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伤痛文学逃生+番外(76)
第三个印章,小熊先生正在背诵一首诗歌。
这是什么意思?
干鹊先生发来短信。
干鹊:你比我预想中的要快一些。
毕竟他之前预估的期限是十天,而且体验的内容也要更充盈一些。
我:因为集齐印章可以见到你,不是吗?
干鹊:但这不是我的本意。
干鹊:我想与你多相处一些时间。
林娇娇觉得他意有所指,但没等她询问,干鹊又发来一条信息。
干鹊:第三个印章在第三广场。
第三广场位于城东,那儿以前是洋人的租界,建筑也是小洋楼样式的多一些,现在俨然已经变成了旅游观光的景点。
从城西到城东,得花一些时间,林娇娇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
黄油色的天空,黄油色的欧美建筑,和黄油色的小熊先生,远远看去,好像融为了一体。
此刻的小熊先生,正坐在广场边露天小馆的遮阳伞下,揽着一瓶冰汽水,惬意地眺望着远处。
干鹊:共进晚餐可能不太现实,那么,共进下午茶怎么样,我的女士。
作者有话要说:一群人在为案子奔波,这只鸟却在追人。
很不得了。
第36章 是谁杀死新娘
陈煦童困得脑子发胀,觉得耳边的汇报声都嗡嗡的,烦人得很。
“陈队,我们发现李家训白血病的女儿,姗姗,她的治疗过程并不怎么顺利,因为费用过于高昂,”一名警员查到新的线索,“医院那边说,每次有大额缴费的时候,李家训都会拖延一段时间,但最后总能把钱付上,就是……”
“查到钱的来源了吗?”
警员迟疑了一下:“……就是他付的很多都是现金,银行却没有他的取款记录,不太好查。”
陈煦童顿住捏鼻梁的手,这才诧异地抬眼看过去:“现金?纸币?”
那警员点点头。
十几万,甚至几十万的现金,赤喇喇地拿去付钱,这个人要么脑子有问题,要么就是不想留下某些痕迹。
比如转账记录。
陈煦童思索片刻。
“查一下本市银行最近有没有大额的取款……不,”但他又想到了什么,改口道,“查查李家训每次缴费前几天的行踪,看他是怎么拿到这些的钱。”
警员应下,随即打算离开,只是刚要碰到门把手,门猛得一开,脸差点被拍个正着。
一个人影冲他一吼:“对……对不住,兄弟,我有急事儿!”
警员稳住身体,定睛一看,原来是老狗呼哧呼哧地扑了进来。他一反这几天的颓靡,眼珠子瞪老大,面如菜色却亢奋地咧着嘴,一副上头了的瘾君子模样,此刻正扒着陈煦童支在桌上的手臂,眼冒金光地嚷嚷:“陈队,重大发现啊陈队!”
陈煦童快被这一惊一乍吓衰弱了。
但一想老狗何尝不是为了案子熬得精疲力竭,他也就只能压着火,动动胳膊,想先把手抽出来。
抽了抽,没抽动。
陈煦童:……
他不动声色地和老狗在手上较量,皮笑肉不笑的:“你什么情况?”
老狗红着眼眶:“那盘碟,我看出名堂了,那俩畜牲,这辈子别想走出这个门!”
陈煦童的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
确实是重大发现,几个相关的同事全部被老狗以陈煦童的名义拉了个会。晓静正好回来,要同陈队汇报另一个案子,也顺便旁听了一下。
她看着老狗在投影仪旁激昂陈词,觉得倒是有几分他刚入职时候,为民除害的信念感。
“这盘碟,是他们交换被拐卖人信息的重要载体,包括被拐卖人的样貌、交易时间和地点。”
说着,老狗点开ppt,光盘壳封面映入所有人的眼帘,一个半裸的女人正躺在那上面,有几行小字挡住了那几点好风光。
老狗点了点这几行小字:“这上面写了这盘A/V的号码,发行时间,发行编号,但这其实是一种暗号,因为我后来去查,发现A/V号根本对不上。”
“光从这几个数字根本推断不出来什么,可后来,我和技术科小张发现了更关键的一点,”他招呼小张将画面切到了剪辑软件上,“被拐卖人的照片,就在这个视频里!”
众人都没有出声,昏暗的屋子里,一双双眼睛正凝视着屏幕,等着两人的下文。
小张把视频直接拉到某个时间点,然后开始一帧一帧的过了起来,而老狗则在一旁解释道:“他们将被害人的照片分别以帧为单位,插入了这个视频里,以达到向买家展示的目的。而这几行数字中,有一部分就代表着这些照片在视频中的位置!”
屏幕上的小黄片正在被一帧一帧地翻阅,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以一种难堪的姿势任人摆布。翻了几下,只觉眼前忽闪,众人骤然发现,某一帧画面被替换成了完全不一样的内容:一个穿着婚纱的漂亮女孩,正紧闭双眼,委屈蜷缩在一个昏暗幽闭的空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