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玛拉(32)

作者:烈驹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恐怖 都市情缘 悬疑推理 主角:于楼珈,枫,费泽成 ┃ 配角:神秘人M.X,兰博士,费墨卿 ┃ 其它:沙漠、魔鬼城、塔玛拉 爱与恨仅在一线之间 立意:爱治愈一切 : 这篇构思10年前的小说,因为个人原因一直没有填坑,今天终于完结了。我认为自己写的文都是我的孩子,既然开坑了,还是负责填完吧。 因为跨度大,心境改了,现在有了很多人生感悟,原本BE结局改成了HE结局。之前的构架有些陈旧,许多地方做了调整,保留了主线。 故事构思由一开始的家庭伦理剧改成科幻星际类。点击展开

“我的身体里建造了一栋房子,

它有头有手有脚,

头脑总是不停飞转,

手脚总在忙碌,

要为自己涂抹合意的颜色。

我的身体里建造了一栋房子,

它有一双咕噜噜的黑眼睛,

稀奇地张望周围,

我的黑眼睛却看不见光明,

因为它躲藏在我的体内。

我的身体里建造了一栋房子,

在我休憩的时候,

会悄悄生长翅膀,

顺着我的腹腔飞越——

囚禁了它的爱。

我的身体里建造了一栋房子,

那墙壁上绘满过去、现在的图画,

在房内的中间树了一面镜子,

镜子上清晰地印上我的脸、我的脸。”

“就像田地里的一截尾稻,

拖出马尾随风摆荡,

饱满的穗粒挡住观赏着的视线。

就像路边的伸着笑脸的狗尾花,

簇成一团紫色的夕雾,

笼罩山脚下的丛林。

山林里的哨声不用猜测,

又是那精灵的欢鸣。

你踩住山老爷的胡须,

俯瞰白色的掠影,

那匆匆而过的莫不是你青春的年华?

那顺手溜走的莫不是句芒的沙漏?

仰望天空,

时钟已经为你停止转动,

时间已经为你凝结,

一阵花香,一阵树动,

犹如这不朽的记忆。”

“我梦见了一座火山,

红色的天空熊熊燃烧。

我梦见了一片雪地,

呼出的气息凝结成一道尖锐的冰锥。

如今它已不再化为仕女的发簪,

插入诗意的暮霭,

它是阿季卢尔福佩戴的饰品,

是炫耀高贵、荣耀的宝物。

在那个穿梭过的光怪陆离的时空,

在地狱之门为人类打开,

土库曼斯坦的烈火已燃烧了44载。

在一种言语行将枯萎,

我的双眼长出了一棵树,

一边结着清明的果子,

一边结着虚妄的种子。

我的周身被火舌吞没,

煅烧曼莎珠华的卓姿。

在我的心底结出一种禅思,

亦或醒,亦或梦。”

机器以跳跃式的飞行方式前进,时空运动变成一条折叠曲线拉短两地之间的距离。艾玛Ⅱ再次从时空中跳出进入到于楼珈的家中,此时已经是深夜,万物都以休息。

“这家伙弄来一具尸体陷害我……”梦里于楼珈嘀嘀咕咕地说道。

于楼珈在梦里梦见罗枫朝自己走来,她高兴地要拉住他的手,罗枫甩开她的手声称自己马上要离开这里,于楼珈急得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TA紧紧抱住他和她诉说诉说衷肠,罗枫笑了说:“回去吧。这个我不是真正的我,我早已被封存在记忆里,他们害怕我做出出格行为。”

第 29 章

于楼珈醒来时,看见费泽成侧坐在椅子上想心事,他生有一双黑云母般黑色的双眼,静起来它是天空中遥望的水月。现在这双漂亮的眼睛盛满了忧愁。单看他的眼睛,生得秀气有余,五官组合在一切全然起了变化。如果平时不笑的话,他的眼神看着像是锋利的刀刃,能划破亲近自己的人的肌肤,冲淡了他因过于俊美模糊性别的容颜,显得与人疏远。好在费泽成爱笑,把自己心事藏在了笑脸后面,消减了面部的不屑表情。他的侧脸线条硬朗,好似古罗马人盖乌斯·屋大维的雕像。线条从饱满的额头游向高耸的鼻梁,他的鼻端有些尖锐,丰盈的嘴唇容不得多余的线条描画,多一条显得累赘,少一条则显得单薄。一团明光缩在他的背后,将他周身的线条弱化得有些虚幻。他没有发觉于楼珈的苏醒,一条胳膊横在搭脑①上,保持静止的状态。

