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Ernny出事了。”
苏暖瑟还来得及问,萧时倾就已经调转车头,往回开。
“出了什么事?”他需要这么着急。
萧时倾将泊秦淮在电话里说的告诉了她,她没说话,所以,他这是在为了另一个女人担心。
也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作为朋友,关心一下无可厚非,况且,那个人是他师妹,她若是计较,就太不懂事了。
“现在去哪?”
“傅家。”
他车开的很快,只用了刚才一半的时间就进了市中心,一路朝着傅家开去。
到的时候是下午两点,推开门,傅聿和泊秦淮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来,傅聿没多大反应,只是坐着抽烟,泊秦淮忙的上去,焦急道,“你可算来了,Ernny和你走的最近,你想想她会去什么地方,我和老傅的人都派出去了,半天了,一个影子都没有。”
萧时倾没说话,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人,快步上前,一拳甩了过去,“若是Ernny出了什么事,我看你要后悔一辈子!”
“行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了,现在找人要紧。”
苏暖瑟在旁边也帮不上什么忙,泊秦淮和萧时倾出去找人,她就只能在傅家等,看着一脸阴郁坐在沙发上抽烟的傅聿,他中心生出一股复杂。
将一个人的喜好,忌讳都记了很多年,想必是爱到了骨子里,昨晚的事情,或许有占有欲在作祟,但何尝不是情不自禁呢?
“傅先生,先别担心了。”她注意到地上的烟蒂,想着他应该渴了,就递了一杯水谁过去。
傅聿接过,没说什么,大口的灌了进去,矿泉水带来的滋润感让他喉咙舒服不少。
“为什么不亲自去找她呢,给她道歉。”尽管有些事是道歉不能弥补的。
“她说……她说见到我她就死,所以有些害怕。”
他双手紧紧的握着杯子,显示出不安和心痛。
“苏小姐,在你们女人眼里,我是不是很该死?”
“何止是该死!”她看的出来他很爱Ernny,可不该用这样的方式,尽管这份爱再浓烈。
傅聿叹了口气,拿上沙发上的外套,冲了出去,苏暖瑟当然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叫住他,“我跟你一起,我们都女人,说不定能劝慰她。”
傅聿犹豫了一瞬,带上了苏暖瑟一起。
他们开着找了几个小时,眼见天就要了,这时,萧时倾打电话过来,说是找了夏涵,只不过情况不是很好,现在在医院。
傅聿立马调转方向,朝着医院开去,过去的时候,夏涵已经脱离了危险。
“你们谁是家属?”医生出来。
“我是。”
“我是。”
“我是。”
医生看了三个男人一眼,目光有些复杂,“谁是家属丈夫?”
“我是。”傅聿站出来。
“你怎么搞的?四十度的高烧,对待妻子不知道多点关心吗?事后让她冲冷水澡。”刚才检查的时候,她看到了姑娘身上深浅的痕迹。
“是我的错……我什么时候能进去看她。”傅聿低着头,像一个犯错的孩子。
大致是觉得他认错态度诚恳,医生才放过他,“现在就可以进去,不过病人烧的太久,引发了肺炎,烧虽然是退了,不过这段时间记得不能吹风,饮食清淡。”
“知道了,谢谢医生。”
夏涵已经醒了,被子下,身子缩成一团,露出巴掌大的小脸,显得羸弱惨白,大概是烧的太久,一双眼睛有些呆滞。
“护士。”她开口,扯的嗓子有些疼,“外面的人我一个也不想见,让他么走吧。”
“小姐,你病了,需要有人照顾。”
“我可以请护工,不要让他们来打扰我,我想好好的休息。”她闭上眼。
“好吧,你好好休息。”护士轻轻的将门带上,将一干人等全拦在了外面。
“病人说了,她谁也不想见,你们走吧。”
泊秦淮逮住护士,“我们都是他的哥哥,没这个道理不见吧。”
“这位先生,病人现在情绪不太好,若是您想进去打扰她休息,随意。”
傅聿透过门上的玻璃看了里面一眼,她背对着他,瘦弱的身影让他心疼。
这个时候,她不想见任何人也正常。
“护士小姐,劳烦您进去问她一声,就说是苏暖瑟有话给她说,想进去看看她可不可以。”这个时候,她的作用或许会被在场的男人大一点。
忽视看了她一眼,回答道,“你等着,我进去问问她。”
“谢谢。”
没一会儿,护士从病房出来,“她只见你一个人,但时间不能太长,记得快点。”
“知道了,谢谢。”
她转身看着傅聿,问道,“有什么话让我带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