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们在山上玩耍时,相互拥抱,突然就来了兴致。我们躲进密实的树林里,快乐地呻吟。我轻轻抚摩她细滑的臀部,看着她的后背一上一下地扭动,我的心里一下子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我好感动!她为了我的快乐,在这样的地方,这样忘情地让我体会女人的甘露!我暗暗告诫自己今生今世,一定要好好报答这个女人,我的红颜知己!
那个时候,她一定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因为我抱紧了她的后腰,她叫了起来!她说“老公,来,好爽啊,你在做啥子啊?弄痛我了!”我抱紧她,用脸贴着她的背,轻轻地说“我弄痛你了呀!”男人各不相同,有的把爱埋在心里,难得挂在嘴上,却在为女人的一辈子着想。有的,靠着欺骗,一下子就把女人弄到了手。乐群,你懂得我的爱吗?每个深夜,我都在想这些。这个时候,她也许正和那个男人在我出钱租的房子里快乐吧?我的胸口好痛。也许,我会被她气死。也许,我们最终会分手。如果她不念旧情,一定要离开我,那么,她一定是从开始的时候就在欺骗我,想占有我的财产,她的花招一定不会实现。她也许以为我爱面子,不敢去找她。人逼得走投无路时,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而且是她背叛我,她伤害我。如果到了我去找她的时候,那么一切都晚了。我要给她一点机会,让她思考。
今天这个局面,真是没有想到啊!我不知道她想过没有,她这样做,孩子会怎么看她?孩子长大了,一定看不起她!世上所有的人都看不起她的!包括那个玩弄她的男人也肯定看不起她,最终一定会甩了她!可是,我也犯贱,我怎么会找了这样的人?事到如今,我也只好认命了。
我说只要你彻底改过自新,拿出行动来,我还会对你好。我相信她会知道哪个才是真正对她好的人。我相信她不愿意失去孩子,也不愿意失去自己的。我们如果重新好了,一定会更加珍惜这段感情,以后一定会既浪漫又天长地久的。我要把她改造成一个好人,我相信她一定会成为好人!世界名著里,不是有很多婊子被善良的男主人公改造成天使了吗?
第十四章 永远的疼痛
这几天一直失眠,一个晚上最多有一个多小时时间是睡着的。睡着时也发着梦癫,天天把家里人惊醒。我难受,我太难受了。我不断地想到了死。我还想到了报复。我能够冷静下来,一方面是我的理智,另一方面还和我每天收到的一、二十个短消息有关。
这些短消息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从几千里以外发过来的。她劝告我,安慰我。我有时感觉到,我受到那么多的教育,我的思维水平有时连那些十分卑贱的女人都不如!在我明确了自己的失败结局,喝醉了酒,极其痛苦的那个晚上,她在几千里以外,也是一夜未眠,给我发了好几十条短消息安慰我。
我提到的这个女人,可能会成为我这部纪实作品的主人公。她就是蒲三姐,蒲小桃。蒲小桃在短消息中告诉我,乐群不值得我珍惜,她坚持要我追回在乐群那里的财产,但是她反对我打官司,反对我伤害乐群。她觉得乐群也是十分可怜的。她贫穷得害怕了,也饥饿怕了,所以想霸占任何和她有染的男人的财产。她是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的未来。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后果。生活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这个思想,就是蒲小桃灌输给我的。
起初,我反感蒲小桃的劝告,我觉得她另有企图。作为乐群的朋友,竟然向一个没有见过面的陌生人说这些话,这一点在江湖上,是很不道德的。这种出卖朋友的事情,我绝对是做不出来的。但是我需要进一步了解乐群在我背后的所作所为,我要利用蒲小桃这个女人。
很多天过去了,她仍然没有告诉我她这样为我抱不平的原因。后来我略施小计,这个叫做蒲小桃的女人就中了我的圈套。我已经知道了乐群的一切。 我约见了她。我对她没有一点客气。我指着她的手告诉她你的下面有病!你有性病!她一下子愣住了。她的双手还停留在裤裆上。以前我没有注意,经别人提醒,我才发现她每过两三分钟,双手就会在阴部抓挠,她阴部瘙痒。我接着说那个和你鬼混的男人不可能娶你,因为你是什么人,他一清二楚!是他亲自开车送你去过成都对不对?他知道你去和成都那个叫扎西的情人睡觉对不对?那个开车的男人叫王刚,你们到虹口鬼混过。对这样的女人,他是不会拿来做妻子的。乐群忽然冷笑了,又微笑了她说,是王刚给你说的吧?他是在骗你,是想你离开我,他好继续纠缠我,亏你那么高文化,这个都理解不了!我想,这个女人的应变能力还可以,但是她一辈子的命运一定很悲惨!
