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少妇的风流韵事(4)

但是,我这样和她生活一辈子,也着实心有不甘。有时甚至想,她能够那样对我,也许就在于这一点。她是在弥补我。这么一想,我也就心安理得起来。无论她怎样劳累,我都躺在沙发上看报纸,或者躺在床上养神。

我们的裂痕是从一开始就产生了。结婚以后,我们常常为此打架,她不时地被我打得鼻青脸肿地去上班。晚上,她害怕睡觉,总是看电视到很晚,以为我睡着了,刚一脱下衣服,就发现自己上当了,她反抗着,最后总是讨得一顿狠打,蹲到屋角哭泣,直到我困了,真的睡过去了。她因为反抗我而受的苦,我从来没有同情过,我恨她。后来,她每晚穿着裤子睡觉,我还撕烂过她的裤子。

所以,我喜欢看婚外恋的电影和电视剧,以满足心理上的一种需要。可是心理和生理总是相通的,我又常常无端地亢奋起来。我便折磨她,她的反抗,又招来我的殴打,有时还咬她,不让她盖被子,甚至要她用嘴亲吻那片产生生命的生地,虽然明知她宁愿去死,也不会屈服,但我仍然要她去做,我喜欢让她为此而难受。在她心中,那片圣地是肮脏无比的。她说我变态。

我也觉得自己变态。我的变态是她造成的。如果她不是那么冷淡,我肯定不会那么亢奋。长年累月的压抑,使我不时产生一种另寻发泄物的冲动。不在压抑中爆发就在压抑中死亡。我控制不住自己,有时神情恍惚,身不由己。有几次,我莫名其妙,竟长时间地跟在女人身后,被发现了,才醒悟过来。有一次还差一点挨打。我真担心自己那一天为此出事。有时也想出去爆发一下,又担心一次的冲动,惹来一生医治不好的绝症。说出来好笑,我这种人竟然好觉得风月场中的女人肮脏!

她的一万个好都比不过这一个不是!

但是,我仍然拿不定主意,我的心软。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好人,一个干不了大事的、没有出息的窝囊废!

她那么温顺的一个人,竟然突然之间就变成了泼妇!

这个世界混乱了,一切都不可理解。

她已经千百次地被我打服了,可是这次不同,它认为我背叛了她,出卖了她,已经和我没有话可说了。她象发疯了一样猛烈地撞开了门,冲了出去。她跑了。

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情况。

我反而被镇住了,一时不知任何是好。

可能要出事。一想到她的死,我的心又软了。

我追上去对她说回去,我什么都告诉你!你走,我也去死!

她停下了。

回到屋里,她趴在床边伤心地哭个不停。

我忽然有一种万念俱灭的感觉。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不要哭了,如果需要离婚,你说吧,我什么都答应。我轻声对她说这些话的同时,强行把她抱到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

她问,你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我对她说,还没有,但是我希望有,因为你是一个没有用的女人,我快憋死了。

她又问,你在外面乱来过吗?

我犹豫着,矛盾着。我想气气她有一次喝酒醉了,可能发生过。

她没有吱声。我有些得意,于是给她讲了一个虚构的关于一夜情的浪漫故事。也许这是我希望发生的,也可能是我潜意识中无数次策划过的,所以讲出来就象真正发生过一样,在一些细节上,我还很激动。

她相信了,又希望不是真的。她说你好肮脏,令人恶心!

我说我们离婚吧!

她说不,我不能便宜你,我要弄死她!

我说你没有敌人,那是一夜情,完了,各人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那一夜,她一直在哭。第二天红肿着脸上班去了,我害怕她发生意外,中途打电话找她,证明她在办公室。中午,她在外面打麻将没有回家。下午回来时,她早早做好了晚饭。见我回来,她忙问,是不是真的?我明知故问,什么事情?昨晚说的。我知道她说的是一夜情。我望着她,还是那么温存,那么令人不忍心伤害。我低下头说没有,是我骗她的。

她半信半疑。

第七章 梦中情侣

不知为什么,这段日子,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在我心田里冲撞。那绝对不仅仅是交了桃花运的感觉,而是那种作为男人,对自己喜欢的事业充满自信和赢得成功的感觉。

