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系统当BOSS(109)

“啊呀!你别粘着我呀!自己玩去!”,宁缺把扒在自己腿上的蛋蛋拉了下来,然后把一个个木块装在小盒子里,然后放在一边。

“丽姐,这些愿望都是完成了的吧?”,宁缺一边装一边问。

旁边的丽梅接上去说:“那可不,而且这些帮助人完成之后,我们的身体都凝实了好多,我现在都可以在游乐场里四处走动了。”

“对了,姐,你儿子的身份证已经帮忙批下来了。”

夕阳西下,一群人坐在地上,旁边是垒的高高的玻璃瓶,上面的红绳为玻璃瓶增添了几分暖意,在秋日里显得格外好看。

而蛋蛋眼神突然凌厉了,但是被一个阿姨叫了一声之后,又恢复那懵懂乖巧的样子,跌跌撞撞的向他们冲过去。

“诶,请问有人在吗?”,宁缺好像突然在门口遥遥听见有快递员的声音,但是没有过多的理会。

随后墨哥进屋的时候,带着一个快递进来,巴掌大小,打开后是一个纸包,上面还有一个便签,写着,“有缘者亲启—宁缺”。

宁缺看着这便签更加奇怪了,嘴里嘟囔着,“什么鬼东西,自己先给自己吗?我怎么什么印象都没有?”

打开之后,是一块质地温润的玉,里面的绿色像流动的海草一样,栩栩如生,外形应该是一只狐狸,玉上面的两点血红,像两只眼睛一样。

丽姐看着,“那你先说说吧,毕竟是给你的,到时候你再仔细看看,到底是谁寄出来的?明天我让你哥去快递站问问能不能追溯寄件人。”

“好的。”,宁缺把玉塞在自己的衣兜里,“姐,今天晚上你们烧什么吃?”

晚上,外面只有风在呼呼作响,室内非常安静,听不到一点声音,但是宁缺睡得一点都不好。

一团浓郁散不开的气压抑着的她喘不过气来。

☆、嫁衣

宁缺站在一团黑雾中,只有眼前一条蜿蜒曲折小道发着萤火点大的光芒,看不到尽头。这时一首凄惨连绵,但是又带着诡异的欢喜的音乐从路的尽头飘了过来。

宁缺虽然没有听过这首歌,但是心里莫名有个预感,这首歌是——喜乐,而且八九不离十,不是阳间的什么玩意儿。

一顶红白交接的轿子飘了过来,最前面是四个吹唢呐的人,一共有八个轿夫,左右两边还有两列的丫鬟,每个人提着一盏灯笼,灯笼里的烛火红艳艳的一动不动的悬在空中,像一只只流血的眼睛。

自己的心噗噗噗的狂跳,这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自己的四肢就僵硬在那里,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僵硬在那里。

不知道从哪里飘出两个丫鬟和一个媒婆,媒婆嘴角的痣明晃晃的点名了她们的身份,她们的脸一片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

两个丫鬟钳制住宁缺的胳膊往轿子里飘,尽管自己努力弓着身子不想进去,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

“起轿~”,媒婆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宁缺只能看见轿内两个丫鬟脸上两坨分外明显的腮红,其余再多的不能看见了,她们单薄的贴在角落里,随着轿子在那里微弱的移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应该是没一会儿,宁缺如同梦游一般被扶了下来,不,应该是用劫持这个词来说更为合适。

前面是一个村子,前面拦着一条死静死静的河水,正中间只有一架石桥。河面上团着一团团黑雾,丝丝缕缕的黑雾缠绕在各处,村子好像笼罩在一块黑布下,十分庄严肃穆,带着深深忏悔喝寒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中感受到的。

宁缺手脚渐渐回暖起来,立马挣脱出来,对着来的路开始跑,后面是人群还是死静死静的,但是能听见细碎的声音。

自己的步伐越来越沉重,喉咙开始灼烧起来,一回头发现一张大大的脸,死鱼一样的眼睛和红艳过头的嘴唇、脸颊吓得自己差点心脏骤停。

媒婆又不知道从哪里飘了出来,扔出一张红色的绣帕,上面纹着交织缠绕在一起的花鸟和一团黑漆漆不知道什么东西。那帕子越旋越大,最后像一床厚厚的棉被压在了宁缺的头上。

两双苍白冰冷的手像两块铁一样钳制住宁缺的胳膊,她们又重新的回到那条河前,这时河上竟然飘起了点点的红烛,原本死寂的村子也点起了如满天大火的光芒,与先前完全不一样,带着勃勃生机的烟火气息。