我递给她一张纸条,上面是我的笔迹,文字是这样的
-她第一次到兰州准备卖淫,没有生意。她的最大收获,就是在OK厅认识了一个外地小姐叫刘敏。刘敏带着她去见了刘敏自己的情人——一个50多岁的腿部残废的瘸子,是火车站一个旅馆的经理。令刘敏感到吃惊的是,她再一次去瘸子那里时,余敏已经是瘸子的情人。余敏把人家的情人占为己有了。从此,刘敏不再理睬余敏,离开兰州,嫁到了康定。最近男人死了。
-余敏在兰州的卡拉OK厅,就是那个瘸子出钱搞的。那时她根本没有钱。她在那边一直陪那个瘸子睡觉。她把好多朋友带过去,做了小姐。那个瘸子又老又丑。瘸子的大女儿比余敏还大7岁。她从来不选择,什么男人都要。在那边,她和好多人睡过觉。
-她对不起她自己的男人。她一直在外面乱来。离婚以后,他的男人为什么杀她呢?一个女人陪你睡了那么久,你忍心杀她吗?离婚前,她在外面乱来;离婚时只给他的男人2000元钱。他的男人忍不下这口气才杀她的。她的男人其实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
-她和她的男人闹离婚,去找律师,事务所的一个叫陈洪基的人帮他们写的材料。几天工夫,她就把人家带到了一家旅馆,后来他们做了情人。认识你以后,她就把人家甩了。但是,她过不了多久又打电话骚扰人家,叫人家请她吃饭,给她买化妆品。可怜那个姓陈的还是满足了她。她也不时地陪人家睡一回觉。
-余敏在和你好的同时,还去找一个在成都做生意的西藏男人扎西。她们是在火车上认识的,一天工夫她就搞定了人家。扎西还把她带到家里,说是他的干妹妹。扎西的老婆对她还很好。每次去,还给她的儿子200元钱。
-她和王刚是在打麻将时认识的。她的外婆死的时候,她去奔丧,晚上她叫王刚去接她,他们就到外面的农家休闲庄开房间睡觉了。去的地方就是虹口。之后,她去成都她的情人扎西那里,也是王刚开车送的。她说王刚是她的弟弟。还在那里住了一夜,洗了温泉。她自己说的,每次去都是陪扎西,她的朋友代安群就是和扎西的下属轮流寻欢。
-王刚是知道她的人品的,他们不可能结婚,王刚不可能爱她。
-她一天可以陪几个男人,你愿意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吗?
-哪怕你需要,你能够忍得下这口气吗?和这样的女人发生关系,你不觉得你也变成畜生了吗?
还没有来得及看完,她已经气得浑身发抖,大叫这是哪里来的?
我微笑一个做公安的朋友帮助我调查的!你自己卖淫,还介绍朋友卖淫,你这是犯罪,可以坐牢!你呢?她反驳。我犯法,没有犯罪。我说。你说过,不计较我以前,我改正了,你会要我!是的,但是你没有改!就在昨天,你和朋友一起过生日,还叫王刚用车送你!你要记住,你的身边随时有我的眼睛!你太胆大了,余敏!你太下贱了,余敏!她还在解释,但是我不想再听了。我说,从今以后,你不准再纠缠我!她说你不是说爱我吗?你马上离婚,我立刻跟你结婚!要不,我现在就买点东西,我要去见你的老婆!我愤怒了,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你有资格见我老婆?但是我立刻改变了语气,因为我想到了她过去的温存。
她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叹着气,说是要把钱存在孩子名下,把孩子带去见一次他那坐牢的父亲。最近还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报复那个在我面前说她坏话的人。她说只需要花500圆,就能够出这口气。她反复问我要她写的借条,她说你不拿,我就要跟你老婆打电话,我说你这是威胁,是犯法的。后来她说算了,我也不再骚扰你了,说到做到。我很快就会自己消失的。我说象你这种人,在外面不可能打工干正经事情,你只能当小姐或者情妇,你的结果一定是悲剧。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过本分日子。可以嫁人,也可以单身,关键要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