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搁浅悲伤(62)

作者:文梓谦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我跳了进去 很深很暗的世界 会有暗涌或是心潮 将我更深的拉了下去 我也就这样闭上眼或是张开手 或是淋湿或是拥抱着 空棱的顶端会有巨大的压抑像子弹一样穿过 是穿过胸膛还是心脏 或是与我无关的空间 于是 我开始用眼泪去填充那个很黑很暗的世界 最后 我却被自己淹没 地层的表面还是有一个像废墟一样的世界等着我 是与死亡无点击展开

“师傅以前没有这座桥吧。”熙汶说。

师傅笑了笑说:“是啊,北京变化快嘛。”

看到这一切熙汶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好久都没出过门了,对眼前的这一切也陌生了。

下了出租车,在熙汶的谢谢声中车子已经飞出了几十米。熙汶撇撇嘴,拿着若琳的行李上了楼。

“客厅你重摆过吗?”若琳说。

“没事做嘛,就在家胡搞喏。”

“这样摆挺不错的,比以前要好的多。”

“你晚上就住这个房间吧。”熙汶把行李拿进了靠右手边的房间里。

“别忙了,休息一下吧。”若琳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

“饿不饿。”声音从熙汶刚进去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饿呀,你看看都四点多了。”若琳不停的换着电视台,转了好几圈也没有合心的节目,便关了电视,把遥控器抛向右边的沙发然后躺了下来。

“家里没吃的,”熙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出去吃吧。”

“我不想动了,几个小时的飞机,下飞机又搞了几个小时想睡觉。”

“算了,我给你买上来吧。”说完熙汶朝门口走了过去。

刚打开门,若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说:“算了我去吧,你休息。搞的我都不好意思。”若琳走到门口把熙汶拉了回来。

“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吗?”若琳没有回答,也许是因为刚好有电梯来了。她飞快的走了出去。

(6)

后来欣然顺利的做了空姐,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的日子让欣然日渐憔悴,同班组的姐妹时常也会劝她不要那么拼命,但好像她从不理解拼命这两个字的含义。或许是因为她认为拼命这两个字与自己毫无关系。

欣然班组的组长姓刘,叫刘燕,大家都叫她燕姐,刘燕做空姐已经十余年了,空乘服务的工作经验丰富。欣然刚来空乘组的时候也都是刘燕手把手的教她,虽然除工作以外欣然很少说话。但从心里她还是很感谢刘燕。

每次飞机落地,空乘人员回到地面,同班组的姐妹都会有人来接,而自己只能拖着沉重的箱子一步步走向出租车。在冰凉的夜里与月色做伴。

房间里也是沁凉一片,每次回来都觉得压抑,甚至有的时候都不愿意走进家门。有时刚走进家门,就觉得家中的空气在瞬间抽空了。窒息或是死亡越来越逼近自己。

只有当飞上万里长空的时候她才能忘记一切,只有在她面对旅客欣喜的面容时她才觉得满足。

每次当飞机飞入上海的领空的时候,她也会落寞伤心,也时常会想也许有一天她从上海机场降落的飞机下来时,熙汶就会在那里。可都快一年了,她也没有盼到那个在她脑海里无数次播放的场景。

如在夜里不停晃动的小虫,尽管无法用视线触摸到它的存在,但它却真实的存在着。平静而单调的。落寞而悲伤的,是属于生活的也是属于自己的。没有看见的但无数次触动的,是沉闷的但也是凌乱的。不是死亡的而是静止的,不是活动的而是被风吹动的。就是这样的生活或是感慨或多或少的存在着这些不同的情绪。不停的在脑海中晃动直到死亡。或许死亡也无法将这些情绪毁灭。也只是从一个躯体换到另一个躯体罢了。

(7)

也经常有这样的念头从我脑中滑落。

死亡,是死亡,正确的说该是自杀。

我无数次的幻想过自杀或是自杀后的场景。

是在一张洁白的被单上躺着一个血淋淋的躯体,而手上还紧握着割断自己血管的刀片。窗外的光静静的照着,照着被单更加洁白,而鲜红慢慢的变为墨点。镜头慢慢的推近,一直推到那双没有闭上的眼睛上面,然后定格,一直定在那里,好像那年轻的生命被定格在这洁白的被单上一样。

或是从天台的高度身体不停的坠向地面,而眼睛一直望着天台上空凌乱的天线。和无尽哀怨的苍穹一直坠,一直坠。

或许在这个时候你会有些害怕,或许是后悔,可是已经晚了没有办法再改变了。从背对着大地驱身而下的瞬间就已经注定了,在身体与大地接触的那一刻,还能够听到身体与大脑被摔碎的声音。虽然和昨天从楼顶上掉下来的花盆的声音并不一样,但结果都是粉身碎骨。

身体就好像从案板上掉下来的豆腐一样。只是多了一些鲜红的液体。

也曾想到跳河,吃药或是上吊,但总觉得那些结束自己的方法太过于悲哀了。也许只是自己并没有勇气去做。去面对自己为自己执行死刑的瞬间。

也许战争是个很好的结束自己生命的方式,可以说是为了祖国民族或是更多的理由,也会成为英雄而不是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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