。

干冷的气息进入到于楼珈的鼻翼,她的周身莫名被一股寒冷包围。她双手按住自己生疼的头颅摇晃,她的脑中有无数人钻进钻出,吵得她不得不堵上两耳。

声音住在她的颅内。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有些惊慌失措。在左右衡量下,于楼珈决定有必要去找一找母亲段美琪的故人林医生。

林医生与段美琪交好,他是不是段美琪的秘密情人,于楼珈无从知晓,过去有太多男人排队要做于楼珈的父亲,他们贪恋段美琪的美丽,不负责任得随便许下诺言。等到兑现时都轻易地抽身而去。

“男人啊,是何其的薄幸!”段美琪抱住四岁的于楼珈曾经感叹说。

她的话印在于楼珈的脑海中,在于楼珈的成长过程中被反复记忆。

于楼珈的头疼得厉害。现在无法去思考自己丈夫罗枫失踪的问题,她要找林医生开几瓶药。于楼珈换了一件灰白色的风衣裹紧了自己。林医生早已经退休,现在被返聘。于楼珈下楼时,监视她的几个无聊人士,往他身后的绿化带里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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