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搁浅悲伤(56)
榕树被晨风笼罩在一片祥和的气氛里,欣然跨过自家门槛,出门的时候还刻意的留意了一下熙汶家的大门,然后走到弄堂入口的转角处,坐在因为晨而有些冰凉的石凳上,手机上刚按出一条信息,准备发到指定的手机上。一会熙汶骑着单车出来了。
“这个月的手机费你要给我报销。”欣然从石凳上站了起来。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的熙汶。
“那好,给吧。”熙汶从书包里拿出一代刚刚热过的牛奶。
“就这个呀!”欣然从熙汶手中接过牛奶。
“不管是什么我都给你报了。我这个月的手机费也差不多给你打了。你怎么不给我报销。”熙汶拍了拍欣然的头说。
欣然想了想说:“那以后你要娶不到老婆,我就嫁给你好了,”过了一会她又说:“哎,这样不好,我好象不值钱的样子。”
熙汶笑了笑,“上来吧,走了。”
欣然跳上单车和熙汶一起消失在白茫茫的晨雾中。
现在如冬日的雪花不断出现在地层的表面,覆盖了它本来的颜色,直到我们都快要忘记了本来的地层,雪也还未化去,直到最后我们开始漠视雪的存在。而不是像刚开始那样,只要有时间都会把院子里的雪扫到一边,让本来的地层能见到美好的光线,
是把曾经从记忆里拿出来,见见光线,这几年让我学会了什么叫做回忆,不是因为有了年岁,而是因为值得回忆,值得把记忆深处的东西拿出来晾晒,但别把它蔓延。
(10)
晴空上还会挂着白云。
因为要毕业了,学校组织结业演出。
“听说你们要结业演出了。”若琳说。
熙汶点了点头。
“有节目了吗?”
“没有,管他呢,你们不是有演出吗?”
“是啊,我也没准备。不过有我的节目,再说吧,还有一段时间。”
快毕业了时间好像都在匆忙中度过,时间好像都有些不够用了,除了找工作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各自去解决。
“有和欣然联系吗?”
“有。”
“她还好吗?听说她母亲去世了。”
“是啊,不过好像状态没有那么差。”
“你有喜欢过她吗?”
“有。”熙汶很快的回答了。速度超出了若琳的预料。
“我呢?”
熙汶想了很久,“我不知道。”
晨风把一缕青丝抛向空中,如一段绸在空灵飞舞,脸荚上还是有些稚气与狂热。在你我之间回荡。
随之而去的时光在一阵翻涌的波涛后消失了,也许将在下个轮回里重现。如果有下一个轮回的话。
(11)
熙汶在电脑旁一直发呆,心里总期盼着什么。
一声消息提示的声音。好像束了很久的绳忽然打开,将栓着已久的心放到空气里,轻松而自由的向往。
“最近在忙什么?”
“学校要搞演出,要排节目了。”
“我们也是。”
“毕业了会留在北京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你知道的。”
“你呢?不去找你的那个人吗?”
“不会。”
“为什么。”
“她本来就不属于我,何必呢?”
很久榕都没有在说话,一切静止的好像她就没出现过一样。
“不知不觉我们聊了四年了。虽然没有见过面,但你在我心里已经有很重要的位置。”许久以后榕终于说话了。
“我也一样,谢谢你,这四年一直听我说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也许你该是我心灵的港湾吧。”
在这人海之中必定有一个港湾或是岗位是留给你停泊的。而你则是我最后的港湾。心中总会对你有种牵挂,是牵挂你的,牵挂你的快乐与哀伤,我们同身在这个虚无飘渺的世界。是你唤醒我的一种叫相信的物质。
良久以后也许你将不再记得我,我也将消失在你的世界。但你所带给我的我将一生收藏。光阴似箭,岁月铭刻。石碑上的那个名字是最后的诺言。
“你说我们会见面吗?”熙汶说。
“不会吧,也许早就见过,那是在梦里或是在前世。”
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两个擦肩而过的人又怎会认的容颜。
(12)
最后的结业典礼上,。
熙汶在台上唱这那首“同桌的你”,熙汶有些冷,他感觉眼里有了泪水。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为你做了嫁衣……
场下的同学也跟着应和着,不是应和歌曲,而是其中包含的感情,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的时候,眼泪从熙汶的眼眶中涌了出来。想止也止不住的眼泪。不是因为离的伤感,那片场地又有什么留念的呢,而是因为那个同桌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