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设又崩了/房东她收我不收租+番外(119)
现在她有心与易鸣的身边人相处,自然能耐下性子听她闲聊。
张玲不懂生意不会刻意讨好关心人,与她闲聊时都是说起家长里短的事。
她多半是听,偶尔回应。张玲知道她没经过这事自然说不出什么来,也就不在意。反正这种生活事,她还真是说不完。
易鸣爷俩回来时,就见她们坐在同一张沙发上聊的似乎不错。
看两人回来,张玲问着情况。
屋里暖和,进来后两人脱了棉袄,对她说着等傍晚雪清的差不多,车子方便走了他们就送过来。
易鸣坐到程立雪身边,把拍的照片给她看。张玲凑过来一起看,两人头撞到一起,都笑笑没再提这小事。
傍晚时他们打了易立华的电话说送来了,村里的事传的快,哪怕是隔壁村,他们也知道这有娶了个漂亮富婆。
可在网上看照片和看真人的差距自然不一样。可她传说中的不易亲近也不是假的。
他们走后,四人给小圆桌挑地方,问起程立雪,她说不懂布局,最后依然是听张玲的。
吃过晚饭不久后易鸣就出去和他的朋友们玩了,张玲继续开着电视织毛衣,和程立雪闲聊着。
程立雪记性好,对于她讲过的人和各家的住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地图’。
张玲再说起谁家的谁谁谁时,她甚至能接一句是不是干过XXX事的那家。
这种家长里短的事说起来也是为了不让场面安静下来,没想到她是好好听的,张玲自然也是欢喜的很。
聊天一旦觉得有意思,就会心情轻快许多,时间像插上了翅膀。
这么不觉时间流逝时,旁边的小萨忽然起身向门口跑。
因为开着空调,客厅的门是关着的,这种门重它开不了,就一个劲地扒门。
程立雪看了眼时间,没让张玲起身。“我去开门,应该是易鸣回来了。”
她裹紧了衣服,一开大门果然是易鸣蹲在门口一侧,却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小萨和他闹了一会就去路边找地撒尿了。
程立雪不明所以。“在这干什么,进来啊。”
他不好意思地抬抬胳膊指了指衣服。“我们在一块玩,无非是打牌抽烟喝酒,身上烟气太重了,我在外面晾一会儿。”
要不是有小萨,他还真是悄悄地回来,不声不响地在门口坐半个小时了。
小萨似乎也知道冷,很快就跑回来了。
程立雪又叫他。“快进来吧,大冷天的。”
他摆手并没有起身。“挺冷的,你进去吧,我一会就进去了。”
程立雪叹着气看向他。“怎么,要我过去拉你起来吗。”
他无奈地叹口气起身走过来,刚走近那一身冲鼻的烟味就让程立雪一阵咳嗽。
他走远几步拉开距离。“这都不是什么好烟,要是不经常闻烟气的受不了的,你先进去吧。”
“都知道你回来了快进来,一会你上楼去换身衣服冲个澡,别呛着你妈还得说你。”
让程立雪走前面,他在后面锁上门。“我妈又不是没闻过这烟气,她骂我也是怕呛着你。”
果然他刚进客厅一会,那空间小气味飘的快。
知道他们这男孩子一块玩肯定是满屋子烟气,张玲还是说他了几句。
作者有话要说:刚发现忘定时了,我在弄啥嘞?!
这个该2了
☆、第 93 章
既然易鸣回来了,程立雪就上楼去了。
可能是烟气太重,他这次洗澡的时间长了些,程立雪随手点开的电影都看了三分之一。
他坐到床边问着。“烟味还重吗?”