于楼珈偷偷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她有一个疑问占据着自己内心,这个人是怎么进入自己屋子的?看他的表情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她又怎么躺在床上呢?是他把自己扶到床上的?这家伙对自己做了什么?她眨了眨双眼,她试图将断片的记忆衔接,无奈她的企图泡了水。

于楼珈因为思考过度杠得头部胀痛,她用手扶住自己的额头,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住费泽成想:“如果他对我做出越轨的行为,我要剁了他的手。”

于楼珈没有被眼前的美男子迷惑住,对于内心世界破损不堪的她而言,别人美不美跟她毫无关系。她的情感是冰冷的,也是死的,没有人对方能做到将她的心截成千百段。她在冰冷的世界徜徉过久,除了罗枫给过自己温暖,其他的人从未对自己伸出援助,他们践踏她的尊严,她也可以毫不留情地取走对自己抱有各种意图的人的性命。

段美琪有一次毒打完于楼珈,见她没有流下眼泪,这个不会哭闹的小女孩只会增添她虐待她的欲/望。她言语恶毒地辱骂于楼珈,讽刺她人格残缺不齐,连应付别人的把戏都学不会。

于楼珈对段美琪失望透顶,她曾经爱她,现在她也有些惧怕她,她没有弑母的想法,因为她赐予她名,又养育了自己十几年,这份恩情她不会用恨意抹杀掉。于楼珈给自己量身定制了一间牢房,她躲在里面不再出来。她给自己的孤独贴上标签为:“自由意志”。那些巴不得看她笑话的人如今只能失望地待在一边,她还好好地活着。她不喜欢和他们乃至任何一个人交往,他们对自己的虚情假意让她感到恶心。这个世界上大多数都是平庸者,被时间淹没了自己初时的梦想,在粗鄙、乏味中消耗殆尽自己的生命。

“无能的人活着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死了好,化为尘土的作用好过当废物。”她的脑海有一个童稚的声音说。

林婕婕消失了,于楼珈的体内又衍生出了新的人格,现在那个白色的小女孩不分场合得要从她的身体内冲出。白色女孩是于楼珈对美好未来的向往,也是罪恶的衍生,美好与邪恶互为敌人,也是同胞的双生子。

自从鸟骷髅头的男子给她发出照片以后,她的大脑活动得比过去频繁许多。她假想过许多可能,再一一推翻它,她也有列证相反观点。

每晚于楼珈夜不成寐或许是加速自己人格分裂的因素之一。现在这个时刻,假寐的于楼珈不断从海马区搜索、整理有可能被遗漏的重要记忆:昨天下午她打算晚上去云骥家里探听虚实……后来呢?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她无法唤醒沉睡的记忆,更不可能知道费泽成抱着她回来时抹去了她的记忆。

于楼珈的强行回忆没有起到好效果,她钻进死胡同里一直在原地打转。神秘的鸟骷髅头是敌是友?尚且不明。做个假设,如果云骥的身份是假的,那么刀哥的身份也有可能不是真的?于楼珈不清楚为什么心里会有许多奇怪的假设?

她坚持一个信念就是找到罗枫,如果没有罗枫,自己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在与罗枫恋爱之初,有人嘲讽她的天真,她没有物质的观念实在难以存活世间,没有物质的爱情是仙子般的不切实际。即使他们是为了敲醒沉睡着的自己又能怎样?对于楼珈而言,平庸者才会为首推物质,因为资质平庸无法企及不可遥望的东西,只好退求其次,也希望别人和TA一样。

她,于楼珈完全可以轻松抓住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金钱,她完全有能力解决。唯独真情可遇不可求,她抓住了希望就绝不会放手。

希望成了她脱离黑暗的救命稻草,是根治自己的良药。她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她对罗枫的爱变成了病态的占有欲,她不喜欢任何人打搅到他们。

“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追查到罗枫的下落呢?”于楼珈苦闷地想,“我一定要静下来,好好地静下来。”

她的脑海中一直闪现带血的鸟骷髅头像,那家伙……到底有什么打算?为什么自己的头一直像炸开了一样。鸟骷髅男子一直向自己挑唆,说罗枫背叛了她,现在她的信念战胜了阴谋。她清楚罗枫的为人,否则他不会赶到自己身边,阻止她杀死刀哥,他在担心自己。

她从来没有相信过有关罗枫和别人厮混的闲话。鸟骷髅男子“慷慨”地给了她三段视频,是她拿叉子扎伤刀哥的视频,诱导自己通过洛钰寻找到云骥的家庭地址。

三段视频都有问题……是重新编辑过发给自己的……她绝对没有杀人。他为什么要欺骗自己?难道是要把自己推向深渊吗?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无缘无故地热情,若不是心怀鬼胎,实在想不出会有什么原因牵引他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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