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才是暴君的白月光(8)
江淮谦疑惑,就江子陶那小身板,也能欺负人,但见江悠悠这副样子不像是装的,他只好耐心问清楚原由,“说清楚,她怎么欺负你了?”
“她故意在太后娘娘面前出风头,抢我的摄政王侧妃之位。”
江悠悠此话一出 ,江淮谦的脸色却立刻沉了下去,
“住口,太后娘娘赐婚,岂能容你随意质疑,”
江悠悠本以为会得到江淮谦的安慰,却没想到得来的是一句暴怒的喝斥,她吓得放下了拉着江淮谦衣袖的双手,眼眶微颤,“我让你研习琴棋书画,让你通读诗书,不是让你将心思花在这些后宅的肮脏手段上的,”
“更何况那是太后赐婚,你居然有脸说出这等不要脸的话,枉我让你读了这么多书,你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江淮谦气得胸口起伏,
“你给我去祠堂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允许踏出祠堂半步,听见没有?”
江悠悠不敢再哭,颤着声音求情,江淮谦却再不愿意听,直接将她带到了祠堂,绿芙将此事说与江子陶听,“长姐虽被罚,但我猜,恐怕她会更恨我了,”
“还有母亲,估计很快便会来找我麻烦,”
两天后,不知江氏为江悠悠向江淮谦说了什么,江悠悠被抬出了祠堂,江氏替她寻了大夫过来看,听说跪得两个膝盖乌青,路都走不了,江子陶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江氏定会将此事记在她的头上,江悠悠因被罚跪祠堂,后修养了一个多月才下地走路,江子陶听说后,便一直等着江氏和江悠悠来找她的那天。
如江子陶所料,几日后,江氏便派人来浣溪园请江子陶过去,江子陶早有所料,她带上绿芙淡然前往。
正院那边,江氏在抱厦里让人摆了些点心和鲜果,江悠悠坐在一旁,面上虽然不显,心底却有些开心,她那唇角忍不住扬了扬,江子陶跨进来时,正好憋见江悠悠有些压不住的唇角,她眼角微微眯起,心底微晒,面上却低头向两人福了一礼,乖巧问候,
“母亲,长姐,不知唤我前来,有何事?”
江氏放下手里的凉茶,轻颔首,示意江子陶坐到一边,
江子陶转身坐下,沉默的握着面前的茶杯,似乎就只是过来喝茶的,莹白的小脸上一片沉静,桃花眼低垂,端的是让人忍不住驻足的乖柔,江氏一瞧她这模样就来气,偏生这会只得生生忍住,她清了清嗓子,端着母亲的架子道;“陶姐儿可还记得你初到江府那日,你躲在你小娘身后哭得厉害,我给了你悠姐儿最喜欢的玩偶,你便笑了,这么些年,自从你小娘去了后,我便拿你当自己身上掉下来的疼,只是到底隔了一个肚子,到如今,陶姐儿是跟我越来越不亲了。”
江氏说着便低低的叹息了一声,似乎是有些哽咽,
江子陶闻言,不由身体微僵,面上神情有些忧伤,她想,若是娘亲还在的话,今日她应是不必亲自应付江氏这虚伪的人吧,江氏却当她这是被自己的话勾起了什么,心底微斥,真是愚蠢,简直无法和她的悠姐儿比,江氏自认为江子陶如今是被自己勾起了什么,便趁热打铁道,“如今母亲遇到了点难题,这事我想来想去,也只有陶姐儿你能替母亲分忧了。”
江子陶闻言,面上神色忧愁,低声道;
“为母亲分忧确实是我在所难辞的事,只是太后娘娘忽然赐婚,我至今仍处于震惊中,不敢因其他事情分神,怕出了乱子,父亲会因我受牵连,在官场上走得艰难。”
江氏在听见她说的前半句话时以为江子陶这是同意了,到后半句时,她面色早就变了,在心底暗恨这贱丫头假模假样。
“母亲也正是怕你父亲在外走得困难,今日才将你二人唤了过来一同商议,摄政王殿下与太后娘娘之间的分歧,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比起让你入摄政王府,不如你姐姐来得合适,毕竟,她到底是江家嫡女,”
第7章
江氏这话是什么意思,江子陶自然明白,不过她打从进宫开始,就再没想过江府能成为她的后盾,“母亲慎言,小心隔墙有耳,太后娘娘和摄政王殿下又岂是我和母亲能妄议的,更何况,太后娘娘的懿旨上点了我,我又岂敢让长姐替我去遭罪,我感念母亲和长姐教导与陪伴,又怎么敢有如此狼心狗肺的想法,”
江子陶低声提醒江氏,也知道今日的谈话应该到此为止了。
边上的江悠悠听了江子陶的话,她意味不明道,
“二妹妹好生伶俐,娘一番好心,竟被你如此曲解,当真是好得很,难不成是二妹妹早就攀上那摄政王殿下,才如此不顾娘的好心。”
江子陶只觉得好笑,也不知她这便宜姐姐脑子里都在想什么,竟能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她不想和两人多纠缠,便故作委屈的看向江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