程立雪吸吸鼻子。“没了,快上来吧别感冒了。”
易鸣脱了鞋坐床上也没离她太近。“我没抽,可朋友多也不好说不让别人抽。屋里气太浓,沾了些。”
“我知道。”
易鸣以前倒是也抽,做直播的时候因为平台不让,加上不抽省钱,就慢慢戒掉了。
“以后再人多烟味大的场合,我就不去了。”
“没关系。”程立雪搬着电脑向他身边靠近些,挪到他怀里。“你以前什么样爱做什么,怎么玩,以后就怎样。”
易鸣哭笑不得。“别人结婚后,都是说着老公不许去烟酒场,尽早回家的。”
“你有分寸。”对于她过度的信任,易鸣更是哭笑不得。
“二手烟,不去了。”他也很快转移话题。“向退一些,刚才没看到。”
程立雪只是无聊打发时间看,就直接退到开始,易鸣又向后点了些。这才把她揽在怀里好好看。
易立华依然是那个话少的样子,张玲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倒是和程立雪越来越能聊了。
以前的跨年夜都是三人坐在一起边打牌边看春晚过的。
易鸣坐在程立雪不屑地看了眼左右的爸妈。“以前都是你们赢我的钱,今天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残忍。”
张玲对他翻着白眼。“说的跟真的一样,我都开始害怕了。”
易鸣这大话说的倒快,可一连几局两人都是输局。
现在关系熟了,张玲赢起程立雪的钱也是丝毫不觉尴尬。
甚至开始想,这钱要怎么给她才不显没面子。
可她还没想好,就发现输局变成了他们。
虽然是有赢有输,但总觉得还是他们输的多。
有他们三个绊嘴,那时间跟流水一样。
最后两人上楼离开了,易立华才把牌收进抽屉里,回头就见数好钱的张玲扁着嘴摇头。
他拿遥控器关了电视,过去问她。“怎么,没输过这么多,难受?我的钱给你。”
张玲看傻子般瞪他一眼。“我这是发现被人家逗着玩了,这玩了几个小时,不输不赢算什么事。”
“那还不好,不输不赢,面子上也都好看。”
她继续扁着嘴摇头。“被人家算进去了吧,聪明人就是聪明人,她开始就不是在输,是在看我们的出牌习惯,两副牌,就凭她手里的和咱们三个的出牌习惯,能把咱们手里的牌猜个大概才能考虑四个人不输不赢的事。
好家伙,真吓人。你说我能不替儿子担心吗。”
易立华拉她起来进屋。“又开始了,没事去睡觉,别瞎想了。”
“你知道我又想啥了。我这次是想说,她要真有啥想法,小鸣怎么被她套路的都不知道。所以啊,该干啥干啥吧,就干脆别想了。”
“你早该这样想了,套路咱家有啥好处,人家要啥没有,不就是图你个人。”
“行行行,你懂。”
楼上易鸣也数了一遍。“厉害厉害,这不输不赢谁都不尴尬,不好算吧。”
“还好。”她心情不错,抱着小萨的头轻轻晃了晃。
易鸣有些好奇地坐过去。“我妈记牌挺不错的吧。”
“你以前输的不冤。”
易鸣从后头抱住她,手伸到前面摸了摸小萨的头。“不过还是你厉害。”
“恩,第一次一起过年不好赢,明年再赢他们的钱。”
易鸣笑了起来,似乎想到了张玲不愿意的样子。“我觉得我妈已经反应过来了,别说明年,就是过几天再想玩肯定该说她要和你一组了,那我和我爸岂不是直接掏钱就行。”
“没事,咱易老板不缺这点打牌钱。”
别人说这话就算,她能说?
“还是程总不缺,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以后不一组了放点水。”
她轻哼着不说话。
拜年短信和消息不断地进,程立雪只给她想回的人回复了下。
易鸣就坐在那回了许久。
他的微博现在基本成了以前粉丝的聚集地,一个一个回不现实,就发了条微博。
程姨也打来了视频,她那地方与这里时差很短,也是算着程立雪差不多忙完了才打过来。
她身体不好,平时是不熬夜的,也就今天特殊些。
简单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因为没有鞭炮声,总觉得少了什么。
倒是有些人一个接一个地放了好几个小炮听个响,引得别家的狗跟着叫了几声。
易鸣压好了被角,对她说着以前能放鞭炮的时候,守岁到零点,炮声要持续半个多小时。
他有时候睡了半夜也被吵醒,还说着要是程立雪也生长在村里,怕是睡不着了。
最后他自己也忘记说了什么,说到哪里就睡过去了。
每年初一张玲都和别家的人约好去拜佛,易鸣就没买她的票。吃过早饭就和程立雪去城里的电影院了。