宁缺看着自己宛如一个垂死的人随着送葬的队伍飘过了石桥,整个村庄像一只大张着嘴的兽口,等待着食物的奉上。

厚重的喜帕还带着一股奇怪的灰尘味和腥臭味,但是宁缺不知为何还是能看到外面的景象,鲜艳的灯火中萧索瘦削的树影影影绰绰,落下一地的阴翳。

一大长串的队伍却没有一丝火气,一切都静悄悄的,只有诡异的喜乐飘荡在这座静悄悄的村庄里。

村里都是一两层高的楼房,最高的就是最中间一幢三层的塔楼,六边的屋檐都挂着红灯笼,却没有一丝喜气。

沿着大道往那幢塔楼走去,各家各户的门都大大敞开着,往里面望去,什么也没有,只能看见一团黑雾和几点红灯笼,像骷髅眼眶里的几点萤火。

路是往下走,青石板上湿漉漉的,反着幽幽的冷光,突然停在了一座围墙前,两人高的围墙在这个村庄里格外突兀。

冷风一吹,两扇散发着浓厚铁锈味的门吱吱呀呀乱叫着,里面出来一位穿着一身红衣的老人拄着拐杖出来了,和媒婆不知道说了什么。

宁缺被架着走了进去,途中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座塔楼的正中央有一口井,端端正正的六边形,边上长满了青苔,旁边还挂着一串铃铛,上面布满了锈迹,铃铛无声的动着,显得十分怪异。

转眼间,自己坐在了一间房子里,眼前什么看不见,这时一个男人的鞋子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自己的盖头被掀了起来。

他穿了一身的黑衣,衣上有金丝线隐匿在其中,腰上挂着一块玉佩,非常熟悉的样子,他弯下腰来将肩膀靠在宁缺的肩膀上,然后头微微一侧。

宁缺脖子上感到略微的凉意后,突然心里涌出一个想法,他要吃我!

为了自保,宁缺立马反咬过去,头一偏带下一块肉来,然后自己脖子卡到一股温热,呼吸也喘不过来,猛地醒了过来。

看见自己床前的蛋蛋捂着自己的脸,在那里嚎啕大哭。

宁缺挠挠头,打算先把他哄着先,却发现蛋蛋看到她就拼命往后退,过了好一阵子,把手放下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右脸上有一个明晃晃的牙印。

“叫你别随便进我的房间,被我咬了,活该!”,宁缺好好的吐槽了一下时候,突然注意到他的第一次手里还拽着一枚玉佩,赫然是她睡前放在衣兜里。

“蛋蛋,你把手里东西还给我,这个东西很危险的。”,宁缺立马下床一把把蛋蛋抓住,话还没说完,听见自己脑海里出现机械音,“开始。”

于是乎,宁缺抱着蛋蛋出现在一条小道,看着绿意盎然的小道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孩子有些呆滞。

这,这,……,多携带了个不明物体该怎么办?

“呃,呃,你叫宁惑吧,容易闯祸。”于是乎,蛋蛋的名字就被宁缺非常草率的定了下来,顺便把玉佩在自己脖子的绳上系了死结。

“协助玩家解开这个村庄的秘密,但是必须牺牲一定的玩家,使得死亡率达到半数以上。”

宁缺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后,看了看怀里的孩子,以及小孩子的屁股好像长了痔疮一样,在不停的扭动着,于是一把把他放下,随手折过旁边的一根藤蔓系在孩子的腰上后往前走。

这时后面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十分惊恐的看着这一切,快步走上前,并且想跟宁缺搭话。

“大姐,你家孩子几岁了!你知道这里是哪里?”

“你怎么走这么快,山里人吗?穿的还挺时髦的。对了,我叫卢石,X市日报记者。”

……

宁缺看了看一声西装的艰难的走在山路上的人,挤出一句,“我不知道,你去问问其他人。”

好在没走了多久就听见有人在唱山歌,“新娘子,穿花衣,红的不欢喜,想要穿黑衣……”

高昂有穿透力的歌声赢得了所有人的注目,一个老爷爷带着一顶斗笠,腰上挂着一根烟枪,骑着一头牛,牛尾巴时不时的甩两下驱赶着身上的牛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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