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才是暴君的白月光(13)
是啊,他是周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掌控者,所做的任何事情,怎会单纯的因为某个人或许某件事呢?难怪他会说安排好了,她眼中紧张的期待像朦胧的云雾一般,急速退去,然后变得如一谭平静的死水,周齐光这会早已被那莫名的情绪支配着失了冷静,未曾注意到她变了的眼眸,硬邦邦的话一句接一句,话中的冷意也是一重接一重,“侧王妃最好清楚自己的位置,莫要失了分寸,”
江子陶最初的期待早已经被他句句重话击散,心中恼自己怎得如此快便得意忘形了,“谢王爷提醒,是臣妾失了体统,”
她屈膝行了大礼,在一瞬间变成了那个在府上形同虚设的侧王妃,“臣妾告退,”话毕便转身离开,仿佛刚才的话她不曾提过,也未曾到过书房。
回到芙蕖院,江子陶吩咐绿芙无需准备晚膳了,
绿芙以为王爷今日依旧忙碌,她家姑娘未曾请到王爷,便没有过多询问。
仲冬时节过半,腊月将至,除夕自然也不远了,
每年这个时候,朝中琐事便是越来越多,周齐光又变得整日整日不回府,江子陶却异常的空闲,原本她已打算为周齐光制衣,但自上次在书房那事儿后,她迟疑了,若是到时候做得太快了,那人又怀疑她心思不纯,那她便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如此便慢慢来吧,今年的冬天异常的寒冷,白日里整日整日的下雪,到处的道路被厚厚的积雪填满,出行困难,江子陶隐约记得前世的这个时候,朝廷似乎剿了某山中一土匪窝,不过具体带兵之人是谁,她记不太清,当时百姓倒是唱贺了一断时日,她前世多待后宅,确实记不清当初领头剿匪的人是谁,
但当时有一点很奇怪的是,那段时日江悠悠曾回过江府,且小住了一段时日,后因某不得已的原因回了王府,具体的细节她却不得而知。
不知是否因心中又所想,这晚江子陶水得不是很安稳。
四周很静,满山的雪色在月光的映衬下让整座山间浮上一层微光,光影中隐约见到一排埋伏在山间的士兵,正全神贯注盯着远方。
梦中的江子陶想要努力辨别这是哪儿,却是不等她反应过来,一片带火的箭头冲天而来,满山寂静被刺破,刀剑相撞的声音此起彼伏,混乱中,此起起伏的人声交替撞入她的耳中,“保护王爷!”
“誓死攻下平山寨。”
从梦中醒来后,江子陶努力回想了一下,却想不起梦中所出现的地方是何处,难道是因为她昨日回想前世的事情,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偏头瞧了要更漏,这会已近寅时,因是仲冬,外面天光还很微若,微吐出口气,江子陶闭眼打算继续睡,却不知为何,总是想起方才那个梦,心神总有些不稳。
她强逼自己闭眼平复,却是收效甚微,又过了会儿,她始终不能再入睡,索性起床裹着被子来到窗边,支起窗户,瞧一瞧外边的雪景,这半刻的宁静却被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打破,江子陶吓了一条,赶紧放下窗户,并顺手捞起手边的花瓶,放轻脚步往门口走,才靠近门口,她鼻息间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儿,直冲她脑门,惊得她差点失手将花瓶摔了出去,手指捏住花瓶松开又蜷起,她紧紧的盯着禁闭的门板,还未等她有反应,门外忽然传来一声低唤,“开门,”
声音虽低却熟悉,
王爷?她愣在当场,赶紧上前两步将门打开,
门口的男人着一袭黑色劲装,宽肩窄腰,左手握着一柄宝剑,在雪色的反衬下,右肩膀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看起来血乎乎的,血腥味浓重,“王爷,您怎么……”
江子陶不知道给如何说下去,退开一步让男人走进来,然后关上门后赶紧去找了干净的白布、剪子、还有金创药过来,放下这些东西后,作者有话要说:
璎珞那个小故事是查了百度后,编的喔,剧情需要设定,不要当真!!!!
第11章
江子陶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退开一步让男人走进来,然后关上门后赶紧去找了干净的白布、剪子、还有金创药过来,放下这些东西后,她有些手足无措,处理伤口她知道用什么东西可以,可却未曾亲自上手过。
周齐光见她找来的些东西,眼中闪过一丝丝惊讶,只是光有这些还不够,“再去找一段干净的丝线和一根针,”他沉声补充,一边抬起左手猛的将右膀的衣服扯下,江子陶神情紧张,闻言赶紧转身去自己的针线框里拿,突然想起自己忽略了什么,转身去将暖水壶里的水倒在铜盆里端了过去,待她放下盆,周齐光拿起一旁的白布放进盆里侵湿后直接摁到右肩上,快速清理干净伤口边缘的污血,手法熟练,像是经常处理这样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