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他的警告,夏涵并没有收敛,反而越发的嚣张,他脑子懵的厉害,猛地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接下来的一切水到渠成,虽然她喝醉了酒,整个过程哼哼唧唧,但却让傅聿足够的心痒难耐。
她喝醉了酒,意识不清,他这么做确实不怎么君子,等她明天清醒或许会恨他,不过他不后悔。
以前他虽然喜欢他,可她舍不得看着她为老萧伤神,所以放任她去追逐,但现在老萧有了别人,她就只能是他的。
楼梯上散落这两人的衣服,正卧房门紧闭,在宁静的夜里却依然能听见轻轻的声音。
……
第二天午后,泊秦淮酒醒,准备去傅家找傅聿算昨天将他仍在路上的账,刚到门口,就感觉到屋里的气氛不对。
地上是昨晚洒在地上的醒酒汤,碎瓷片还没来得及整理,楼梯上散落这男人的衣服,是昨天傅聿穿的,隐隐可见上面的污渍。
家里没有佣人,傅聿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地上布满了烟蒂,也不知道抽了多他多久。
饶是硕大的客厅,也溢满了烟味,有些呛人。
泊秦淮第一时间感到气氛不太对,轻轻的走进去,尽量不胡乱说话触碰到傅聿的雷区。
男人的知觉让他望了一眼正卧处,房门打开着,房间里良好的采光让他看清里面的凌乱。
“你该不会是被女人睡了吧?”他说的不是你睡了女人,不然怎么解释他这副表情。
见他没回答,他拍了一个巴掌,“本来以为你这棵老铁树只会对夏涵开花,没想到你居然……”
等等!
昨晚是他送夏涵会的家,该不会……
他脸色变了变,语气也变得凝重,“老傅,你该不会……”
“你想的没错,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扇了我一巴掌,然后走了。”
房里有过一瞬间的沉静,泊秦淮冲上去,揪着傅聿的衣领,一拳就甩了过去,“你他妈也太不是人了!你玩谁不好,偏偏是她!”
傅聿没有还手,嗤笑一声,暗含风雨的眸子看着她,“你觉得我在玩?”
他身边整天围绕着多少女人,要是玩,他早就一个个的都玩遍了。
“不管你想干什么,要是Ernny出了什么事,我看你要后悔一辈子!”与往日的嬉皮笑脸比起来,泊秦淮脸上出现一丝少有的郑重。
他拿出手机,打了夏涵的电话,响了几十秒后,那边也没人接。
“别打了,我试过了。”傅聿将头埋进手掌间。
昨晚他在想,若是等她醒了,事情也在他操控的范围内,可他似乎高估了自己。
她早上醒来后,刚开始还挺平静的,吻了吻她,提出要和她共进早餐,她也答应了,他当时恨高兴,哪里能想到吃饭的时候她突然崩溃大哭,扇了他一巴掌后,直接冲出了傅家。
他立马追了出去,她却说他再上前一步,她就死在这里。
从过去到现在,他从未看过她又如此决绝的眼神,包括扬言要将萧时倾追到手的时候。
他当时害怕极了,不敢再追,眼睁睁的看着她跑了出去,生平第一次觉得对一件事情无能为力。
“还好意思说,打电话给老萧了没?”
“没有。”
“为什么不打?”说着,他点了通讯录,准备立马给萧时倾打电话,却被傅聿拦住了。
“她不会去找老萧。”她又多喜欢老萧,就多不希望老萧看她那个样子。
泊秦淮也懂他的想法,“你说,现在怎么办?”
夏涵那脾气他又不是不了解,除非没触碰她的底线,不然天王老子也拦不住她,若昨晚那个人是别人,怕是现在已经被她搞的尸骨无存了,可偏偏这人是傅聿,将她视作珍宝,疼她至极的哥哥,她走,就是为了不给自己添堵罢了。
“你说,我是不是特他妈差劲?”傅聿坐下来,继续抽烟。
认识这么多年,泊秦淮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挫败,作为兄弟,又不忍把话说得太伤人,“不是你差劲,只是这种事不是一两句能说得清的。”
就那档子事,讲究的不就是你情我愿,这老小子倒好,乘人之危,亏得夏涵善良,要是他,直接废了他也说不定。
傅聿深吸了口气,泊秦淮看的处他很崩溃,犹豫了一会,道,“不行,还是得和老萧打电话,Ernny和他走的最近,说不定会知道她去了哪。”
傅聿觉得讽刺,却没有阻止,夏涵是他的女人,现在却要另一个男人找,这不是失败又是什么?
……
因为昨天喝了酒的缘故,苏暖瑟起的很晚,出门的时候已经八九点,现在快到疗养院的门口了。
恰时,萧时倾突然接到泊秦淮打来的电话,车子一个急刹,苏暖瑟差点撞在前面的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