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豆撩成了我的粉+番外(18)

夏禹想起来他曾经拍一部戏背过的台词,到现在记忆犹新,“人都是求生,没人求死,人都想活得更舒坦一点儿。”

现在看来,这不是真理了,有的人,不舒坦,才是舒坦。

“你要是困了累了就先睡,睡不着就等着我。”夏禹出了家门。

半个小时后,一阵嘈杂,好在这才晚上九点,不然邻居指定会打上门来。夏禹带人搬来了一个床垫,是那种只有十公分厚的运动员床垫,然后叫他们顺便搬走了那张粉色的床。

刚巧夏禹以前给这个家具品牌代言过,直接找总部,安排下来,连夜搞定。夏禹把自己亲手做的两坛泡菜送给了搬家具的师傅。

“对了,谢紫贤,你喜欢吃泡菜吗?”夏禹说,“要不要吃点宵夜再睡?”

谢紫贤惊讶,“你还会做泡菜啊?”

夏禹说:“有一次去首尔拍戏,那儿的东西吃不太习惯,但是泡菜可以,我就每天吃泡菜。回来之后,就学着自己做,因为有时候只能偷着吃,隋爱不许。”

谢紫贤说:“你现在可以随便吃啦!”

夏禹:“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爱吃的?除了牛肉面?”

谢紫贤想了想,“辣!”

因为她也有同样经历,吃辣!当时没有别的吃的,就吃米饭就辣椒,每餐如是。她以为日后会恨辣椒这个味道,没想到,反而是再也离不开了。

“那也只能病好了再吃。”夏禹边说着,边把一床被子铺在了刚搬来的那个床垫上,“躺上试试。”

“好像,睡床垫也不太行。”

够难伺候了!搁着别人早就发火儿了!可是夏禹的耐心好到难以想象,“你试试,这个这么薄,也不是很软,跟睡地上一样。”

她想,如果她再拒绝,他是不是就该失望了,“那好,谢啦。那我睡了,你出去吧。”

夏禹出门,关门,最后又扔进来一句,“你要是不放心,就把你卧室门锁好。”

奇迹般的,谢紫贤在床垫上睡着了,可能是药物作用,也可能是隔壁住着的那个人,让她莫名心安。

到了半夜,一句话把她惊醒了:“总有人能管得了你!”

是黄叔叔曾经跟她说的。那时候,她不信,也没往心里去,后来,她期待过,但她这样的人,根本不知道怎么跟别人一起生活。

找个管我的人?我也想,可是,下辈子吧!

然则现在,那个人,会是他吗?

我多希望是他。

可是不会。

不可能。

不敢。

想到此处,谢紫贤觉得自己答应住在这儿,简直就是天大的失策,赶紧穿上外套,走!

不是走,是逃,趁他发现不了。

“去哪儿啊?”夏禹是睡在客厅里的,他担心谢紫贤夜里身体不舒服,需要人照顾,而他睡在自己房里会怠慢了她的病。

夏禹走过来,探谢紫贤的额头,没有再重新烧起来,还好!

“你还要输液,就在这儿住这两天,等病好了,随你走。”

“好……吧。”

**

一大早,阳光大好,谢紫贤发现自己又美美地睡了一觉。

真的很神奇!

她走到客厅,发现夏禹不在家,出门了?把客人独自留在家里?她又想,我叫什么客人?谁会给客人布置一间房?不对,是两间!哎,那我到底是主人,还是客人?

介乎于主客之间,其实尴尬无比!

夏禹是去了黄老板那里,回来时,带了精心打包好的两碗牛肉面。

第一次,气氛和谐地,一起吃早饭。

夏禹说:“黄老板说,那天你生着病,都把一碗面吃光了,为了感谢你这个忠实顾客,今天给你加了料。”

牛肉,鸡蛋,都是她的最爱!

一扫而光!

夏禹:“我从小就喜欢看人吃饭吃得香,你吃的最香!”

“是面好吃。”

“你还喜欢吃什么?除了牛肉,鸡蛋,面,辣椒?还有吗?”

她一时想不出,不想想。其实她从来都是吃什么都行,吃饱就行。她想这么说,但是一大早来这么一句也太丧了。于是开启新话题,“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上次那个工作室还能修吗?还是,有别的计划了?”