在我工作最失意、精神最颓废的时候,突然有了这种感觉,使我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活过来。是的,我不能倒下,必须振作起来。过去我从来不相信命运,现在倒霉了,可能是一种心理需要,我开始把同余敏的相遇想象成上苍的安排。

我一生忠厚老实,老天也许还需要我做一些事情,于是派一个女人来激励我、帮助我。十多年前,当我一次次遭到妻子的拒绝,怒火冲天的时候,就下定决心要寻找一个能够满足我的女人。人生一辈子,只有几十年,难道连低级动物都能够满足的欲望也要禁锢吗?那样,我是不是牺牲太大了?这么十多年来,我一直忙于工作,在一把手的岗位上,“离婚”的念头刚一冒出来,就想到了社会各方面的压力。现在,可以说功成名就了,在事业最辉煌的时候,遭到了排挤,失意了。

这些年来,自己可以说是一条忠诚的狗,现在却被主人抛弃了。空闲下来,正好反思一下个人生活。“离婚”的想法再一次折磨着我。凭心而论,妻子除了那方面几乎成了废人而外,其他方面还是很不错的,孩子也那么大了,一家人还是有感情的,要分开,怎么忍得下心呢!思前想后,我决定背着家人走那条路。我的心地太善良,下不了狠心去追求自己喜欢的那种完美的女人,害怕毁坏人家一生的幸福。去找小姐吧,又觉得太脏,害怕染上性病,而且经济上也不允许。大家没有一点感情,和动物之间的交配差不多。余敏是离了婚的女人,如果不是遇见我,她一定已经成为另一类妇女了。也许,她遇见我,也是她的造化。

我有一种定势思维方式,我觉得母亲的经历基本上是女儿以后的人生描绘。

很多离婚女人,她的女儿也会步离婚后尘。很多放荡女人,她的女儿长大后也是风流情种。

乐群也简单地重复着这种命运。我知道我的观点不正确,但是很多现象就是这样,那是不良家庭影响产生的恶果。我的头脑里经常充满着一些浪漫的想法。我觉得,余敏就是我曾经在哪部世界文学名著里看见的女主人公。开始的时候,她差不多是一个坏女人,后来遇到了男主人公,经过许多曲折和坎坷,男主人公改变了她,使她变得温柔善良、美丽动人,成了天使一般近乎完美的女人。我就是那个男主人公!

第八章 成为单身少妇

童年的苦难注定了她第一次婚姻既草率又短暂。

她急切地需要一个依靠,需要遮风避雨的处所。虽然亲戚占有了她,但是她的血液里没有从一而终的贞操观念。谁强迫了她,她就要反抗谁。如果那个亲戚温柔地对她,她也许就认定了他。现在回想起来,那个亲戚其实比她的第一个丈夫好很多。她之所以和那个男人结婚,就是因为他出现的时候正是她急于想从亲戚家出来,那个街娃男人以护花使者的形象出现在她的面前,于是她顺从了他。

她的前夫给她留下过不少美好记忆。她现在手上戴的黄金手镯,就是他忙了一个下午,在公共汽车上弄到一个厚重皮包的纪念。每当他出去有“收获”时,总会拉她出去美餐一顿。他对她从来都很迁就,经常为她洗衣服,倒洗脚水,甚至还为她洗澡,冲洗下身。每每想起,她还沉浸在甜美的回忆中,如果不是他后来几乎要了她的命,她也许还会为了儿子,等他。

到兰州以后,她的生意不错,一天的净利润就是几百上千元。她每十天给他寄一回钱,每天给他打电话。为了证明自己在外面是干净的,她还把他的弟弟接过去帮忙,监督自己。可是从家乡过去的人告诉她,她的男人在嫖娼。她一听,恨得把牙齿咬得咯咯响,自己昧着良心赚的嫖娼人的钱,竟然被自己男人又拿去嫖娼了。这些肮脏的钱从那里来,最后又回到哪里去了。真是报应呀!她顾不了生意,急匆匆坐飞机回到家里,床上的一切令她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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