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豆撩成了我的粉+番外(8)

黄泽澄还不依不饶,“如果你后悔了,真学不进去,我可以帮你找另一份送货的工作,管吃管住,也绝不会打人。你可以自己选。”

谢紫贤没搭理他,闷头继续查字典。

黄泽澄欣慰地笑着,他觉得,这孩子,是一道光。

总有那么一个人,觉得你不是垃圾!

**

“你们弄出来这么多垃圾,都不如谢紫贤一晚上做出来的东西,怎么?她不在公司,如杉科技就撑不下去啦?”薛崇明看着户籍程序的若干新设计界面,土的土,闷的闷,花哨的花哨,凌乱的凌乱……

叫人头痛啊!

薛崇明把这些人轰了出去!他本来想的是,自己组织团队把户籍程序做出来,不需要什么影子设计师,没办法,还是得打电话给谢紫贤,“系统做得怎么样?”

“已经邮寄给你了。”

“没收到。”

“早上刚寄。”

薛崇明思虑了一阵,才问:“有人问我你家在哪儿,要我说吗?”

“随便你。”

“你不问问是谁?”

“无所谓。”

“可他人还在你家啊,是他的经纪人来找的我。”

“那又怎么样?”

完了!没法儿聊!话不投机,擦枪走火!拜拜!

“薛总,有个快递。”助理送来的,是谢紫贤做好的程序的一部分。薛崇明用电脑打开,眼前一亮。这一幕,多像两年前。

如杉科技当时爆发财务危机,需要薛崇明尽速完成“一只鸡的进化史”投放市场,赢得利好。薛崇明临危受命,却因精神压力过大,在设计的尾声阶段,陷入了瓶颈。谢紫贤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就完成了页面设计、人物分类、故事线设定、安全检测等一系列的工作。随后经过三天全员安全检测,在最近的一个周一,正式发布。如杉科技躲过了众多股东撤资的危机,利好不断,谢紫贤还在此后不久,开发出了夜光天眼的网络技术。

但她说,“一只鸡的进化史”永远是薛崇明的作品。

薛崇明感到的,却是被侮辱。

谢紫贤那样说,也并不是她大度,而是黄泽澄教她:“流水不争先,要争滔滔不绝。”

**

公司防火墙被穿,也就是谢紫贤拿下政府户籍工程那天,是上周五,今天周一,如杉科技股票跌停。

上周五,谢紫贤还是如杉科技的执行董事。

紧急股东大会,一百多人到场,切身利益受损,把愤怒扔向了谢紫贤,“滚出如杉科技!”

“对不起!”鞠躬致歉,承诺挽回损失。

承担,承诺!离开!没有解释,没有求饶!

不需要!

但那些股东不知道她将因此失去的是什么。

黄泽澄的遗嘱是,他的所有遗产托管于信托基金,三年之内如果谢紫贤在执董的位置上为公司带来连续的收益上涨,三年后就可以顺利继承他的全部遗产。

谢紫贤失去的,是跟黄泽澄的最后一丝关联!

但是,让她就这么走,无声无息的?

不可能!

没这么简单!

股东大会后,谢紫贤清理干净自己衣服上被那些股东扔过来的污物,径直去了薛崇明的办公室。

谢紫贤开门见山,“我可以走,有个条件,户籍工程必须保留追踪失踪人口的功能。”

薛崇明觉得不可思议,“你还跟我谈条件?”

谢紫贤:“是你要跟我谈。”

薛崇明还是掉入了谢紫贤的语境里,“什么意思?”

“我知道股价跌不是因为资料外泄。是有人在抛售,而且是分了上千个小户去抛售,但这些股份是属于同一个人,虽然不是你,但是是你的同伙。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会知道的。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咱们就一拍两散,同归于尽。你知道我做得出来。”字字铿锵。

薛崇明定在原地,疯狂措辞,不只是措辞,他在想,该如何反击,如何否认!

他做贼心虚,无可反驳。

薛崇明得到一如既往的结论:此人太邪!打不过!

本局结束。

交易达成!

终于把谢紫贤赶出了如杉科技!

于付子理端着红酒,递给薛崇明,“庆祝一下吧!”

