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搁浅悲伤(35)
“哼哼。”熙汶回了一句。
“上次听了你为的话,我好多了,谢谢你。”
“没什么,我也是瞎说的。”
“反正谢谢你。”榕。
“哦。”
“对了问你个问题行不,你可以不回答。”榕又发了一条过来。
“你问。”熙汶说。
“有女朋友吗?”
“有。”熙汶在键盘上敲着。看了看敲出字,自己也吓了一跳。什么意思,不是没有吗。怎么感觉是有点。
熙汶把那个有字删掉了。
“我能不回答吗?”
“当然可以。”
“不好意思。”熙汶抱歉的说。
“今天没时间聊了,还有课我下了。”榕说。
“好。”
“有事留言哈。”
榕下了以后,熙汶忽然被一抹莫名的悲伤压到了湖底。想想欣然,想想榕,想想若琳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幻象。
每次下来的时候,你总是会温柔的说一句你去忙吧,尽管有些不舍,我知道你有些不舍,就跟每次你跟我说要下了,我也会说一句好一样,尽管有些不舍,我们相遇了,却这样相遇了,在人潮人海中,虽然你还只是你的你,我还只是我的我,但我们还是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尽管你在地球的那个角落,我在这个角落,但我们的空气都是一样的。
是对欣然说,还是对榕说,或者都一样吧。
(11)
空气中夹杂着一些悲伤的情绪。
总是在欣然的头盘旋着。
刚刚才回春的天又开始降温了,夜里的寒意慢慢的逼近欣然的身体,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了,落寞到有些悲凉的苍穹上也没有一丝月光,就连星点也没有,漆黑一片。偶尔看到黑暗中闪动的光,也只是在夜航中的飞机上的灯,只是灯罢了。
黑暗慢慢的压了下来。压向欣然,就连呼吸也有些困难了,尽管她落泪了,但这一切并没有要走开的意思。大颗大颗晶莹的液体沉浸了那片墨色里面。
眼泪像是一片寂静的湖面,而目光就是湖面上的月色。
(12)
若琳和那个女孩在一起。
她拿出那天熙汶给她的写着电话号码的纸,对着那个女孩说着什么吗,然后,那个女孩拿过纸飞快的走了,只留***后若琳的影子和那句:
——现在人都疯了。
(13)
弄堂里好事的女人们坐在一起谈论着什么,忽然有人高声的说了句:
——王凤英那该死的女人也不知是不是死在家里了。
——是啊,好久没见到人了。
——管她呢,那样人死了算了
——哼哼
已经好久了,那扇门从欣然走后就很少开了,就连灯也很少开了,偶尔走过那家窗前的时候,里面传出的那一丝沉寂都让人不禁的寒战一下。只剩下王凤英一个人,该说她是可怜还是活该呢。
夜幕又开始笼罩弄堂上的苍穹,黑暗里王凤英并没有开灯,静悄悄的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身上穿着一件已经失去了本色的棉衣,头发乱的好像个疯子,外面偶然传来的脚步声她也好像并没有听到。
月光照进了黑暗的屋子里,其实也并看不清屋内的环境,只能大概的看到所有东西的轮廓罢了,眼睛在月的映照下有些反光,这是屋子里唯一反光的东西,其实确切的说是泪的反光才对,是王凤英的眼泪。
其实曾经我有一如既往的爱过你,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去表现,所以一直都是那样的茫然的。记得我对你说的那句:你怎么不去死呀。那并不是对你说的,我心里的痛又有谁知道。
十八年前你那该死的爹,丢下我们一个人走了,说实话我一直都很怪你,一直都认为,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失去***爸,但后来我发觉我错了,真的错了,是因为自己的无力挽回才造成了今天的一切。
到最后我又失去了你。
眼泪滴在地板上,碎了、静止了、冰凉了、冻结了。
在那漫长时光里的温柔。
在那温柔里的漫长时光。
(14)
“胥熙汶你有没有帮我说呀!”李明越在后面对着走在向三楼的楼梯转角处的熙汶说。
“问了,不过别人可没说一定帮忙,而且就算若琳愿意帮忙,那个女生也不一定来找你。”熙汶甩了甩手,走上了三楼,“哎……”李明越也不知道后面该说些什么。
熙汶快速的转进了宿舍里。
(15)
那一缕强烈的光占据着整个宿舍的温暖,如废墟上的尘埃一样遍布满山的侵蚀了整着大地。
(16)
——在很小的时候,大概是高中或是初中吧,经常在书中夹上纸条,然后递给一个女生,而纸条上则写满了青春的字迹。
——爱情,人类永远的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