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东(22)

“我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干什么,”说起晚上的事儿,季言深嘴角忍不住的往上翘:“而且也没造成什么影响,梦梦都替我解决了。”

“哟哟哟,都叫上梦梦了,挺亲密啊。”翁涵箫手上闲得慌,想点烟,怕季言深说又放了回去:“然后呢,姑娘怎么解决的。”

季言深的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脸上的笑意有些傻气:“她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了我,对孙浅浅说男人不硬是女人没本事,孙浅浅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那是,不然能当上风驰的高管吗?等等,你说什么,人姑娘亲你了,你没有把人扔出去吧?”就季言深的习惯,有姑娘敢亲他,那都是被好不怜香惜玉,直接扔出去的。

“你是不是脑子跟着一起射出去了,我特么要是把人姑娘扔出去了,我给你打电话干嘛?”季言深当时就想锤爆翁涵箫狗头。

翁涵箫提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额角汗都流下来了:“那还好,那还好。等等,老季,你的病,是不是有救了?”

“嗯。”季言深点了点头,马上又摇头:“滚,你他妈才有病,挂了。”

“别别别,别挂,我有病我有病,老季,等我,我现在就买机票回国,这破腐国,没啥好待的,家里还有一大片家产等着我回去继承呢。”翁涵箫挂了电话,兴奋的在酒店里边蹦边条,哼起了四小天鹅。

想想不过瘾,又发了个朋友圈:“我兄弟的病,终于有救了,开心,留言就发红包。”

五分钟后,翁涵箫这条朋友圈下留言爆满。

季言深:别听西医的,先别切,回国来,中医抹点药,自己会掉的。

然后下面是十几条他们共同朋友的复制粘贴。

沃日,这都是些什么狗东西,气的翁涵箫给他们一个发了个0.01的红包,互相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此处是翁涵箫想象中的季言深:抱着庄梦蝶浪漫转圈的季言深:宝贝,你是我的独家解药,因为你,我的病终于有救了。

第18章

不知道庄梦蝶睡得怎么样,反正季言深自己的心情是激动又复杂,和傻孩子翁涵箫打完电话之后更加睡不着了,在房间里来来回回逛荡了好几圈,起来躺下起来躺下的,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东方微明,才疲惫至极,缓缓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敲门的声音,季言深睁开眼睛,觉得眼睛又干又涩,十分需要珍视明。

揉着眼睛,季言深开了门:“怎么了?”在抬眼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醒了过来。

“梦梦,你干什么?”季言深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喉结紧张的滑动。

眼前的庄梦蝶长发略显随性而凌乱的披着,身上穿着一条珍珠白的吊带睡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形状优美的锁骨和两条笔直的玉腿,整个人就像是开了十二级美艳加滤镜,将妖娆美艳和清纯可人的矛盾没结合的淋漓尽致。

“深哥哥。”庄梦蝶深情的叫了一声,脸带羞怯,长腿一迈,一步迈进了房门,柔软的身子一步步靠近,缓缓的将季言深困在墙和她之间:“你不想我吗?”

此时此刻,季言深感觉自己身体里分裂出了两个自己,一个一动不敢动,甚至恨不得陷入到墙里去,免得唐突了人家姑娘,一个恨不得一把抱住面前的花姑娘,扔上床,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嗯?”季言深心火旺盛,烧的他口干舌燥,尤其是不经意垂下的视线,简直是火上浇油,让他整个人,热血沸腾。

“讨厌,晚上在酒吧,你,尽兴了吗?”庄梦蝶牵着季言深的手,脚步轻盈,三两步就到了床边。

真是要命!