夏禹说:“是有计划,也在实施,租了新的办公地点,在装修,需要时间,我嘛,先把你顾好。”

又绕了回来。

有人敲门,这么早,谁啊?谢紫贤赶紧收拾东西、拿着衣服、又把碗给收了,“还有什么不正常的痕迹吗?”夏禹知道她的意思,她不想让别人在这里看到她,她害怕他会介意。

可是,他都把她带回家了,自然是不怕任何人知道。

她太小心了。

他由着她,懂,就是不论什么,都由着她。

她舒服就好。

谢紫贤回屋,“行了。”

来的人是郭传兴。他是搞刑侦的!一根头发,都能让他看出蛛丝马迹,继而推断出一整套剧情。

“所以你们在一起了?”郭传兴问夏禹。

“没有。”

“什么意思?”

“她还没开窍。而我,还有件事没弄清楚。”

“她过去的事?”

“我过去的事。”

郭传兴一脸不解。

夏禹问:“来找我干什么?”

郭传兴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哦,那个于付子理,判了,是死缓,她是马来人,还有些手续要办。她递了好多次申请,我想,还是来跟你说一声。她想见你。”

“没这个必要吧。”夏禹斩钉截铁。

郭传兴说:“人道主义关怀。”

“她是不是想知道,她老公的事?我跟她说过了,我真不知道,也许他就是年纪大了,心思太多,又或者,以于付子理那样的人,贼喊捉贼,都有可能,我何必还去跟她解释一通?我说了她也不信,她只想听到我说的是她想象的那样,可事实不是。”

一套绕来绕去的逻辑。

郭传兴消化了一会儿,随之叹息,“其实我也不想管这事儿的,但她那个表现,我总感觉,她是真的爱她的丈夫啊。”

夏禹不再回应这个话题,他认同爱一个人就愿意为他付出甚至牺牲,可是,再怎么爱,也不能拿别人的生死、荣辱、得失,去取悦自己爱的人。这不是爱,是罚!

郭传兴还要再说,夏禹直接把他的话堵住了,“她要实在想知道,让她自己去问她老公好了。”

显然,话题必须结束,否则郭传兴知道,他会被夏禹赶出门。

“你也是心够黑的,”这不是指责,是一句朋友之间的调侃,郭传兴又看着很可能是谢紫贤躲着的房间的那个门,笑了笑,“跟她倒是绝配。”

是啊,心黑,狠绝,不这样,他们俩,任何一个,都活不到现在。

郭传兴说:“队里还有事,我先走了。改天喝酒,可不许不给面子。”

夏禹勉勉强强,“到时再说。”

郭传兴刚出门又回来,看向谢紫贤的那扇门,补充了一句:“她这样的人,心不容易打开。你得有点耐心。”

夏禹说:“下次我请你。”

付子理其实做了天大的好事,因为她,夏禹才认识了谢紫贤,认识了郭传兴,选择了走另一条人生路。

夏禹看向谢紫贤躲在里边的那扇门,她从小到大,所有喜怒哀乐,都没有人接收,任凭那感情巨浪般汹涌,也都会像打在棉花上一样,被悉数化解。虽然她清醒地知道这现实,却也从不怠慢人生,每走一步,倾尽全力。

她配得上自己经受的那些苦难。

她这样的人,心关上过吗?

**

输完液已是傍晚,吃了晚饭,谢紫贤又烧了起来,三十八度二。吃了退烧药,等药效需要时间。

夏禹不放心,“到我屋里睡吧,你睡地,我睡床。”

这话真别扭!

谁都睡不着!

夏禹突然想起一件事,“谢紫贤,那天在桥上,你丢了什么东西啊?”

谢紫贤说:“一个胸针。”

“胸针?”

“你给我的!”

夏禹猛地坐了起来,赶紧来探谢紫贤的额头,怕不是烧傻了吧?我什么时候给过她胸针?我那时候都没见过她!

是演唱会。

提醒到了这一步,夏禹还是没记起来。

哪一年?哪一场?

“不记得就算了。”她其实有点失望,他居然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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