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搁浅悲伤(44)
(19)
有很久了,好象真的很久了。
从放假开始她再也没有出现过
熙汶在电脑前等了好几个小时,她一直没有出现,就连时常的留言也没有了,翻动着以前榕留下的日记,心不禁的有些痛了。
有时真的无力抗拒,特别是在被乌云遮住月色的夜里。
一直到晚上十二点,窗前再也没有人影的晃动的时候。
——你还好吗,我今天来了,你不在,说实话有点想你,哼哼,放假很多天了,我回家了,其实上海还是也比北京好,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我把她,就是那个和我一起长大的女孩,从重庆带回来了,她妈妈特别高兴,我也一样。
谢谢你一直聆听我的一切。
这里又下雨了,雨滴在窗户的玻璃上,不停的击打着,发出铛铛的响声。
该是上帝在哭泣吧。
熙汶按完发送键就***了,窗外的雨声还在夜空里不停的哭泣着。
(20)
是可以看见江景的公寓,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处的江面,斜阳西下,红的比火还要艳丽的落日挂在上空,地平线也被染红了油彩,轮船长鸣的声音和江上的余波一起在这无尽的世界里慢慢的变老了,老到就算它发出再大的声音,人们也不会觉得奇怪了。
江风与空气一起游进这以白色为主色调的房间里,最先被掀开的就是拉在窗上的那两片大大的窗帘,它们应该早就被拉开了,但风还是把它们带着四处飞舞着它窈窕的身体。
若琳站在窗口,望着远处的江面。
总希望有个人能随时站在身后,默默的看着你。
落日的余辉里一个青春的好象要放出光芒来的身体,孤独的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处的江面上那一艘艘已经开始亮灯的轮船。
“若琳吃饭了,看什么呢?”若琳妈妈端着刚炒好的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看了看桌上的饭菜,觉得好象有些凌乱,又重新的摆了摆。然后把刚才端出来的菜放到了中间。
“哦,来了。”若琳从窗边回过神来,走到桌边坐了下来。“爸,吃饭了。”坐下的若琳见爸爸还没出来,又叫了一声。
若琳的妈妈又端了一碗汤出来。
“你快点,要叫几遍。”若琳妈妈向书房中的若琳爸爸叫了一声。
“干吗呀,来了,你们两母女呀,一个毛病。”若琳爸放下手中的书,应和着若琳妈的话走了出来。
若琳再没说话,快快的扒着碗里的饭,电视里播着国际新闻。隐约的听到好象哪个国家又向哪个国丢炸弹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关心不了。”若琳妈妈说了句,然后拿着遥控器,换了个台,换来换去,好象并没有满意的节目,一把把遥控器抛向了远处的沙发上。嘴里还说了句:“现在的电视节目制作的太差了。”
“我吃好了。”若琳放下碗径直的走进自己的房间。
“你吃……。”若琳爸刚想说你吃饱了没,还没说完就被桌下若琳妈的脚踩了一下。
从一个光明的空间忽然掉进一个黑暗的世界,然后一阵白光猛然的的打向自己的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了。
刚进入自己房间的若琳,就是这样的感觉。
如果就此再也什么都看不清了,世界还会发生些什么呢?
若琳走到床前,钻进被子里,用被子盖着头,然后空气中回荡起女子的抽泣声。
他总会义无返顾的坠入欣然的世界,就连飘过我的上空也不愿意,心脏上总有你走过的印记,随着我的血液一直传遍我整个身体,然后化为汗液渗出皮层的表面。于是我变的千疮百孔,而我却淡然的接受了,就连接受的条件也只是允许自己痛苦一场而已。
夜里的江风好象更大了一些,一直不断的敲击着并未关好的窗户。寒风透过缝隙在屋内游走于愿意接受它们的物体,最后它们挤进了若琳的被子。然后通过气管进入肺里,而肺是离心脏最近的脏器,那一段冰凉刺骨的心的沁凉离心脏已经只有一步之遥了。
很遥远又很贴近的地方。
(21)
韩子心站在门口,双手交叉在X前,鄙视的看着正从屋子里走出来的王凤英。
“喂,王凤英你家那个小棺材又回来了。”语气里充满了火药味与挑衅。
“要你管,管好自己吧,死女人。”王凤英把门口的垃圾扫了扫。
“要不是我家熙汶,你家那个赔钱货那里还会回来看你这个死老婆子哦。”
“是啊,要不是看熙汶的面子,你那张比粪坑还臭的嘴,早被我撕次口袋了。”
“哎吆,还口袋呢,你小心晚上掉进马桶里淹死了。”
“妈,你别说了行吗。”熙汶在家里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