季言深看着自己的床,那哪里是床,那根本就是欲/望的深渊。

姑娘步步逼近,季言深退无可退,小腿已经抵在了床尾边儿。季言深感觉自己的呼吸深沉和急促,居然有些期待姑娘下一步的动作。

只见姑娘双手一推,他就像是没有一丝力气的文弱书生,软绵绵的倒向身后的床。

但是,理智的自己挣扎着从噩梦手底下发出最后的呐喊,季言深握住姑娘的手腕:“梦梦,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姑娘魅惑调笑,微凉的指尖拂过他健壮的胸膛:“当然知道,我想,吃了你啊。”

娇俏妩媚的姑娘,本来长得就勾人,故意妖娆起来,季言深想,世界上没有人能挡得住她的魅力。姑娘如盘丝洞中的蜘蛛精,她的情丝紧紧的困着无助的肉唐僧,对着圣僧为所欲为。

然偶,季言深终究是个假和尚,但梦里的姑娘,是个真妖精,没一会儿,假和尚就被姑娘撩的丢盔弃甲,不要性命,不顾风险,只想做那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

两人角色对换,姑娘如娇花欲骤雨,被迎头一阵鞭打,花瓣四散凋零,季言深掐着娇花的下巴正要说些什么,梦里妖精姑娘的脸,马上变成了孙浅浅恶毒的样子,季言深吓得猛地坐了起来。

“丝丝。”季言深抬手捂着脸,真的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因为动作过猛,疼得发出一声抽气声。

未拉上的遮光帘,透进刺目的阳光,季言深捂着头,梦中种种,历历在目,羞愤欲死。

身体僵硬,季言深不敢置信,被确诊为无性恋患者的自己,居然因为姑娘的一个吻,做了那样的梦。

感觉自己已经不干净了的季言深转头望着昨晚没关上的落地窗,有些燥热的风,从落地窗那儿将窗帘吹起,冷热空气的碰撞,让他汗毛倒立,季言深认真思考着,人羞愤致死的可能性,有多大。

但是,在羞死之前,也得清理干净这一堆,不然让姑娘看见,自己就是死了,都得再羞活过来。

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了,季言深掀开被子,十分嫌弃的穿着“尿”了的裤子进了浴室。

十分钟后,把身体洗干净,却觉得自己的心灵再也不纯洁了的季言深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把床单被被罩扯下来一股脑的扔进三楼的洗衣机里,多看一眼,他怕自己就要忍不住羞愧,真的从三楼跳下去。

幸亏三楼也有洗衣机和烘干机,不然要拿着这堆东西下楼,季言深宁愿选择死亡。

套上新的床单,安静下来的季言深,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味起梦里的内容。

“啪。”季言深给了自己一耳光,捂着自己的脸,这他妈让他还怎么面对庄梦蝶啊。

于是,季言深在三楼,磨磨蹭蹭,来来回回,上演了和昨晚睡前一模一样的运动轨迹。

磨蹭到十二点半,觉得自己不能在逃避,逃避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才一步一脚印,双腿千斤重的下了楼。

结果,一下楼,就接收到了庄梦蝶热情的招呼:“看不出来啊,小老板,这么能睡。”

本来是没这么能睡得,奈何在梦里被你折腾了好久,感觉好像睡了很久,实际上更累了。

季言深腹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没,起来之后处理了一些公司的事情,你在干什么呢?”

看到姑娘穿着一套珊瑚红的真丝居家服坐在沙发上,长发随性的扎起一半,挽成一个丸子头,季言深终究还是没忍住靠近。

姑娘是自己见过唯一一个能把各种艳俗的颜色穿的十分合适的女人,当然,他也没见过几个女人穿居家服。

走近才发现,姑娘身边放着自己的笔电,正在做功课。

“哎,小庄同志,这我要批评你了啊,咱们不是说好不把工作带回家的吗?”季言深在单人沙发上坐下,和庄梦蝶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

庄梦蝶趴在沙发上,白嫩的脚丫子一翘一翘:“规矩都是给别人定的,对自己,那就是拿来打破的,再说了,你刚才说你在上面干啥了来着,处理了些什么事情?”

季言深竟然无言以对,他总不能说刚才在上面白日做梦,处理你来着,而且处理的非常高兴且欲罢不能。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作为你的老板,我非常欣赏你这种上班时间高效率高精准,从不浪费公司水电,有活带回家干的员工。”季言深的眼睛,跟着庄梦蝶晃悠的白嫩脚丫,来来回回,没一会儿就觉得有些晕车了。

虽然看着电脑屏幕,但庄梦蝶其实一个字儿都没看进去,你说季言深一个男人,怎么长的这么白嫩,明明都奔四了,那皮肤,紧绷毫不松弛,早上洗了头,头发十分随性的往后梳,处处彰显着美男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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