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见(43)

外面下起了雪，街上到处都是热闹的气氛。我拉着小月漫无目的的走，而天天也是满脑子迷糊的跟着。我只是在等待，等蚊子跟来。如果蚊子不来，可以让小月看清蚊子的虚伪面目。我可以将小月先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再回来找蚊子算帐。如果这一切没有什么变化的话，剧情将这样的发展下去。

可天天的兄弟发信息给他说，蚊子走了。天天回信息让他们跟着，并随时保持和我们的联系。我将小月送到希茗唯诺她们今晚玩的地方。希茗见到我时问，林睿，没事吧？我让她们照顾好小月，然后便走了。小月在这整个过程中始终一句话都没说。

在外面和天天碰头。我问天天他们到哪了。天天说他们也奔这来了。我说，我去让希茗她们离开。立刻转身进去。天天说，已经来了。我回过头来，见蚊子就站在里天天不远的地方。我冲过去揍蚊子，被天天拉住了。然后蚊子的身后多出了几个人来。

我轻声地问天天怎么办。天天不吱声。也许我所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天天的兄弟们过来，然后和蚊子的弟兄们混战。正当我陷入恐慌中时，听见有警笛的声音。我朝天天示意做好准备抓住蚊子。蚊子身边的弟兄们听见哟警笛声越来越近都逃窜了。蚊子也想走。我和天天立即上前抓住他。天天用手堵住他的嘴妨止他叫人。我和他一起将蚊子带进希茗玩的包间里。

在希茗她们的包间里，我对蚊子拳脚相加。希茗也甩给他一个巴掌。我从未见过希茗那么生气。那个巴掌的声音很响。根据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原理，我问希茗的手打疼了没有。我将蚊子打得趴在那一动不动。天天拦住我说算了吧。适可而止！我们一大堆的人浩浩荡荡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在一方”继续庆祝我们的平安夜。

天天提醒我被玩的太晚了。我说知道。到底希茗和唯诺她们还要回去。大概十一点的时候，希茗便说要回去。我也不敢留她们多玩一会。便和希茗、唯诺、小月、叶子一起回去。先把希茗和唯诺送回了家。只剩下小月和叶子，不知道先送哪个。但是去叶子家要经过小月的家那块地。于是决定先送小月回去。又到了那株香樟树下，我目送小月消失在黑暗中。平安夜的热闹在这片住宅区并不明显。送走了小月，就只有我和叶子。

叶子和我慢慢地走在街上，谁也不先开口打破沉默。这样的彼此沉默是很无聊的。身边有一对对的情侣走过。他们走的那么近。脸上写满了幸福和甜蜜。我和叶子彼此不是谁的谁。我现在和她走在一起并不代表我是她的男朋友或者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们的心里都明白我们谁也不是谁的谁。

路过广场的时候，叶子停下来歇息。天还是在飘着微微雪。叶子旋转起来，一直不停地起舞。我在她旁边的台阶上坐下来。欣赏着她在平安夜的独舞。好象为我一个人而舞的。

独特。特别。别致。

叶子向我这边移过来，慢慢地停下来。然后在我旁边坐下来。她问我，林睿，你知道刚刚我跳的是什么舞吗？我摇摇头看着她，期待她给我答案。

“夜玫瑰。”叶子伸手去接雪花。可是雪花一触即化。

“夜玫瑰？就像痞子蔡写的那样的？”我惊讶极了。

“嗯。就是那样的。”叶子轻声地答道。

“以前一直都不知道你会跳舞的。呵呵！跳的挺好的。”我笑着说。

“我教你跳怎么样？”叶子问我。

“别别……我不是这块料。你还是饶了我吧。”我忙摆手朝叶子说。

“我免费教你。你还不学？别人我还不教呢！”叶子笑着说。

“叶子，你以前不是和王一则在一起吗？”我问叶子。

“谁说的啊？你知道吗？王一则他是我的小弟耶！”叶子说。

“姐弟恋又未尝不可啊。你们是挺般配的。不过王一则太花心了。”我笑道。

“我才不相信什么姐弟恋呢。再说王一则花不花心关我什么事。打死我也不会喜欢他那一类型的男生的。”叶子一脸愠色。

“那上次在山上，你俩在我走后笑什么啊？何况你又听到了我们的谈话。”我问她国庆放假在乡下登山的事。

“你们说啥了？我和王一则是笑你的样子好醜啊！王一则给我讲你小时候打他的事。”很明显叶子上次没有听到我和王一则的对话。

“敢情你上次没听到啊？害得我白担心一场。当时我站在那你一直不说话，还以为自己当电灯泡了。再说你听到王一则讲我打他。你还笑啊？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没人性。没人性……”我将自以为当电灯泡的事告诉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