薛崇明看向如杉科技大厦外面,谢紫贤脚步轻快、如释重负般走出去。此时的薛崇明是有点失落的,他意兴阑珊地接过酒杯。

于付子理也看着楼下那个人的身影,说,“这才刚刚开始。”

薛崇明从于付子理讳莫如深的笑容里,感到了一阵寒意。

于付子理并没有夸口,就在这时,谢紫贤的家里,郭传兴带着另外两名刑警上门,带走了夏禹,理由是要对彭佳的死因做进一步调查……

**

谢紫贤失去了遗产继承权,现有的使用权也要被立时收回。

包括她在住的房子。

她搬出家,无处可去,就像当年那个五岁的小女孩一样,炽烈的白日之下,她小小的身体,坐在张逢家那个批发站的前身,小卖店的门口,等妈妈。

太阳落山了,小卖店打烊了。

妈妈没有来。

“小朋友你还不回家啊?”

五岁的谢紫贤说:“我走了很远的路到这里,不知道怎么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观阅!

☆、重生

“她怎么来了?”薛崇明早起来上班,看见四十一楼的执董办公室,热闹非常。四五个人在挪动那座假山,在谢紫贤的指挥下,往公司外面搬。

薛崇明前来阻止,“公司的东西,你一样都不能拿走。”

谢紫贤再也不想跟他周旋,拿出一张收据,“这个是我自己买的。”

无言以对。

日常吃瘪。

人走了,连山都给搬走了!薛崇明感觉自己的世界都空了!再也没人可以斗了!他追了出去,忍不住问:“你现在住在哪儿?”

谢紫贤面对着电梯,门开了,她冷笑着,头也没回,进了电梯。

**

审讯室里,射灯打开,照在夏禹脸上,这个习惯了被聚光灯照射的人,其实最怕光。

“彭佳死的那一晚,你在哪儿?”郭传兴作为主审人,在向夏禹问话。

夏禹说:“在家。”

“谁能证明?”

“没人能证明,我自己一个人在家。”

“那你家,有没有什么实时录像之类的?”

“你会在自己家里装这些东西吗?”

“好好说话!”陪审尽显威严。

夏禹重新回答:“没有。”

郭传兴把一些照片摆在夏禹面前,“你看看这些东西。”

这些照片里显示,彭佳死前,跟一个男人在喝酒,而这个人只被拍到了背影,从身形、发型看,很像夏禹。这些照片是一大早被一个记者送来的。据他说,他拍完这些八卦之后,刚好有一个出差到北极的工作任务,本想等回来继续跟,等什么时候拍到这个男人的正脸再爆出去。北极没信号,回来才知道彭佳的死讯,一大早就送来刑侦大队,希望能为破案提供线索。

郭传兴告诉夏禹:“如果你证明不了这个人不是你,那看来我们只能暂时扣押你。”

**

就在夏禹身陷囹圄的时候,夏禹的父亲夏立新正喝着红酒,瘫在沙发上,玩味着,“这小子也到里边儿尝尝滋味儿吧,当年让他老子去里边受苦,他却在外边吃香的喝辣的,不孝子,就得这么教训!”

“你真舍得?”是个女人的声音,那个跟薛崇明说“刚刚开始”的女人。

夏立新冷哼一声,毫不动容,“怎么舍不得?当初就是这小子,把他老子亲手送进牢里的。”

于付子理:“他就是这么个无情无义的东西。”

一年前,夏立新出狱那天,夏禹来接他,他在里面的几年,夏禹从未来看过他,如今再见,夏立新肉眼可见的苍老,一下子让夏禹揪心、痛苦无比,那是生他的人啊,纵使千般错处,他也受到了惩罚,在里面不知吃了多少苦。夏禹把他接回家,打算给他养老的。

然而亲情、血缘也不是什么坚不可摧的东西,破碎了,就是破碎了。

夏立新在监狱里的五年,用苦不堪言来形容已经算客气了,那简直是,人间炼狱!他挨了无数的打,吃过别人的呕吐物,舔过老大的鞋底……他的债主被关到了同一个号里,不知是命定缘分还是人为操作,从此他的身上,莫名其妙的烧伤、烫伤、破头的次数,日益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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